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富豪难忘在高中击败自己的女孩



在你的人生旅途中,遇见什么样的人至关重要,有时候是通过Blind Date,或者科学竞赛、政治辩论与各类球赛。当你被击败时,你会正视对手,想想自己能否在下一次卷土重来。

这些相遇往往是随机的,几乎无法设计,高中和大学阶段尤为珍贵。虽然回头去看,通过反向推理的方式,似乎有些必然的联系。

这个爱尔兰的金发男孩,抱得瑞士德国裔美人归,他们的私人婚礼最近在意大利举行。

这位我们只能称为男孩的家伙己经是位亿万富豪,他白手起家与弟弟创办的公司价值950亿美元,全球范围的雇员就有七千多人。

他最近给在斯坦福当助理教授的太太捐款至少五亿美元,为她建研究所,让她当首位所长。她也同样优秀,曾经是Howard Hughes医学研究院的冠名Fellow, 独立后在科研上应该也不缺钱。

只是现在爱尔兰男孩还不能忘记,他当年在莫斯科举行的欧洲青少年科学竞赛上,被这位瑞士女孩击败的经历。他们当时都只有17岁,他代表爱尔兰只能屈居亚军,瑞士女孩夺冠,这可能从此让他不敢再做科学了。

当年科学竞赛的项目横跨不同的领域,女孩做的课题涉及导管诱导尿道感染的治疗,男孩则是研究的网络程序语言。对于评审官来说前者当然更具社会价值,吸引力更大些,所以这些科学竞赛的很多因素是无法控制的。男孩不应该太伤心,亚军也不错,但是他仍然在最近的公开场合高调说,太太当年打败了自己。

女孩随后本科读了瑞士苏黎世理工,男孩读了爱尔兰的大学,但是他们都去了MIT读研究生。女孩坚持下来获得麻省理工学院的博士和成为斯坦福教授;男孩则从MIT退学创业,成为亿万富豪,也为追到这位高中时代的仰慕对象积累了一些资本。

失败可以让你学到不少,然而有时也会使你长时间难以忘怀。这应该是心理损伤,如同组织损伤后的炎性反应或随后的伤疤那样,挥之不去。关于这些方面的问题,前者要问曾奇峰,后者问我。曾奇峰是我在同济的同班同学,现在中国心理咨询界的领军人物。

我现在大姆指仍然有些不适,幸亏现在爱疯上写作是用的食指,如果要像以前那样握笔那就麻烦了。这是当年我在天门读初中时伙同堂弟,与别人打架留下的后遗症。我不精于动武,本应该出直拳,而我却在沒握紧的情况下出了侧拳,结果用力过猛将自己的姆指给弄骨折了。当时需要打石膏三个月,我去武汉时石膏都没有撤。爷爷在天门为我洗了好长时间的澡,他可能觉得,谢天谢地这小子终于可以回父母家了。

我在这里仍然需要再次强调运动,特别是球类运动,对塑造孩子们的品格的重要性。那些在逆境中不屈不饶的精神,胜利时懂得分享,失败后承担责任,还有关键时刻传球让队友进球的团队精神,这些品质都能在激烈运动中充分体现,也特别能培养人。华尔街喜欢招耶鲁运动员,就是因为他们在高压下能够做决定,在关键时刻拥有担当。

对于不喜欢运动的小中男可以去参加学术的竞赛,美国人将数学与科学也办成奥林匹亚的竞赛形式。再退一步,你如果自己不运动,你至少应该关心美国的橄榄球、棒球、冰球或篮球,不然你会在美国男人的社会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在斯坦福科学园区创立名为Arc的研究所,让所雇的研究员凭自己的兴趣决定研究那些能够帮助人类抗击疾病的领域, 周围的斯坦福、伯克利和UCSF的博士生也可以在他们的实验室做研究。他们自己似乎不愿意弄成一个夫妻店,所以让女教授的博后导师伯克利的华裔教授Patrick Hsu作为共同创始人。

他们的理想还相当高远,因为他们的目标是HHMI的Janelia,MIT和哈佛的Broad研究所,Salk研究所,扎克伯格夫妇在湾区的Biohub,以及英国的Crick研究所和德国的马普协会。与美国相比,欧洲既缺资金,也没有美国这么开放的创新环境。欧洲始终没有美国这么能够吸引人才,弄成欧洲人把美国当成了竞技场。

在美国不管你是爱尔兰人、瑞士人或美国华裔,只要你优秀就有人往你身上砸钱,做出的东西还是以发表的形式让全人类共享的。最为受益的当然是美国民众,新冠爆发后美国迅速制造出四个世界上最先进的疫苗和几个临床用药就是明证。

这位斯坦福年轻女教授还是小中男训练出来的,她在MIT获得神经科学博士,她当时跟张锋做的基因编辑,博士后导师则是徐家后代Patrick Hsu。

我们现在仅在美国东西海岸就可以看到,华裔的超级科学巨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随便举例,俩位在生物医学界风头正健的吴家后代:哈佛的Catherine Wu和斯坦福的Joseph Wu,他们都是领导着大规模的研究组。别忘了数学诺贝尔奖菲尔兹奖得主和芝大教授吴宝珠,他是越南裔的美国数学家,猜测应该是华裔。

他们几乎全在美国的顶尖名校,你必须去那里才能见到这些beautiful minds。Patrick Hsu的本科和博士均是在哈佛完成的,但是他的本科是从伯克利或斯坦福转学去的哈佛。Partrick和张锋都在庄小威实验室训练过,Patrick的博文论文是在张锋实验室完成的,华裔在美国培养杰出科学家的链条正在形成。这种趋势现在来的很猛,以前只有陈省身培养邱成桐,或者华大教授Dennis Loh培养Bill Sha和Ken Murphy这些零星的例子。

 

hetero 发表评论于
从莫斯科竞赛出来的精英都是祸国殃民的
这些生物骗子半天新冠搞不定,吹牛象饶毅一样不务正业搞文革,或者像斯坦福的美女毒蛇骗子一滴血
类似天朝中科院搞芯片华为没备胎

杰瑞王 发表评论于
谢谢,熬的心灵鸡汤
清漪园 发表评论于
再过几代人,盼望看到更多华裔后代进入美国政界,成为政策制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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