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说丰县的事是惹到众怒了,那么惹到众怒的前提是什么呢?前提是 " 人 "," 人 " 的怒才能叫众怒。
但凡是个正常之人面对于锁颈下的女人没有不怒的,试想铁链那头栓住的是你,是你的妻女 …… 你怎能不怒?
然而有的人非但不怒,反倒还是极度的羡慕,她觉得铁链女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要孩子,有一堆;要性生活,50 了还能有。
不知道她如此羡慕,是否愿意主动拥去董某民的怀抱,也给自己脖子上锁个链子,也享受下董的精心 " 呵护 ",不要十年二十年,就三天五天。没有热饭,没有沐浴,没有暖衣,没有舒适的床铺,但她会有八个 " 爱 " 她的孩子,还有一个阳光伟大且精力充沛的老公。
她愿意吗?己所不欲,凭什么要施于人?别人是比她低一等,还是她就没把别人当成过人。把人当牲口,本质上和董某民就是同一类人,所以她羡慕嫉妒,哪怕是恨也并不奇怪。
能有本事在屎中嚼出甘甜,苦难中发现美好的,这得脑残到何种地步?
无尘这个网名,让我不禁想起来某个拥有同样网名的女作家。
她是某某协会会长、某某协会副会长,她还有一个更响当当的头衔,大名鼎鼎歌颂灾难的歌曲《方舱医院真神奇》的词作者。
犹记得歌中的歌词:方舱医院真神奇,治病救人教舞技。医生护士才艺多,各领病人来一曲。你教一段黑走马,她教一支快乐迪 ……
在丰县事上,也有个遭到人们唾弃的作家,他便是屎尿屁诗人之父,他说,被拐卖的女孩自己也有责任,太好骗了;如果村子不买媳妇,这个村子就消亡了。
莫言说,我有一种偏见,我觉得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
真是作家和作家的差距,比人和那什么的差距还大。
如果一个村子的延续要靠罪恶的话,那就让它消亡好了;如果一个作家不为苦难而书的话,那就让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好了。
作家说完了,再来说编剧,据说某位总是有可靠内部消息的编剧出差完回去了,还晒了张大吃大喝的照片说,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吃螃蟹和大闸蟹,都吃伤了 ……
嗯,这吃的哪是蟹呀,伤得何止是胃呀?
话说,有人羡慕铁链下的女人释放正能一下,有人站出来给追求公道的大家扣个帽子,分工协作还是很明确的。
这位号称微博合作伙伴,不要跟他斗的时代作文,我就不批他了,就一句,为了三五毛钱真够拼的。
昨天我看了个短片,讲的是调查记者崔松旺冒死打入黑砖窑解救智障奴工的真实故事,看得我潸然泪下,为奴工的不幸,也为崔的坚守。
我不骂时代作文,他威胁说,跟他斗就是跟夹总过不去。
我怕到瑟瑟发抖,我只祝他永远不会挨那一闷棍,不会被卖到黑砖窑厂去。他这样的人常有,但崔松旺就不一定会再有了。
当然,凡是哪有热点就往哪里的凑,自然少不了下面这位。他说,大家太闲,闲得蛋疼,纷纷拿屁事当大事。
拐卖虐待囚禁性侵同胞姊妹,这叫闲得蛋疼,叫屁事?
那他眼中的正事大事是什么样的呢?" 锤一顿 "、" 挖个坑,活埋 "?
隐约记得小时候看过什么片子,是一群人在坟前跳舞,那诡异的舞姿和怪异的神态,让年幼的我,都分不清究竟谁是人谁是鬼?
长大了回想起来才发现,坟外的他们才是真的鬼,坟外的比坟里的要可怕得多。
丰县的事我写了十几篇了,说实话,写得义愤填膺,写得如履薄冰,写得心情总是沉重,写得总担心被喝饮料,真不想写了!
但是,我不写,他不写,总要有人要写;我不关注,他不关注,那指不定谁的姐妹妻女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我不得不写,没有高尚到为了世人,只是自私到为了自己。
罪恶不除,谁都有可能会是铁链女。
我们不是在为铁链女而呐喊,而是铁链女在帮我们呐喊。
她在帮我们或是我们未来的妻女而呐喊,为推动妇女权益而呐喊,为相关立法进步而呐喊,为唤起更多的良知与热血而呐喊。
我是个人,我是个胸膛跳动,血管温热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坚持下去,直到真相大白,直到罪恶得诛。
我会坚持写下去,也望大家坚持不让此事冷下去,一起努力,为了明天,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