政治的智商

歷史證明,含有暴力,仇恨,戰爭的各種"主義"和個人崇拜是一種毒藥,根本就無法消除人類的不平等,也無法給人類帶來穩定的繁榮或共同富裕。 但是,這種有毒的東西卻一再的被推動成為"政治共識",被當作百年奮鬥歷史來大加稱讚。 這就無異於大家都相信毒藥吃不死人,「飲鴆止渴」反而是自信的體現。 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迅速的聊一下。點擊聽全文:“飲鴆止渴”式的政治共識與“共識政治”的真相 《美国笔记 -24》11/12/2021 - YouTube

禪宗里有一句話:我若一向舉揚宗教。 法堂里須草深一丈。 這裡的「舉楊宗教」不是指宣揚「religion」。 也有人稱作"宗義",意思就是"哲學",或"佛教哲學" 。 而"法堂里須草深一丈"就很直白了,那就是沒人聽。

那麼到了當代,哲學對於當代人來說似乎更加的沒了用處。 我們需要的是"解決方案"。 由於麻煩一個接著一個,由於我們需要不停的相互競爭,也由於我們支援了不同的球隊,或站在了對立的政治立場。 甚至由於某一天早上,還是小學生的孩子忽然告訴你,他想去做變性手術,等等等等,由於我們處在了一個及其不穩定的環境之中。 因此,當代生活最重要的事情其實就是尋找各種"解決方案"。 而麻煩的是,一個解決方案的運用又會帶來新的不穩定。 然後需要更多的新的解決方案來解決新的不穩定,其結果是製造出了更多的,範圍更廣泛的新麻煩。 所以,非常諷刺的是,"解決方案"反而是當代生活的"麻煩製造者"。 也成為當代生活中精神壓力的主要來源。 很多時候,我看好的"解決方案"被另一群人反對。 而在我看來十分愚蠢,並且有毒的"解決方案"卻被另一群人推崇,並成為了"政治共識",成為一種"國策"。 這就會促使當代人的焦慮情緒立刻爆表。 年輕人的小心臟肯定受不了,這也是為什麼心理疾病人群的日益增長已經成為了嚴重的社會問題。

因此,如果要為各種各樣,各個行業,不同學科提供的"解決方案",也就是各種理論,理念,策略,戰略,謀略,"下大棋,放大招"這些東西下一個直觀的定義,我覺得"止痛藥"比較恰當。 "解決方案"就像止痛藥一樣,有時也像是鎮定劑,或安慰劑,也像中國人習慣的膏藥。 終究上它無法治癒疾病,但它是有作用的。 當代人已經無法擺脫吃止痛藥或吃鎮定劑的習慣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醫生的束手無策。 正如在政治上,即使是三百多年來取得"普世"共識的理性與經驗,科學與民主也有它束手無策時候。 這就證明瞭,理性與經驗,科學與民主顯然也是一種"解決方案",是一種有作用的止痛劑,無法把人類帶入到"烏托邦"的彼岸。

奧斯卡 王爾德(Oscar Wilde)說:「一個不包括烏托邦的世界地圖不值得一看」。 而法國政治家,浪漫主義詩人拉馬丁(Alphonse De Lamartine)則說:"烏托邦往往是不成熟的真理"。 分析這兩個人的說法我們可以看到,「烏托邦」顯然是一種我們不可或缺的止痛藥。 沒有了止痛藥,也就是沒有"解決方案"的世界會非常的無趣,甚至都不值得一看。 而另一個則是指出了"解決方案"不是真理。 按照拉馬丁的說法,「解決方案」之所以有作用,那是因為它正在接近真理,它是"不成熟的真理"。

