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飘零零,三月飞雪随风转,冷飕飕,二月西风斩天断;阴森森,一月难见骄阳半;北境寒冬嫌天慢,冻土耕耘终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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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个传统的大家庭长大,过年的各种仪式,守岁,鞭炮,吊钱,春联,门口倒贴的福字,包饺子,看春晚,看着父辈三十晚上打通宵的麻将等,都是一年必不可少的环节,没有这些也就不是年了。

       现在我们远在千里之外,记忆中的年味还是历历在目。可是现实的年已经变了模样。父辈逐渐老去,年轻一代的家族观念淡薄。父辈们再也没有精力打通宵麻将了,聚会也从家里改到饭店,吊钱、春联则是能减则减,年已经从一个团圆,喜庆,增进感情,祈福来年的重要时刻变成了普通的假期。

       我觉得我们丢弃的不仅仅是传统、文化,还有亲情。家族的分量在年轻一代的心目中越来越淡薄了,每个人都经意不经意间把家族亲情的大圆打散成了个体的小圆。传统节日的凝聚力也消退了,取而代之的人手一个手机的自嗨。

       想想也很无奈,我们远在海外,对春节心心念念,那是一种情怀,致敬那个物资不丰富,但心灵丰富的时代。也是一种乡愁,想念那个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的故乡。是一种期待,希望过年就应该有过年的模样,更是一种随波逐流的无奈,对传统有心无力的守护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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