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多少年来, 有一部用上海话的电影, 谢天谢地谢谢伊拉一家门, ”京“油子这回没说”上海话有什么了不起“。
三个女人的表演形象极是有趣,风情不同,各有风采。
格劳瑞亚的”蹬特100个男人“中, 不知是否现在的上海话确实用了”蹬“, 不过字幕用的还是”甩“,而上海话则该发音成”nguai“,类似
“guai", 而上海话中”蹬“字的发音"deng", 则另有一个寓意明确的字: 礅,常见的就是给鸡做“绝育手术”,以前有串街走巷做这个生意的,给鸡做叫做“墩鸡”, 给人做的就是北京那小刀刘的干活了。
于是, 若是一个“老法”的上海男人回魂看了这部电影, 等到格劳瑞里的“一个女人没有墩特一百个男人, 就白活了”,真的魂灵头也被吓掉了,扯哪, 比北京的小刀刘还厉害呀!
老白很有意思, 其实没啥花头, 倒真有介于几个老阿姐和老阿姨之间的女人喜欢,世道往往就是这样,看不出想勿牢的事体瞎多。
老乌呢, 不明不白的老克拉,到底是真是假, 除特伊自家, 啥人也勿晓得,但枪势蛮会混的, 至少随便到哪儿台型总归扎得足个, 实实足足老吃老做的老-屁-眼。
整部电影的败笔, 在小皮匠,编导特地让小皮匠讲点带苏北口音的上海话,似乎传承了以前老底子皮匠以这块那块的苏北人为主,而且为了拔高品味, 故意让伊只赤佬有个咖啡time,咖啡配饭盒里的蛋糕, 话里话外多多少少有点哲理。
这叫啥? 阿糊卵冒充金刚钻!可惜用错了地方。
到现在还用苏北口音讲上海话的人,一种是大约70朝上的老棚户区朋友, 一种式新生一代的上海人确实把上海话说成了带苏北口音, 典型字眼就是“我”。
顺便讲一句, 张芝话吴冕演的妈妈,活龙活现的两个老阿姨, 阿拉迭种年龄里一抓一大把的。
随便哪能讲, 迭部电影还是相当的好看, 这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