以上兩位大咖指出了"解決方案"與"真理",也就是止痛劑與良藥的區別。 因為很顯然,只有能夠把我們的疾病連根拔除的才能稱得上是"真理"。 在這個認識上,我們說"解決方案"不是真理,如同止痛劑不是良藥。 為什麼要有這樣的認識呢? 很簡單,如果我們病了,我們真正需要的是治病的良藥,而不是止痛劑。 但是,由於人類歷史一直處在沒完沒了的衝突與戰爭之中,處在永不停止的不確定性之中,處在窮盡一生也無法達成滿足的徒勞狀態之中。 所以,自啟蒙運動以來,理性的知識份子都承認人類還沒有找到"真理",還沒有找到可以徹底治癒人類社會疾病的良藥。 但他們卻同時又宣稱自己的研究或理論正在接近"真理",是一種"不成熟的真理"。 而這恰恰是一種具有明顯悖論的"真理觀"。 為什麼呢? 因為在邏輯上(理性上),如果我們根本就沒有找到真理,意味著我們根本就沒有見過真理的模樣,那我們憑什麼說我們正在接近真理呢? 這就像我們之所以不會把黃顏色的東西都認作是黃金,原因必定是我們先見過了真正的黃金。 否則的話,我們很可能把某種有毒的東西也當作了黃金。

所以,以上那種帶有明顯悖論的"真理觀"一旦成為一種"共識",它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它的嚴重性在於,如果我們承認我們還沒有找到"真理",那麼,我們所有尋找真理的活動,其本質只不過是一種主觀的猜測而已,而如果我們按照猜測的方向去尋找真理的話,比如我上一個視頻里談到的,唯物主義猜測"物質"是"自證"的,因此,物質是起點,真理在物質那邊。 那麼,基於這種猜測的實踐則無異於"南轅北轍","刻舟求劍","閉門造車"等等一大堆成語所形容的境界。 這也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這種"真理觀"的荒謬之處。 因為按照這種"真理標準",一個國家或一個政黨可以先任意的指定某種理論作為"真理",比如接受馬克思主義為真理,並按照這種"真理"去改造社會。 但另一方面又必須承認馬克思主義也許不是真理,需要看看實踐的效果才能最終檢驗出它是不是"真理"。 而等到發現它已經造成了巨大的社會災難時,又用「勇於實踐,敢於探索」來為自己的盲目作辯解。 所以,這種野蠻的"真理標準"連止痛的作用都不具備,它根本就是"制痛",在製造痛苦。

然而,如果我們要追溯以上「製造痛苦的真理觀」的來源,以及為什麼這種「製造痛苦的真理觀」得以流行,成為了現代主義的主流。 我們不得不看到,自啟蒙運動以來,人們普遍接受了這樣一種說法,即人類可以依賴理性與經驗,科學與民主從不成熟走向成熟,從"不成熟的真理",一步一步找到"成熟的真理"。 這種對於真理的看法也導致了"進步主義"的泛濫,學術上的進步主義默認人類的認知也會從"不成熟"必然的向"成熟"過渡。 以及科學哲學主張的"知識積累論",認為科學知識的積累是在一步一步的接近真理。 我在(自我的真相)里介紹過科學唯物主義(科學實在論)存在的明顯悖論,這個悖論是,科學唯物主義的基本前提是"存在一個不依賴人的主觀的客觀世界",認為"客觀實在"是一個"絕對真理",是絕對正確的,且絕不能證明它是假的,是錯誤的,是主觀虛設出來的。 這裡面的悖論在於,依據科學的決定性特徵「可證偽性」,凡不可證偽的,或不可被證明為錯誤的理論或論斷都是偽科學。 這樣我們就會看到,科學哲學給科學戴上了一個偽科學的帽子,並使它自己處在了一個明顯的悖論之中。 而偽科學則是製造痛苦的毒藥。 所以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我前面的視頻,我就不展開了。 現在的重點是,這種學術上的進步主義忽視了"不成熟的真理"的實質是止痛劑,還有一些根本就是毒藥,與真理南轅北轍。 比如「進化論」所導致的「社會達爾文主義」,馬克思主義所導致的共產主義革命,我們都看到了這些「毒藥」的作用,看到了毒藥所帶來的巨大的人為災難。 但問題在於,這種相信不斷進步的"進步思想",或"科學實在論"及其"真理觀"已經成為了現代主義的"政治共識"。 這導致了政治上的進步主義直接把"解決方案",也就是止痛劑或毒藥推向極端。

