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五大名校的家长群,有位哈佛老爸放这图后问我,这样沟起我们在爱尔兰测试新冠的记忆,也引来一段有趣的谈话,值得分享。
我在政治上是游走在左右的中间派,遇见川普竞选总统时会让我家伯恩山犬泰迪替我投票,我也没有饶过拜登的那位耶鲁败家子儿子。
我对中国的态度也是这样的,一码归一码。面对猫儿的清零暴政和新冠海啸,我持批评态度。但是对于中国的进步,我是赞扬的,不惜被人说成是猫儿的大外宣。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是做科学的人。我永远都是根据眼前的事实与data说话,也根据新证据调整自己的观点与认知。
现在的中国处于急骤的变化中,当年我们需要单位叫车送急腹症的太太从武昌去汉口的医院,现在中国超过日本和德国成为全球最大的汽车出口国,有谁能否认中国这个巨大的进步?
哈佛老爸:“中国新的检测。好像也管用,这是一个小学,他们学生都生病了,然后发的,小孩子测出来是流感A阳性。好像健康码又被激活了,不知道教授有什么信息?”
我的回答:“至少最近中国的新冠诊断试剂是过关的,我在爱尔兰用过,不知流感和支原体。那应该是真的,中国现在真是先进,一次可以测仨,还很便宜,反应速度还这么迅速。我沒有什么额外的信息,希望疫情只是季节性的。只要他们说了真话,没有检测到新病原,就不可怕。当然他们使用健康码控制民众也是很有效的,似乎他们现在沒有这个动机”。
哈佛老爸:“应该是尽力了,这个检测盒这么快就生产出来,看一下生产日期是11月初的”。
我的回复:“可以让大家体会中国杭州打入爱尔兰的新冠测试是多么准和便宜。我出现症状后在爱尔兰Galway街头开始买了两个,每个3.5欧,第一次测我是强阳性,太太是阴性。四天后在都柏林临上飞机时,我又去买了同一个中国厂商的产品,这次是10欧5个,每个2欧,真是白菜价,再测我是弱阳性。抵达美国后的当天,我们俩同时测,我变阴性,太太则是阳性。隔离期间我们用完从爱尔兰买的试剂盒,回去上班时阿肯森出现症状,我去Walgreens给他买,Abbott每盒二剂共$20美元,阿肯森测出阴性。他还拿出钱包还我钱,我说你就算了。可以看出中国对比美国的产品是3-5倍地便宜,并且质量过关。中国人只要政治放开,讲究诚信,竞争力会是惊人的”。
另一位耶鲁老爸朋友:““只要”是多大的一个不存在的假设。你的这几个“只要”可就要了中共的命了。只要他们说真话,只要政治开发,只要讲究诚信.... 就跟说只要纳粹很喜欢犹太人他们就还是很好的一样。所以教授的所谓“只要”是个幻想却不存在。就是“只要”可以实现,五千年的历史也会彻底否定这个“只要”后面的发生”。
哈佛老爸:“现在把三种病毒放在一个试剂盒检测,在美国还没有。只能到医生的办公室去做,那里有一个病毒检测的一套,但是在国内可以普通人在药店就可以买到这种试剂盒,我觉得还是很方便的,不是说什么高科技,但是减少了去医院交叉感染的机会”。
同济美国牛人是位拥有美国微生物博士学位的家伙,我真要检查他那从University of Oklahoma的学位证书。几年前受他的鼓舞,我们在驱车去New Mexico的途中真去过在Norman的OU校园,看后对那美丽的校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这样解释为什么自己弄混了衣原体和支原体:“你这篇文章没有把我搞混“支、衣”原体的原因说明啊!半夜三更起来拉屎、没戴眼镜地multi-tasking 看手机微信里贴出的《文学城》特小号字体文章,还以为你大惊小怪地说中国大陆出现了什么“衣原体肺炎“爆发,如果是“支原体肺炎“,这个季节多发没什么奇怪的”
我的回复:“半夜还读雅美之途值得鼓励。文学城有这个缺陷,文章转微信后字体很小,需要读者自己用手指头放大。你想到衣原体肺炎也是一绝,我会想到汤飞凡发现的沙眼衣原体。你还是细菌分类学家,居然不知道支原体是细菌范畴,以后同济和OU会因你砸牌子。知道分配的时候我对王琳老师说的话吗?“分配我去当医生会砸同济的牌子的”[Chuckle][Chuckle][ThumbsUp]”
同济美国牛人:“微生物(教科书)分类学里有很多基本(概念)错误,科学地讲把支原体(还有衣原体、立克次体)归类为细菌是 基本概念不清、逻辑狗屁不通!你可以把我说的这句话放到你写的任何文章里,这句话或许会丢同济或OU教条主义的人,但永远不负科学真理的检验”
Charlie Munger(芒格)于九十九岁高龄去世,他是巴菲特的朋友或左右手,自己也有独立的公司。巴菲特发声明说沒有Charlie,他在Omaha的公司Berkshire Hathaway不可能这么成功。
芒格的错误是曾经对中国充满信心,他不懂猫儿的心理,巴菲特现在急促转向,大量抛售比亚迪的股票。在猫儿上台前,彭博社报道过猫儿家族拥有10亿美元的财富,天朝见此报道后索性封了布隆伯格,现在又盛传猫儿家族大量涉及中国的电动车生意。Charlie和巴菲特一样,都出生于美国中西部的Omaha, Nebraska。只是巴菲特重回Omaha,芒格则在南加州的Pasadena和Santa Barbara, 他们都不与丑陋的纽约客为伍,虽然他们分别在常春藤受教育。
芒格的去世对UM Ann Arbor, Stanford 和UC Santa Barbara都是巨大的损失,他自己因为从军参加二战没有从Ann Arbor毕业,但是他给UM, Ann Arbor捐赠的款项数不清,可能超过10亿美元。
他申请自己老爸的母校哈佛法学院的经历最好玩,哈佛拒绝他的理由是他没有完成本科学位。他只有通过家族的关系打电话才能入学,他最终成为哈佛法学院非常优秀的学生。
哈佛自己应该检讨为什么芒格不愿意捐钱给它,宁可捐几所中学,我们都鲜少见芒格捐哈佛。芒格与巴菲特和盖茨的关系都很好,他们三人中,芒格应该是德国裔,盖茨是英裔,巴菲特是法裔,他们都不是犹太人,所以那些瞎扯犹太人控制美国金融业的谣言应该停止。他们都是美国超级富豪,共同特点是热爱捐赠。
华大教授转道去盖茨基金会工作,根据他的信息,盖茨誓言在未来8年内捐完基金会的所有钱,盖茨要在有生之年看到钱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