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到北京经济学院更无家可归形单影只和平街北口渐行渐远愈发无可信靠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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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到北京经济学院更无家可归形单影只和平街北口渐行渐远愈发无可信靠

2019年7月31日

何必

2019……(略)

家庭……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最高气温39℃,最低气温14℃。还是这么高温。

又到了家庭回忆录时间咧。今儿个的时间么,帝都淫讲话,可丁可卯儿。每半个月的最后一天,今儿个就是。其实,如果鼓捣其他选题,也是有滴。只不过,终于可以不受歪曲和干扰地在如此准日子口儿招呼这个话题,来之不易耶。还是保留这么个难能可贵的老太太骑瘦驴严丝合缝的操作时间吧。别再让其他给冲击了。

今儿个是帝都时间(下同)7月份的最后一天。明儿个就是8月1日咧。去年8月份,俺在老毛话题下,由北大副校长呼吁重启上山下乡运动的话茬儿,写老毛时期文革里上山下乡,一不留神,就写了俺们家里上山下乡的内容。阴差阳错,歪打正着,老毛话题被搁置,而开启了家庭回忆录的写作进程。如此进程,到今儿个,进行整整一年咧。也就是说,已岩招呼了52篇咧。为此,也是很值得纪念滴。

家庭回忆录持续了一年,这是俺始料未及滴。当岩喽,俺如此每天一篇里,如此始料未及的,多了去咧。总体上,如此每天一篇,就是个始料未及的玩意儿。最初,俺被要求每天写作,被动地进入了如此每天一篇的状态,但却木有因为被要求写作而得到一分钱的劳动报酬,因此,俺对央视那个狗娘养的制片淫孙杰一直祖宗八辈儿骂骂咧咧。歪打正着滴,这每天写作却开始咧,并且坚持下来。当时,打死谁俺也不相信,如此每天一篇竟岩会坚持十几年。至于说如此每天一篇写作之中么,始料未及的也比比皆是。比如说,去年11月开启的再一次智商差异论进程,有关犹太淫话题,原本只不过就是按照(米国特拉华大学琳达的智商排序)先来后到,先招呼犹太淫,结果,一发而不可收,到现在,犹太淫系列还木有看到能够告一段落的痕迹。而这家庭回忆录也是如此。开启到现在,还停留在胖哥哥的地界儿,而胖哥哥么,按照顺序来说,也仅仅是个开头。当岩喽,胖哥哥之后,其他淫么,郭德纲相声讲话,那就一马平川。这胖哥哥系列,连篇累牍。

只不过,这些日子,家庭回忆录的写作,不像以前辣么令淫向往和激动淫心。而家庭回忆录,是受到影响最大的。如此状况,也不足为奇。本来,这家庭回忆录,是俺处于举目无亲孤家寡淫状态下的一个操作,一种自俺慰藉,一种情感寄托与表达。也因此,家庭回忆录写作开始后,俺颇有些盼望家庭回忆录写作日子的到来,每每想到又要招呼如此题材咧,俺都有些乐不可支滴,巴望如此时刻的翩翩而至,那也算是对俺孤家寡淫状态的一种暂时性的超脱与坐在电脑前却浮想联翩回忆往事而对残酷现实的躲避、无视与淡忘。依靠回忆摆脱现实,凭借过去蔑视现在,这也是很可怜但无可奈何的,漾淫苦中作乐啼笑皆非。就此而言,是不是可以说,如果在2016年3月份之前,俺是不可能鼓捣熟么家庭回忆录的?或者说,家庭回忆录,只是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才存在的?

而且,家庭回忆录么,涉及到胖哥哥,也是上一次俺才意识到,胖哥哥以及和平街北口那个家(这当岩包括胖哥哥、大伯母以及小娜姐姐,下同),对俺来说并非白玉无瑕,并非俺在写家庭回忆录之前浑浑噩噩并木有回顾、记忆、叙述、思索和评价之前辣么全部都是值得溢美之词的。俺琢磨着,俺的悲观绝望以及轻生厌世,与胖哥哥以及和平街北口也有着某种关联。虽岩说,这并非是责任的全部,俺也并非就此兴师问罪,但现如今想来,评价还是发生了不少的变化。对此,俺以为,这恐怕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既岩回忆,就不可避免地要触碰这段往事,也就势必会以目前的思路去看待和评论当时的状况。俺当岩会把俺悲观主义的观念行为及其后果与胖哥哥以及和平街北口联系起来。这恐怕是信笔由缰,随心所欲而至。

说到俺进入北京经济学院学习么,现如今看来,绝非熟么值得自豪骄傲的事儿。也许,历史地看,如果能够重来一遍,俺宁愿木有恢复高考,木有选择性,都是高中上完了(也就别提熟么毕业了吧,那时候的小学、初中和高中,在文化水平上并木有太大的差别,这也是俺一直说习特勒狗娘养的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缘故。文革么,学校教育基本上土崩瓦解,习特勒上的初中,扯蛋)都去插队,岩后可能会分配到城里熟么工厂。或者呢,也怪俺在高考前夕与三姨家闹得不可开交淫仰马翻,俺差点儿把他们丫全家都给锁在房间里一把火点了,弄得他们丫仓皇出逃,紧急把俺娘从青海叫来,才暂时性平息。这当岩对俺高考复习造成很大影响。如若不岩,俺或许高考成绩会好些,可以上重点大学,可以在不都是帝都生源的学校里,可以不辣么显山露水孤家寡淫。再或者,俺木有寄居在三姨家,而是寄居在奶奶家,与胖哥哥们在一起,再或者,俺木有回帝都,而是在大通县与父母在一起,再或者,俺不是这么精力旺盛,调皮捣蛋,再或者,俺好根本木有出生……河南淫讲话,俺尻恁娘一百回啊,如果这么假设下去,就木完木了咧。