政治上的進步主義通過推動把某種「解決方案」作為「政治共識」來取代真理。 比如剛才我們講到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及其納粹主義,以及民族主義,馬克思主義,或政治現實主義等等。 政治上的進步主義全然不顧這些"主義"裡面,也就是"解決方案"之中,包含了對於暴力,對於戰爭,對於種族歧視,以及對於人類仇恨,也就是"性惡論",相信人的天性是惡的這一類的"毒藥"。 反而是用「共識」或「政治共識」來為這些有毒的」解決方案「披上真理的外衣」。 而一旦這些「毒藥」打著「進步」和「科學」的旗號被推動成為"政治共識"的時候,"毒藥"就具有了迷惑人們的"真理的光芒",就具有了催眠大眾的力量,那麼必然的,巨大的人為災難也就此產生。 而更可悲的是什麼呢? 當這些人為的災難過去之後,由於我們依然不知道真理的模樣,卻依然的相信只有不斷的"進步"才會找到真理。 我們就依然的陷入在了把"解決方案"當作"真理"的悖論之中,以及把"有毒的解決方案"繼續推動為"政治共識"的,自己為自己創造出痛苦的,"為了痛苦而不斷奮鬥"的悲慘狀態之中。

為什麼「政治共識」不是真理卻具有迷惑人們的「真理光芒」呢? 我們簡單粗暴的來做一個比喻。 我們都知道愛因斯坦的智商是140(或160)。 按照理性主義與經驗主義,或進步主義與科學主義的看法,愛因斯坦更加的理性和科學,因而更加的接近"真理"。 同時,對於一個智商為50的人,理性主義和經驗主義的看法是,這是一個缺乏理性的人,因而他距離"真理"的距離要比愛因斯坦更遠。 即使是把100個智商為50的人加在一起,他們的智商總和也不會超過愛因斯坦。 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的說法,在理性主義和經驗主義看來,那隻適用於「解決方案」的級別,而絕不可用於「真理」的範疇。 然而在實現政治中,100個「傻子」達成的」政治共識"則足以改變愛因斯坦的命運。 愛因斯坦還比較幸運,跑到了美國。 布魯諾就比較慘,一起哄,被活活燒死了。 當這種"政治共識"被推動為政黨理念,或基本國策的時候,它就具有了任何理性的力量都無法阻擋住的威力和破壞力。

在這個粗暴的例子里,你可以反駁說"政治共識"的形成並不是低智商的人幹的,可能是比愛因斯坦更懂政治的,有"政治智慧"的人推動的。 但是,在21世紀的今天,在人類經歷了兩次世界大戰,經歷了共產主義運動的災難之後,卻依然有人繼續的推動暴力,戰爭,鬥爭,仇恨這一類的"政治共識"。 這你就很難去說服別人說,推動這種有毒的"政治共識"的人具有很高的智商。

同樣的道理,你也可以反駁說,進步主義的理念是來源於高智商人群的普遍共識,它來源於相信人類可以通過理性與實證,科學與民主逐步的達成"真理"的啟蒙精神。 但是,時至今日,在美國進步主義的政治實踐中,我們看到了推動批判智力,把智力視為種族主義,推動取消數學考試,要按照種族比例進入大學的"政治共識"。 甚至不但批判智力,就連你說"智商"兩個字也會遭到攻擊的"取消文化"。 在這種情況下,你再說"進步主義"是一種理性主義或經驗主義,是科學與民主的體現,那就會顯得相當的諷刺。

