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界》第二十二章 北美和声
穿着一身军装的肖黑和加拿大军方的最高首长奥林米勒一起乘坐北美地下军用的特快胶囊专列，访问美方的底特律附近的人类堡垒纽约城外面的军事基地。以前漂亮国的纽约城已经被核爆后海水倒灌淹没，后来在底特律附近新建的幸存人类的救助城市堡垒，被人们命名为纽约，是幸存的人们为了保持和传承美国文化精神的符号。北美在核爆前军方修建的地下子弹头列车通道，在核爆后发挥了极大作用，很多幸存的人们都通过这条通道来到加拿大避难，现在这条通道仍然没有归于民用。
三十九岁白人奥利米勒，英气健达，走路步步生风，个头有个一米八，父母是法裔和西班牙裔混合。父亲左马里奥米勒以前是斯密特的手下核心层军官。奥林米勒小的时候，父亲经常把斯密特挂着嘴边给他做模板人物，特别是希望儿子长大后也移民去火星。可以说奥林米勒整个青少年成长时代是把斯密特当做了偶像。当奥林米勒知道肖黑是斯密特的儿子后，都是加拿大的太空军二代，两个人自然的感情上就亲近了不少。
核爆后加拿大保持了原有的国土，本来加拿大人口就不多，很多家庭和社区采用了王超设计的防核胶囊，所以全球核爆后幸存者比例还是比较大。历史以来的加拿大的政治精英立国原则，保持加拿大是一个无核高福利国家，一直倡导和平和社会救助。加拿大人口成分是由世界多个国家的移民组成的，国策是保持多元文化共存的社会风范。政治立场上保持与漂亮国的亲密关系，在核爆时候跟着吃了很多的核爆瓜落，但是没有被拥有核弹国家往死里揍。因为每个对立面拥核的国家都有大批的移民居住在加拿大，可以说没有核爆前，加拿大居民结构就相当于一个浓缩的地球村。再者由于加拿大地处北极，又有王超等科学家的贡献，及几百个超级智慧机器人的保护，核爆后只是多伦多核电站长期泄漏的污染严重，温哥华被海水淹没外，其他城市人们生活恢复的还是比较快。核爆后为了全球的人类救助工作，加军方就让王超保持自己的超级的智慧机器人的队伍，以及对火星的科技支援和联系，并且配合他在全球的人类救援的项目。
肖黑跟着着奥林米勒来到了多伦多城市堡垒郊外的秘密建筑体内，这个建筑体有军方的全天候守护。通过地下电梯，他们下降到一个地下火车平台。奥林米勒他们面对着一个金属的高墙站立，那个墙枫叶旗下有个2个大写的金属浮雕字体“GG”。肖黑和他母亲翟萱萱一样第一次看到这个字母马上想到了，游戏的术语，“good game” 。可是理智让他觉得不应该是这么肤浅的认知。
肖黑问，“这是什么地方？这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呢？“
奥林米勒说，“呵呵，这个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想到我经常玩的游戏俚语，good game。可是我父亲说，是galaxies gravity 的缩写，是当时北美太空军的天空梦理想的缩写。”
肖黑明白，“就是当时的人们想冲出宇宙的一个说法，重力永远是太空无法摆脱的魔咒。”
他们说着话的一分钟后，金属高墙亚光闪亮的GG字母魔法般的从中心弹开，变成一个大门，大门里有一个胶囊般的子弹头车厢静静的闪着乌黑光泽停着，就像一个时间列车。胶囊的车厢门感应人来后打开，在胶囊的车厢两边各有一个座位，肖黑和奥林米勒各坐了一边。子弹头车门马上关上后，那个隧道金属墙上的GG两边一合，肖黑他们乘坐的胶囊列车如同子弹头一样射出去。胶囊列车超音速的行驶中，带着眼睛保护装置眼罩的肖黑想，二十年前的地球科技到现在也是非常先进的。眼罩里胶囊隧道的各种光线变成一道道强弱不等的红外线，十分钟后胶囊车停止，车门自动弹开。肖黑跟着奥林米勒走出了隧道列车大门，摘下眼罩后抬头看到了映入眼帘的星条旗在大写GG字母的浮雕金属高墙上，他们已经来到了漂亮国。他们乘坐了地下通道里的电梯升到地面一个建筑物的高层，这是一段不短时间步行路程，他们走进了高楼，在迷宫般的走廊拐了几道弯后来到值班军官的位置。门打开后，有个年轻的军官迎上说话：“你们来了，快进去，将军们等着呢。”