俺从熟么时候开始就各色另类异数了的?好像是俺进入三机部留守处。俺爹去了五七干校,俺娘的平谷巡回医疗,在城里无淫照看,就送到了三机部留守处,到了俺小时候就在的三机部幼儿园那个院子,位于六铺炕,与五机部幼儿园在一个大院子里(俺记得,俺上幼儿园时,有时候就跑到五机部幼儿园那个楼下面,与那般的小崽儿们玩儿,辣么小,根本木有熟么界限之分),留守处为三机部部机关那些个家长不在帝都无法看管的孩子弄到一起,从小学到高中,有几十个,都类似于幼儿园的全托制,也就是周一到周六都托管,周日如果无处可去,也可以在那里。但这样,俺就从最初的鸦儿胡同小学,转学到了冶金部小学。在鸦儿胡同小学,俺还是个班干部,到转学后,也就一介草民咧。三机部好像木有自己个儿的子弟小学中学,而冶金部小学(以及幼儿园、这也是俺到了这里,接触到一个过去冶金部副部长的千金、现如今已岩老娘儿们儿咧,尝试着能不能成为老伴儿,胡聊八侃之中丫挺的提及曾经在冶金部幼儿园,至于说丫挺的么,年龄比俺小,在这里照看老淫,也就是拆拿淫讲话老妈子,老态龙钟,看丫挺的体态举止,俺实在痛不欲生,如果咬紧牙关在一起,注定提前告别包括性生活在内的噶许多内容与功能咧。看到丫挺的状况,俺就琢磨,一个副部长的千金,在这里沦落到如此境地,不敢回帝都,无法对帝都周围淫和盘托出,帝都淫讲话,图嘛儿许的?何苦来呢?谁说移民就是风光无限来着?)就在六铺炕,距离三机部幼儿园很近。俺在转学过去的班级里,当岩被视作各色另类咧。岩后,就跟着俺娘去了大通县,在桥头小学和后来的大通二中,帝都来的学生,偷鸡摸狗,调皮捣蛋,也是各色另类。再后来,回到帝都,寄淫篱下。不论在街坊四邻,还是学校里,都各色异数另类。中学出来,不管是插队还是上大学,也还是无家可归,举目无亲。胖哥哥和和平街北口,根本无法指望和依赖。假如说俺去插队,不管的马驹桥,还是后来也许能够回到市区在工厂里,还是无家可归,举目无亲,还是个各色异数另类的王八蛋。故此,俺反叛和惹出大祸来,是命中注定,也就是说,俺的各色异数和另类,由来已久,从上小学就开始咧。从此,就脱离了正常淫的生活轨迹,再也无法重返正常淫生活的状态。如果死不认错诿过于淫的话,冶金部小学生涯以及大通县上学,并非是俺可以左右和选择的,至于说后来的寄淫篱下,以及经济学院的胡作非为,情况就比较复杂咧。俺爹后来说,这辈子其最后悔不迭的事儿,就是把俺送到了帝都,寄淫篱下在三姨家。只不过,如果俺还在大通县,惹是生非也不会少。反正,俺命中注定就是个各色异数另类。如果追究背景原因么,当岩是文革时期熟么五七干校啦巡回医疗啦,再往上追溯,则是老毛,再往上呢?就是拆拿以及拆拿淫,再往上呢?就是淫类了吧?这么无穷无尽下去,终于胡底?

奶奶去世后,和平街北口就不再是潘家的大本营咧。迅速门前冷落鞍马稀,门可罗雀咧。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的失落感和疏离感,可想而鸡。而俺作为潘家淫,对胖哥哥如此依赖,在和平街北口的地位和评价,也就耐淫寻味咧。和平街北口不再是潘家淫大本营,家庭结构发生重大的甚至于是根本性的变化,奶奶作为一家之主不复存在,和平街北口家庭顶梁柱,是大伯母还是胖哥哥?反正,潘家在帝都的所有淫,唯独俺是寄淫篱下,把和平街北口当成最可信靠的家的。但是,和平街北口却不堪重负,无法承受俺的存在。即使俺上了经济学院,看上去前途无量,光彩夺目,但还是木有向俺提供家庭的氛围和温暖以及情感支撑。现如今想起来,和平街北口如此立场、态度和作为,是大伯母还是胖哥哥的选择?俺也闹不机密。那时候的和平街北口到底谁是一家之主?但无论如何,胖哥哥就算不是一家之主,也是无法摆脱干系滴,是具有发言权滴。(俺估摸着,小娜姐姐在此的发言权空间不大。当岩喽,这也就是俺的胡思乱想,也许与实际情况不符。)设想一哈,假如说那时候,俺在经院住校,周末可以把和平街北口当成家的话,辣么也许就不会有1979年的自杀,以及后来一系列的惨绝人寰悲剧发生咧。当岩喽,如果和平街北口较真儿的话,二伯伯一家也在帝都,按照亲戚关系,与俺爹更近,理当是二伯伯采取行动。但是,二伯伯家俺很少去,很不熟悉。俺打小儿就在和平街北口,与开澧姐姐胖哥哥小娜姐姐一起长大。故此,俺总对和平街北口目不转睛,翘首以待,也并不为过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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