當然,還有人會繼續反駁說,你這是在"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因為「進步思想」和「進步主義」,馬克思主義和暴力革命還是有好的一面,還有正面的作用。 我們至少要像老鄧處理老毛那樣來個三七開什麼的。 不然的話,否定了「進步主義」,否定了黨的「成就」,這不就成立「歷史虛無主義」了嗎? 提出這種反駁意見的人依然是抓住了我們剛才講過的,自啟蒙運動以來的"有毒的真理觀"不放手,他們非要在毒藥裡找到一些"進步"的作用。 這是一種「飲鴆止渴」式的自信。 原因是接受了同樣有毒的「辯證法」的洗腦。 因為辯證法相信"一分為二"和"對立統一"。 相信好的東西裡面必有壞的東西,真的東西裡面也有假的成分。

那麼,為了看清"辯證法"的虛無本質,我們要使用哲學的方法,或類似於數學代數的方法,把問題代入到"真與假"當中去研究,去看看邏輯上是否走的通。 首先,如果進步主義者承認人類的自相殘殺,不停的爭鬥,持續的生存危機和財富的不平等是真實存在的,是人類的真實狀態。 那麼,按照"唯物辯證法"的"一分為二"和"對立統一"的看法,"真"是可以變化的,因為"真"裡面包含了"假"。 因此,進步主義的實質就是推動事物向"假"的方向變化。 這也等於說進步主義的目標為"假"。 這就出現了一種令人尷尬的狀況。 那麼,現在我們反過來,如果「進步主義」認為人類的自相殘殺,不停的爭鬥,持續的生存危機和財富的不平等不為真,並非人類的真實狀態。 那麼按照「唯物辯證法」,由於真與假是對立統一的,要經過鬥爭和進步去消滅「假」才能獲得"真"。 這個推理的結果就等同於要我們相信,在假的東西里可以"進步"出真或真理。 這就如同古代的煉金士相信,在一堆假的黃金里,通過不斷的努力和進步,就可以把假黃金進步為真黃金一樣的荒謬。

面對「辯證法」造成的尷尬狀況,你可能還要爭辯說,進步主義是無關真與假的,進步主義是關於對與錯,善與惡,或關於理想與現實的。 那麼,如果依照這樣的辯解,如果我們把「真與假」拿掉的話會出現什麼情況呢? 那就會出現"對的是假的,錯的是真的",那麼"偽善不一定是真惡",並且"理想也可以當真,可以當飯吃",而"現實則可能是一個假像,是一個美麗的中國夢"這樣一種混亂的虛無主義的狀況。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意識形態的爭論之中會出現"我比你更民主","我是全過程民主","民主不由你說了算"這種各說各話,雞同鴨講的狀況。 如果再進一步的話,如果在個人生活中也拿掉了"真與假"的判斷,那麼,我很可能會對一個虛擬出來的影像或AI產生出真摯的情感。 順便,如果我想輕輕鬆鬆的過日子,我只要把自己當做一個假人,當作一個AI就可以了,因為這樣的話,我所有辛苦的個人奮鬥就不需要了。

所以,我們根本就離不開對於真與假的判斷。 真實的狀況是我們連真與假的特性都還沒有搞懂,就盲目的接受了"唯物辯證法",或被"二元論"和"一元論"的世界觀洗了腦。 真實的狀況還因為「法堂里草深一丈」。因為對於以上那種"有毒的真理觀"的批判,以及對於"真與假"的思考只有少數的哲學家才有興趣,就如同數學上的悖論只存在於少數數學家的思考之中一樣。 絕大多數人只對「解決方案」有興趣,因為吃止痛藥的作用快而且明顯。 這就為那些進步主義的政治家,"要有所作為"政客,以及那些缺乏慈悲心的政治人物,為他們把有毒的解決方案,把包含了暴力,戰爭,仇恨的"解決方案"推動為"政治共識"提供了土壤。 而當政治理論家們也對「真與假」失去興趣的時候,他們就會積極的為毒藥背書。 比如,為有毒的"政治現實主義"背書。