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肖黑见到了美军司令萨奇考林，太空军司令百顿伊万和一众精明强干的军官，他们的年龄都在40岁左右或者以下。站在大桌子后面的站起身来问候他们的两个军队司令，两个人是同款英俊焦虑的脸，气色比漫画的涂鸦都暗淡。已经见到过地球上几大板块的军政人物，肖黑一下子现实体验明白核爆二十年后，地球上的老人就剩爷爷他们青山科学院里，那些经过翟萱萱抗衰老血清救助的科学家了。地球上核爆当时四十岁以上的人，核爆后能够幸存的都因为各种辐射相关的疾病和寿命极限，在核爆后的20年内相继去世了，可以说核爆二十年后地球上中年人都是当时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美加军队高层双方见面握手后，美方太空军司令百顿握着肖黑的手说，“我怎么觉得你和我们北美第二批火星移民队长肖剑长的非常像，就像复制品一样，除了皮肤黑外。你姓肖，母亲是黑人吗？”
肖黑大大方方的说，“我母亲是翟萱萱，”
百顿纳闷望着肖黑，“翟萱萱，他不是斯密特的伴侣吗？当时火星移民时候他们世纪之吻照片到处都是，我可是看着他们新闻长大的。”
从小到大回答这样的问题轻车熟路的肖黑豪爽的说，“对，我有两个父亲，斯密特和肖剑都是我父亲，我长的像肖剑爸爸，所以就姓肖。”
百顿脱口而出，“难道遗传学原理在火星发生了改变？，Y染色体可以混合传代吗？”
“呵呵呵，”
美军司令萨奇考林，他父亲是以前美方最高军事主席戴恩将军，他知道父亲和斯密特关系是非常亲密的，这次看到斯密特的儿子肖黑返回地球后，心里是非常激动的。颇有城府的他，虽然减少了对于肖黑防范之心，但是没有当众披露自己父亲和肖黑父亲之前的友谊。作为第一军事指挥长，他及时阻止百顿带偏八卦新闻的会议，“好了，这些话后面再聊，百顿，我们开会吧。”
现场的人们安静下来，一起听了肖黑准备的全息视频火星生活的一些节目介绍。听完肖黑的全面介绍的火星现状和外星人要来入侵的消息后，军队司令萨奇先是赞叹，“火星移民项目果然是人类的壮举，你父母一代移民到太阳系外组成第一道防线，你兄长小白带领火星人们组成保护地球的第二道防线，现在你作为火星移民二代返回地球来，和地球人们一起对抗外星人的入侵，我真是太高兴和感动了。”
肖黑自豪，“谢谢，这是我父母一代火星人移民火星的初心，就是为了保持人类的种子。”
可是萨奇考林从头顶灯光罩花纹图案的阴影中叹口气，“哎，你说的这些确实是非常紧急，可是现在的美国只有军事武器还保持高水准，但是国土被核打击和核污染荒废的，大片的土地都没有恢复生产。不仅军事加工企业技术到生产都已经团灭了，而且很多技术机密，特别是高度机密的太空技术都毁于核爆，现在我们拥有的资源都是核爆前的。现在我们没有核爆前作为全球军事领军国家的底气了。”
他的话文简短但令人心寒，特别是美国百年来一直是地球人类科技和军事发展的的领军位置。太空军司令百顿不同看法，阳光积极的说，“核爆虽然残酷，但是却打碎了百年来被资本绑架的国家政治和军事体系，现在我们的军队是纯碎的为了美国人民而战，而不是为了资本利益而战。”
