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

几场雨后天气回复舒适凉爽的本原夏日气候。

人眼看地下,路在脚下(有没有人牵马拖行李我不知),如若是天马,路在天上,行云如是。

十八岁左右进入大学并不高兴是还在父亲给予的最严峻历练中没有清醒过来,某天,在幽静舒适的五教学楼某教室里放学离开在走廊里见了窗外绿色苍翠时,那句话跳了出来:生命原本就是不断的受伤不断的复原(这是席慕容女士早年的传达),瞬间豁然开朗,轻松愉快开始大学生活。某晚去向游泳池方向办事见两位女孩站着路边迷惘,停下站着看了她们,她们过来说是来自京韵山里那所大学来这寻友是男生但不知那宿舍楼是那栋,便带她们去了那栋楼指引之后离开继续当下事儿,办完事儿回来见了两位女孩站着原处,这次是迷惘加上愁眉,上前询问说寻友不遇天色已晚不知去向何处,大家都是学生我知并没多余费用投宿旅馆之类,看着她们想想,提议当晚她俩睡我的单人床我另去找宿,她们接受,之后带回宿舍给室友们简单介绍以及清理床上后说第二天她们自己离去就好不用招呼我是会睡懒觉(如此说来是周末)。第二天回到宿舍看见床上整理的从未有过的清爽整齐,挺感动,不久意外收到一张她们寄来的明信片是真诚道谢,更感动,毕竟之前经历了太多理所当然的付出。而后在他乡的日子多次遇到类似情形,只是不同信仰的人索求的东西不同,其中曾经最中意的南传佛教人们只是后来看见那种付出后的悲壮结局让我难过,最后真正适合的真正信仰天父的人的行为,因此,我低下了曾经一直“高昂的脖子”不仅是年岁施压。`

小松鼠们在前院表演了段杂技于是出去给了些零食,它们愉快地一边吃零食一边玩耍起来不久小黑鸟们也来了(后来看见后院是鸟们Party)。Z 在四天左右的休整之后逐渐恢复活力,早上过去摸摸脑袋不再发烧昨晚几乎没有咳嗽,我说快好了,Z说,如此,灰太狼要回来了,我说:平底锅伺候!那边喊:你敢用平底锅?!

过去有时是用“每天是活着最后一天”来走过一些看来过度迷惘的时光,而今会在祈祷中聆听并前行,轻松愉快依旧是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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