政治現實主義的邏輯起點是"性惡論",認為人的天性是自私自利的,是惡的,且不講道德的。 公認的政治現實主義理論,來源於修昔底德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史」(Thucydides, 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 BOOK I)。 在修昔底德集結的"斯巴達辯論"(the debate in Sparta)中可以看到,雅典人一致認為,利己主義是最重要的,比講道德要重要的多。 同時,對於"對與錯"的考量和判斷並非是首要的事情,反而是如何抓住由優勢力量提供的機會視窗才是首先要考慮的事情。 當代國際關係中的政治現實主義,則推論出國際關係是一種無政府的狀態,每一個國家都在自私自利的原則下,追求擴大自己的利益和優勢力量,或國家影響力。 國家影響力才是決定各個國家間關係的唯一原因。 按照雅典人的說法:獨立國家只有在強大的時候才能生存。

所以,我們是不是很熟悉以上這種政治現實主義的觀點? 關心中國政治,或者在中國接受過教育的人應該對這種政治現實主義的觀點毫不陌生。 事實上,政治現實主義也早已在中國的政治中被"奉若神明",被接受為真正的"真理"。 人們相信"美帝亡我之心不死"。 在上個月的"外交事務"雜誌上,有一篇題目叫"不可避免的競爭 -美國、中國和大國政治的悲劇"的文章(The Inevitable Rivalry - America, China, and the Tragedy of Great-Power Politics),我把文章的連結放在我文字檔案的下面, 方便各位查看。 這篇文章的主要觀點就是指出中國一直是奉行政治現實主義的,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外交政策上都是一貫的。 而美國自90年代開始推行基於自由主義的外交政策,希望通過將中國納入國際經濟體系,希望中國更加繁榮而變成一個尊重人權和負責任的大國。 而文章指出美國自由主義外交政策之所以會失敗,恰恰是因為中國在國內和國際政治中將政治現實主義推向了極致,變成了極權的政治現實主義。 而文章給出的下一步,則是美國也要回到政治現實主義。 所以非常可悲,沒有人在乎它其實是一種「有毒的解決方案」。 因為很顯然的,自私自利,強權,極權,爭奪和戰爭,從來都只會給人類帶來痛苦,從來也沒有那一個國家可以從中獲取長久的快樂和成功。

所以總結今天的要點,"政治共識"不是真理,就如同止痛劑不是良藥,而含有暴力,戰爭,仇恨,鬥爭,"性惡論"的政治現實主義或進步主義,以及極權主義下的民族主義和軍國主義統統都是一種毒藥,根本就無法消除人類的不平等,不確定性和不安全感,也無法給人類帶來穩定的繁榮或共同富裕。 然而,當這種有毒的東西被再次推動成為"政治共識"的時候,被當作百年奮鬥歷史來大加稱讚的時候,那就等於大家都相信了毒藥也有正面的進步作用,整個國家就又走上了"飲鴆止渴"道路。

如果我們有痛苦,那麼徹底拔除痛苦的唯一辦法,就是要先看到痛苦的真相。 問題在於,對於我們誰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比如:宇宙的真相,生命的本質,絕對真理,甚至,最大和最小。 對於這些我們誰都沒有見過的真相,我們要如何去思維和討論呢? 這也就是我們今天指出的那個明顯的悖論,當理性主義和經驗主義承認還沒有找到真理的情況下,我們又怎麼去知道真理的方向呢? 佛教哲學在二千多年前就解決了這個悖論,並發展出了一套完整的真理地圖,我前面的視頻都是在介紹這些悖論和真理地圖的。 其中最重要的是對於"真"或"真實的存在"的討論和思考。 就像我們之所以會在夢境中又哭又鬧,又恐懼又找不到出路一樣。 無法走出夢境是因為我們看不到自己的真實狀態。 也就是缺乏對於什麼才是「真實存在」的討論和思維。

好,我們下回接著聊。

America, China, and the Tragedy of Great-Power Politics (foreignaffairs.com)

作者:美國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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