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奖,让青蒿素一夜成名。诡异的是青蒿素的发现的历史却同时从百度百科中神秘地消失了。
青蒿素的发现历史,告诉我们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大部分中药经不起实践的检验。当年5.23项目的科研人员检验了4300余个中草药治疗疟疾的成方、单方、验方、秘方。花掉了以亿元计算的人民币,大量的人力物力,结果是一无所作获。那些中药不是无效就是毒性太大。而真正有效的臭蒿,却因为古代中医传承的严格保密,已经完全边缘化,成了赘品。最无奈的是,命名仍然用根本没有疗效的青蒿。
青蒿素的发现的证明中药害大于利。假设70%病人服用无效无毒中药,10%病人服用无效有毒中药,20%病人服用有效有毒中药,
虽然治愈率提高了13%,但其中中毒的可能性却增加了30%。其他无毒中药也大多数有一定副作用,这就是所谓是药三分毒。无论你如何改变假设的比例,总体来说没有经过检验的中药害大于利。为了人民的健康,其他中药也全部应该像5.23项目研究疟疾药方一样检验一遍,把那些无效和毒性太大的中药踢出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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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 百度百科:青蒿历史编辑
青蒿古名“菣”(qìn),意为“治疗疟疾之草”。
自古以来,中国各地中医草医使用数种不同的蒿草以“青蒿”入药。但从1593年出版李时珍《本草纲目》至1975年的近400年的历史中,青蒿( 又名香蒿,拉丁学名Artemisia apiacea Hance)一直被尊为正品,稳居‘太子’之位。其它均为赘品( 假药)。
在中医药千年的历史中,现今大名鼎鼎的黄花蒿( 又名臭蒿,拉丁学名Artemisia annua L.)连假药资格都没有,因为它的苦味较大,很难当成青蒿( 香蒿)来卖钱。老百姓只是用它来薰薰蚊子而已。公元1990年,黄花蒿忽然时来运转,摇身一变取代了青蒿的‘太子’的地位,一举成名天下知。
要说臭蒿“狸猫换太子”一事,就要追溯到20世纪下叶。1959年,越共中央委员会决定武装统一越南,并派遣大量军事人员前往南越组织武装颠覆。1961五月,应南越吴廷琰政府要求,美国肯尼迪总统派遣了一支特种部队进驻南越,标志着越战的开始。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前苏联和中国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全力以赴地支持北越政府。越战逐步升级,越打越烈。
60年代中期,除了提供大批物质金钱支援越南北方政府以外,中国政府派遣中国人民解放军6886部队秘密入越参战。身上没有任何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标志,解放军战士身着越南人民军的黄绿色军装,头戴胡志明帽,在越南的丛林中周旋。战士们纷纷感染疟疾,其中恶性疟疾死亡率极高,极大地影响战斗力。但是当时抗疟特效药氯喹已经产生抗药性,医护人员对战斗人员大量减员一筹莫展,毛泽东主席和中央军委对此十分关注。与此同时,越共军队也因患疟疾大量减员,越共中央胡志明主席请求中国政府代为研究寻找能替代氯喹治疗疟疾的新药。
1967年5月23日,毛泽东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开展研究工作,要寻找能够替代氯喹治疗疟疾的新药。周恩来总理直接参与,国务院专门成立“5.23”办公室。卫生部中医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山东省中医药研究所、云南省药物研究所等数十家国家级和省市级的研究机构在各大军区所属的“5.23”办公室领导下,承担了这项当时较为秘密和重大的科研工作。
1967年5月至1972年底的五年中,各地承担5.23项目的科研人员把中医药老祖宗几千年留下来的瓶瓶罐罐翻了个底朝天,检验了无数的中草药治疗疟疾的成方、单方、验方、秘方。花掉了以亿元计算的人民币,大量的人力物力,结果是一无所作获。如果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的发生,今人何以评说就不得而知了。
当年“5.23”工程的盛况可窥一斑。“根据全国“五二三”项目领导小组的统一安排,云南省于1971年成立了“昆明五二三领导小组”,以昆明军区后勤卫生部、省卫生厅、省科委等单位为成员,部队和地方共有30多个科研机构参加,直接参与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员前后约320多人;全省涉及16个地州的30多个县,1400多个生产队,搜集民间抗疟疾中草药单方、验方4300余个;其它省主要参与研制的单位有6个,主要协作单位有39个。一场全国性协作、全国集团军式的“抗疟”战斗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在大量查阅“本草”记载及其它医药典籍、资料的基础上,科班出身的科研人员积极向民族、民间医生收集治疗“打摆子”单方、验方及驱蚊、灭蚊的方法。在搜集、整理、采集、试验研究后,把注意力逐步集中到了中药“常山”及马兜科植物“金不换”、“管兰香”上,这些药物虽具有明显的抗疟效果,但遗憾的是又具有无法克服的毒性。”
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个偶然事件的发生改写了中药青蒿的历史。1972年底,云南“5.23”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傅良书,副主任周建波,李舒从北京参加完全国“5.23”会议回来,向科研人员传达时提到,北京中医药研究院中药研究所发现青蒿的粗提取物有边缘抗疟作用,但前景不看好,已停止了对此研究,建议他们筛选一下本地的蒿属植物进行研究。
“1973年新年,罗泽渊到家住云南大学的朋友家玩,在云大校园里意外地发现了许多苦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采了一大把抱回药物研究所。之后,她制备了苦蒿不同溶剂的提取物,顺利地分得了数种结晶成份。当从事多年抗疟药药效学筛选工作的黄衡看到编号为结晶体三的化合物过筛结果时,惊讶地发现,原本被感染得呈“满天星”状的小鼠血片中,疟原虫竟全部消失了。“会不会只是一个偶然”,黄衡惊喜之余冷静地提醒自己。但是,多次试验结果重现后,他激动了,“这不是偶然,我们真的找到有效的抗疟成分了。”黄衡把这份意外之喜告诉了组里的其它成员。一时间,全体人激动难抑,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看到了一线希望之光。”
“经过进一步的经药效学、药理学研究,到三月底,课题小组成员们证明了苦蒿结晶三确实具有高效、低毒抗鼠疟的特点。与此同时,罗开均将苦蒿的植物标本送请著名分类专家吴征镒教授鉴定,定名为菊科蒿雪大头黄花蒿。因此,他们将该结晶命名为黄花蒿素。“戚育芳告诉大家说四川的青蒿也是黄花蒿,开花期比云南晚,说不定四川会有。没有耽搁,戚育芳和詹尔益马上打点行装赶赴重庆。得知重庆市医药公司正准备处理一批不合格的青蒿药材。大喜过望之下,他们一口气买下了500公斤,回到所里加工提取,发现这批蒿中的有效成份很多,可以从中提取大量的结晶。”
黄花蒿素的发现为‘假青蒿’黄花蒿中若干年后“狸猫换太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