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踢鎝

陝西人把頭叫鎝(SA,這個字多音多意)。陝西人喜歡用“頭被驢給踢了”來說那些牛逼愚昧固執的人。陝西人喜歡吃油潑辣子BIANGBIANG面,這面肯定比武漢熱擀麵筋道,陝西有“麵條像褲帶,鍋盔象鍋蓋”的傳説。西安人已經在封城災難裏掙扎一個星期了。

陝西人的標準樣就是張藝謀那個樣子,陳凱歌稱張叫兵馬俑。陝西人豪邁:在西安隨便抓一把泥土,就能抓着中國兩千年的歷史。陝西人崇拜秦始皇?好像十幾年前,兵馬俑前聳立過秦始皇的塑像。

賈平凹在他的名著《秦腔》裏說:苦難深重的秦人,除了唱大喊大叫大哭大鬧的秦腔,還能幹什麽。是呀還能幹什麽?陝西終於出了牛人,一夜回到秦王朝。苦難越深重的民族就越是崇拜大牛人?

這幾天和我在西安的親朋好友通電話,想告訴他們一點外邊的世界的樂子和生活有意思的八卦。他們世界上的事和中國裏頭的事居然都不知道。什麽毛阿敏的老公,鄧小平的孫女婿,什麽“明天系”,“中植系”。統統不知道。

人得努力活下去。耄領導共產黨在新中國后和人性苦鬥了二十多年,忽悠善良,放縱惡性,也只是改變了一點人性。勤勞耐勞的中國人都會了“説一套,做一套”,弄得黨國沒有接班制度接班人。

說實話,幾百個確診就封閉一個一千三百萬人口的大城。發這種淫威,腦子如果沒有被驢踢過或是頭被鐵門夾過,還真沒這個魄力。不過,被驢踢過的腦子也是腦子,就像陝西愛説的:“他大舅他二舅都嘶(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寺木頭”。中國現在的這個被驢踢過的腦袋在想什麽呢?兩年前的起於武漢的疫情,他倡導過年,延誤報警,結果大批感染了武漢病毒的人走向世界。疫情肆虐全世界。

“武漢封城”,中國獨創(也不知道是誰幫璽元首想出來的?)。雖説武漢人民七十多天的生死掙扎。璽覺得很成功:一展示中國黨中央的淫威;二顯示"人民政府愛人民“,好死不如賴活。大概率的難受和經濟災難,和小概率的感染死亡熟輕熟重?那不管,街上站上上千穿白色防毒軟甲的人民解放軍或是黑色保安軍,多森嚴,多威武。這種”召之即來,來之能秀,震懾百姓,壯璽元首軍威。璽感覺大概和閲兵差不多。真有病呀。被驢踢過的腦子就喜歡這種風聲鶴唳鷄飛狗跳。

想起兩年前,璽“親自部署、親自指揮”,指揮了個啥?部署了個啥?和現在的堅決清0相比,簡直是云壤之別。一會右一會左,左右左,右左右;脚痛風,腦中風,瘋瘋顛顛,搖搖晃晃。滄海橫流,螃蟹橫走,一門心思儅國王,滿臉橫肉胡球弄。

西安何時能解封?中國何日能清0?細菌和細胞的尺寸大約是微米級,而病毒的尺寸是納米級。上過清華的璽,知道不知道微米納米?有沒有數量級的概念?要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上“清0”,這棋有多大?絕對的世界第一大牛。中國人民愛大牛?

耄曾經是大牛,從耄的淫威時代活過來的人還沒有死光。這又來了。中國老百姓真是太善良太。。。偶爾看看《江山風雨情》陳圓圓唱的真好聼:”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老鄉多保重。

12、28、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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