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cún 坎昆最吸引人的是阳光与沙滩,一年四季阳光明媚,沙滩浴场随处可见。坎昆实际上是伸进加勒比海的一个细长的半岛,全长二十一公里,宽仅有四百米左右,在窄长的半岛上两岸连绵不绝的宾馆饭店长达十几英哩。坎昆几乎每天都是阳光灿烂,蔚蓝色的海洋层次分明,拍打着沙滩的海水透明见底与白色的沙子融为一体,蔚蓝的大海伸向远方一片浓稠似墨的海水。深蓝的大海边际线与蓝天相映成趣,朵朵白云点缀在蓝蓝天空漂浮不定。
坎昆的沙滩堪称世界第一,海沙软如毯白如玉,赤脚走在海水不停冲刷着的海边沙滩上感觉像是在做脚疗按摩,海水温度适宜,坡度平坦,海浪不断,海波不惊,不时地有半米长的大海鸟在你身边冲入海中抓鱼甚是有趣。
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沙滩观日出,红丹丹的太阳冉冉从蓝色的大海升起十分壮观。观完日出,跳进大海奔向远方。我经常是早上第一个冲向大海的,朝夕是潮涨潮落的时候,风高浪急,海浪一波又一波,冲在身上一个字爽!
早上跳进海里的人不多,更多的是穿上泳装在海边取景拍照的。度假酒店的Bay Watch 尽责尽职。一大早海滩上的保安,工人有时比跳进海里逐浪的人多,如果你游远一步,Bay Watcher 会吹哨鸣笛叫你注意安全。
海滩上设有巡逻哨所,经常是两个荷枪实弹的墨西哥国民卫队的军人,每天出现在不同的位置。他们会微笑着与过往的游客用西班牙语打招呼,看到他们腰插手枪,胸前佩戴手榴弹,手握冲锋枪,全副武装与你打招呼,给人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
另外我每天下午五点左右又回跳进海里冲浪,中午海边人多太阳大,我又不喜欢涂防晒霜,喷防晒油,而且浪也没有朝夕的浪大不好玩。如果呛了海水我会起来在沙滩酒吧喝杯扎啤压压惊,休息几分钟又回到海里。
四川深居内陆,见过大海的人不多 。笔者也是八十年代到美国留学才第一次见到大海。我第一次见到的大海不是太平洋,而是大西洋。学校春游时组织我们去东海岸费城,纽约,华盛顿市旅游,第一站居然是建在大西洋海岸的大西洋赌场。似乎是当年年轻的川普总统修建的。带队老师首先把我们带到海边观看大海,还问我们十一人中有谁见过大海。好像只有两三个说他们见过大海,我们中间年纪最大的同学曾经是复旦大学英语教师,文革时期发配到四川农学院。他是我唯一还记得说见过大海的。
加勒比海的沙滩与海洋比当年见到的大西洋海岸美丽壮观多了。我今天觉得当初带队老师主要还是要让我们见识见识大西洋赌场,而不是太平洋。我记得他给了我们一人几个美元,让我们去看一看,玩一下,试试手气。但是绝大多数人,掐着手上的钱发了汗也不敢下赌,几个比较潇洒的,比如我的室友,他的老丈人是四十年代的留美学生,他到美国还穿的是当年老丈人的纯毛西装,他试了一下手气。几分钟就输了个精光!
我从来不赌钱,可能与这次的经历有关。其实去赌场的时候也有,最多吃顿饭,或者喝几杯Dr Pepper。这次在坎昆也见到几个赌场,我门都懒得进去了。
在美国,我也有二十年多年没有见过海,九十年代末我腰藏七百美元从费城奔赴美国中西部滔沙求学工作,再没去过东西海岸,至到去年去纽约与落????矶见几位退休的同学才去海边转了转,与Cancún 坎昆的大海沙滩相比,差远了,首先气氛上就远远不够。如今回想起来,唯一有点印象的是烟台大学的海滩我还喜欢一点。烟台大学动员我三不要去那里教书。烟大外语系主任是澳大利亚留学回来的,他专门在烟大给我一套公寓,背靠海滩,几步路就是碧海蓝天白云沙滩。
我喜欢坎昆的阳光,灿烂辉煌的阳光照在身上暖人心扉。寒冬腊月到坎昆渡假如同换了人间。我们在坎昆每天都有太阳,即使有了乌云,风一吹,阳光就来了。
天天在海滩上,最令人失望的就是没有任何人给我讲几句中文!偶尔也碰到中国面孔的人,但是我发现,腰缠万贯的中国人没有自信心,从来不与自己的同胞打个招呼。我这几天都穿着二零一零年回国时买的几套印有俄克拉荷马州名言警句的Tshirt。至少有四个老外给我打招呼聊天,有从加拿大来的,加州来的,丹佛来的,他们都去过,或者在我们州生活过的。还有一个是喜欢Tulsa King 电视剧的只是很高兴在有生之年看到一个从美国石油之都来渡假的。
我在沙滩温泉池里碰到一个小男孩讲中文,按照美国人的习惯,我对他笑了笑,不料他赶紧游开了,年纪轻轻防匪防特的阶级斗争观念就非常强,我转过去看到了他年轻貌美的保姆或者妈咪,我凑过去用中文问了一下,你们是中国人?这美女盯了我一眼,轻抿地转过头去。我讨了个无趣。
晚餐时我们一家人讨论了这个话题,儿子说他们可能是台湾人,不是中国人。我觉的也有道理,殖民中国的台湾人骨子里瞧不起中国人。你说他是中国人好像挖了他的祖坟。我不得不佩服基辛格博士的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