现场的军人都纷纷点头赞同，加拿大军方奥林米勒用精灵般的眼光打量着现场的将军们说，“只要我们联合组建了北美的太空军，我们可以提供所有的技术，包括建造曲速飞碟的技术，肖黑已经和欧洲和中东各派达成了共识，大家要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外星人。”
萨奇听后非常高兴，“真的，太好了，只要你们无保留的提供技术支持，我们就有办法，把军械制造基地在以前的基础上组建起来，把各种人才都从各个堡垒里面召集在一起，美国再次强大的希望就要靠我们这一代人了。”
百顿提议说，“好啊，那么北美的对抗外线文明的指挥就让肖黑担任吧，他可以把火星，地球和科学院都联合在一起，大家对他都没有仇恨，我们要是出面，中东，亚洲和欧洲的后裔都会牵扯以前的旧账。”
美军司令萨奇虎眼扫视了一下在坐的手下，想找出一丝背叛的迹象，作为军队一把手的他能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他有控场和精心挑选军官的能力，也是有这样超常的军事手段和指挥效率，才在核爆后维护了美国国土资源完整。没有看到反对他意见的目光，萨奇和奥林等在坐的军官都一致同意肖黑作为北美太空军防御外星人入侵的总指挥。
肖黑他们离开后，在一旁旁听的海军上将奥斯曼大声疾呼，“我们美国军事现在堕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他的话让在场的人脊背打了个寒颤，萨奇认清现实的说， “我们必须要从新开始，建立我们的军事科技系统，加拿大是核爆后保持科技实力的国家，古话说此一时彼一时，只要我们先联合了对付外星人，拿到了加拿大提供的宇宙最先进的科技技术，我们就才能重回荣耀时代，保卫我们所热爱的国家和领导人。”
百顿补充现实短板说。 “北美以前不就是一家人吗？何况王超制造超级智慧机器人，核爆后都离开了以前分配的洲际板块军事护卫任务，回到加拿大，也都只听王超的指挥。现在幸亏王超和加拿大拿着这些超级资源，根本不想称王称霸。而是带领这些机器人队伍对全球幸存人类进行救助，提供食品 ，维护了治安，建立人类城堡，最后交由当地人类自治。核爆后20年的地球，人类现在恢复了一些生机应该感谢他们的付出。”
美军司令萨奇，“我们有什么办法，现实比人强，只能现在被他们领导，以后再徐徐图之。”
海军上将奥斯曼没有认同，他发表意见的话再次使在坐感到一阵令人作呕的寒意。 “将军们，没有人比你我更清楚核爆后，我们受到的长期耻辱，这些不是过去的经验和知识的智慧。虽然我相信，我们可以更好地为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领导人服务，和他们一起参加对抗外星人的战斗，但是我们必须首先保证击退入侵美国海岸的侵略者。”
百顿反感的说，“我不同意，我们必须从历史教训中成长，为什么中国，加拿大在核爆后还是一个完整的国家，20年后能够回复生机，难道我们不要仔细认真思考一下吗？原来我们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体系，是地球人们向往的地方，拥有最聪明人和科技，拥有最强大的军队，还有全球最大最多最富有的资本集团。”
海军上将盯着百顿看了一会儿，然后带着一种人造的自信嘲笑。 "呵呵，最大最富有的资本家，就是他们最后榨干了美国民主国家的血液，历史耻辱柱会钉上他们的故事。"
萨奇斜着眼睛盯着奥斯曼，转过身大步走向全息视频的中心，百顿和奥斯曼停止了他们的争吵，看着他，一会儿整个场地都安静了下来。
“五角大楼，大家还记得吗？它不只是我们军队的核心，也是国家的灵魂依托。核爆前，那时候我们拥有世界范围的港口，驻军，在每个驻扎的军事基地有特种部队， 直升机、无人驾驶飞机、军舰，核潜艇，核弹，及天网的卫星组成的各种空中监视。我们有对世界审判权利，没有一个国家愿意意与我们决斗！”
