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立在面前。
眼睛最多只能看到它的一半。
而这一半,还只是表面的一半。
这一半中又有无数的细节注意不到。
这就是眼见的----它甚至不能称为树,在自然中你找不到这样连表面的一半都不到的树。
但这棵树,它就在我们的世界里,
实实在在的,
完完整整的,
没有一个细胞隐匿、没有一个分子遗漏。
燃鹅,
这个完整的树的在我们心中的存在引不起任何知觉。
因为它太完整了,没有任何一种知觉可以完全地把握它。
庄子说,不要用耳朵听,要用心听;不要用心听,要用气听。
用气听,它就完整地跟你是一体了。
不是听出来的,看出来的
而是本来就这样
一棵树如此,
一茎草如此,
一粒微尘如此,
大地如此,
世界如此,
宇宙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