在场的人们静默很久，这个回忆让他们精神上筋疲力尽，许多人都在看着萨奇右手在抚摸转动着左手的蜜蜂造型的戒指。 大家此刻才明白了萨奇带着这个戒指的意思，国家就是蜂巢，它不只有工蜂，有蜜蜂，而且有兵蜂来守护花蜜，为守护蜂巢而献身。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最漂亮完美的蜂巢被焚毁了，他们这些幸存者在灰烬中重生，是不是要先学习那些没有在灾难中毁灭的蜂巢的经验，学会软化对手，面向对手的剑与他们和平共处，而不是仗着有最大的蜂巢兵蜂而到处的滋事。
奥斯曼， “你想要做什么？”
萨奇，“ 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都很重要。 我们需要很多人，大家都是军队首长，你要知道你的手下在哪里，或者他们应该做什么。这样才能知道国家需要什么，人民需要什么，而不是躺在历史的荣耀中沉迷不醒。”
众人都点点头，萨奇用拇指戳了一下天花板，“现在很多人一天三块钱都得不到。 如果你一天只担心三块钱，为了你的三块钱，路上有将近一百个人跟着你，你觉得这是一个幸事还是不幸？我们都要问问，美国，上帝， 我们要去哪里？”
百顿，“一切为了人民，只有这样再次立国，美国才有希望再次伟大。现在全球的人类堡垒都是信用积分的共产互助的社会保障系统，只有我们美国又回到了资本利益的建国，现在又有很多人吃不上饭，他们都想尽办法的逃亡去加拿大。”
有人问，“信用积分的共产互助的社会保障系统是怎么回事？给我们补补课？”
百顿，“核爆后毁灭了所有的资本，国家政权，及地球大部分人口和地区，王超的机器人队伍救助的幸存者居住在人类堡垒，采用一种信用分发放物资，20年后根据这个系统延续下去。除了我们，地球上没有了金钱物质的传承概念。”
在北美资本时代出生的提问者接着追问，“我就是对信用积分不明白，谁定的标准？”
百顿，“标准制定是各个城市管理者，不是全球通用。简单的说就是一个人口物资卷的演化。给核爆后每个幸存者一个注册的户口本，用这个户口本可以领到生活物资，后来加上劳动分值系统。”
萨奇一锤定音，“你提醒的非常好，我们是要从新定位，为什么同样是北美国家，却有不同的结局，这些有时间可以慢慢商量，但是现在是大家要团结，众志成城的对抗外星人。”
一个军官发言，“我刚得到银行求助的命令，他们想让没有核污染的土地显示利润，可那些土地上生活的居民不愿意，银行让我们驻军出面驱散反抗的人们，要求我们逮捕那些闹事者。”
百顿，“ 我们能向谁开枪？ 我们不能再杀死核爆后活下来幸存的人们，那些个挨饿的人马上都要饿死了，没有了人民还叫国家吗？”
萨奇，“我们得想想，我们都得想想。 要有办法阻止这一切。要像闪电或地震阻止任何一件由人类资本制造的坏事，这是上帝愿意改变的。”
这时候，萨奇和奥斯曼同时接到了军队要求出战的请求，萨奇把指挥筒声音打开，就听见空军的军官报告，“东面的核潜艇反射了第二枚导弹，我们仍在追踪，”
接着，“长官， 第二枚导弹正在接近飞机的喷气发动机，速度几乎与地球迎面而来的速度一样快。”
这时候奥斯曼的军人也在汇报，“司令，我们受到袭击，是空中的飞机挑衅了我们，我们不得不反射导弹反击。”
在这一个高风险的时刻，任何的犹豫都会没有回旋余地了，萨奇和奥斯曼都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怒吼，“请停止你们的行动，难道我们美国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