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要《将革命进行到底》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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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要《将革命进行到底》

 

 

中国人民将要在伟大的解放战争中获得最后胜利,这一点,现在甚至我们的敌人也不怀疑了。

战争走过了曲折的道路。国民党反动政府在发动反革命战争的时候,他们军队的数量约等于人民解放军的三倍半,他们军队的装备和人力物力的资源,更是远远地超过了人民解放军,他们拥有人民解放军所缺乏的现代工业和现代交通工具,他们获得美国帝国主义在军事上、经济上的大量援助,并且他们是经过了长期的准备的。

就是因为这样,战争的第一年(一九四六年七月至一九四七年六月)表现为国民党的进攻和人民解放军的防御。国民党在一九四六年,在东北占领了沈阳、四平、长春、吉林、安东等城市和辽宁、辽北、安东等省[1]的大部,在黄河以南占领了淮阴、菏泽等城市和鄂豫皖、苏皖、豫皖苏、鲁西南等解放区的大部,在长城以北占领了承德、集宁、张家口等城市和热河、绥远、察哈尔的大部,声势汹汹,不可一世。人民解放军采取了以歼灭国民党有生力量为主而不是以保守地方为主的正确的战略方针,每个月平均歼灭国民党正规军的数目约为八个旅(等于现在的师),终于迫使国民党放弃其全面进攻计划,而于一九四七年上半年将进攻的重点限制在南线的两翼,即山东和陕北。

战争在第二年(一九四七年七月至一九四八年六月)发生了一个根本的变化。已经消灭了大量国民党正规军的人民解放军,在南线和北线都由防御转入了进攻,国民党方面则不得不由进攻转入防御。人民解放军不但在东北、山东和陕北都恢复了绝大部分的失地,而且把战线伸到了长江和渭水以北的国民党统治区。同时,在攻克石家庄、运城、四平、洛阳、宜川、宝鸡、潍县、临汾、开封等城市的作战中学会了攻坚战术。人民解放军组成了自己的炮兵和工兵。不要忘记,人民解放军是没有飞机和坦克的,但是自从人民解放军形成了超过国民党军的炮兵和工兵以后,国民党的防御体系,连同他的飞机和坦克就显得渺小了。人民解放军已经不但能打运动战,而且能打阵地战。

战争第三年的头半年(一九四八年七月至十二月)发生了另一个根本的变化。人民解放军在数量上由长期的劣势转入了优势。人民解放军不但已经能够攻克国民党坚固设防的城市,而且能够一次包围和歼灭成十万人甚至几十万人的国民党的强大精锐兵团。人民解放军歼灭国民党兵力的速度大为增加了。试看歼敌营以上正规军的统计(包括起义的敌军在内):第一年,九十七个旅,内有四十六个整旅;第二年,九十四个旅,内有五十个整旅;第三年的头半年,根据不完全的统计,一百四十七个师,内有一百一十一个整师。半年歼敌整师的数目比过去两年歼敌整师的总数多了十五个。

敌人的战略上的战线已经全部瓦解。东北的敌人已经完全消灭,华北的敌人即将完全消灭,华东和中原的敌人只剩下少数。国民党的主力在长江以北被消灭的结果,大大地便利了人民解放军今后渡江南进解放全中国的作战。同军事战线上的胜利同时,中国人民在政治战线上和经济战线上也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因为这样,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在全国范围内的胜利,现在在全世界的舆论界,包括一切帝国主义的报纸,都完全没有争论了。

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是中国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在全国范围内的胜利,已经不能用单纯的军事斗争的方法加以阻止,他们就一天比一天地重视政治斗争的方法。中国反动派和美国侵略者现在一方面正在利用现存的国民党政府来进行“和平”阴谋,另一方面则正在设计使用某些既同中国反动派和美国侵略者有联系,又同革命阵营有联系的人们,向他们进行挑拨和策动,叫他们好生工作,力求混入革命阵营,构成革命阵营中的所谓反对派,以便保存反动势力,破坏革命势力。

根据确实的情报,美国政府已经决定了这样一项阴谋计划,并且已经开始在中国进行这项工作。美国政府的政策,已经由单纯地支持国民党的反革命战争转变为两种方式的斗争:第一种,组织国民党残余军事力量和所谓地方势力在长江以南和边远省份继续抵抗人民解放军;第二种,在革命阵营内部组织反对派,极力使革命就此止步;如果再要前进,则应带上温和的色彩,务必不要太多地侵犯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利益。英国和法国的帝国主义者,则是美国这一政策的拥护者。这种情形,现在许多人还没有看清楚,但是大约不要很久,人们就可以看得清楚了。

现在摆在中国人民、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面前的问题,是将革命进行到底呢,还是使革命半途而废呢?如果要使革命进行到底,那就是用革命的方法,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一切反动势力,不动摇地坚持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封建主义,打倒官僚资本主义,在全国范围内推翻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在全国范围内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主体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国。这样,就可以使中华民族来一个大翻身,由半殖民地变为真正的独立国,使中国人民来一个大解放,将自己头上的封建的压迫和官僚资本(即中国的垄断资本)的压迫一起掀掉,并由此造成统一的民主的和平局面,造成由农业国变为工业国的先决条件,造成由人剥削人的社会向着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可能性。

如果要使革命半途而废,那就是违背人民的意志,接受外国侵略者和中国反动派的意志,使国民党赢得养好创伤的机会,然后在一个早上猛扑过来,将革命扼死,使全国回到黑暗世界。现在的问题就是一个这样明白地这样尖锐地摆着的问题。两条路究竟选择哪一条呢?中国每一个民主党派,每一个人民团体,都必须考虑这个问题,都必须选择自己要走的路,都必须表明自己的态度。中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是否能够真诚地合作,而不致半途拆伙,就是要看它们在这个问题上是否采取一致的意见,是否能够为着推翻中国人民的共同敌人而采取一致的步骤。这里是要一致,要合作,而不是建立什么“反对派”,也不是走什么“中间路线”。

以蒋介石等人为首的中国反动派,自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反革命政变至现在的二十多年的漫长岁月中,难道还没有证明他们是一伙满身鲜血的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吗?难道还没有证明他们是一伙职业的帝国主义走狗和卖国贼吗?请大家想一想,从一九三六年十二月西安事变以来,从一九四五年十月重庆谈判和一九四六年一月政治协商会议以来,中国人民对于这伙盗匪曾经做得何等仁至义尽,希望同他们建立国内的和平。但是一切善良的愿望改变了他们的阶级本性的一分一厘一毫一丝没有呢?这些盗匪的历史,没有哪一个是可以和美国帝国主义分得开的。

他们依靠美国帝国主义把四亿七千五百万同胞投入了空前残酷的大内战,他们用美国帝国主义所供给的轰炸机、战斗机、大炮、坦克、火箭筒、自动步枪、汽油弹、毒气弹等等杀人武器屠杀了成百万的男女老少,而美国帝国主义则依靠他们掠夺中国的领土权、领海权、领空权、内河航行权、商业特权、内政外交特权,直至打死人、压死人、强奸妇女而不受任何处罚的特权。难道被迫进行了如此长期血战的中国人民,还应该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敌人表示亲爱温柔,而不加以彻底的消灭和驱逐吗?只有彻底地消灭了中国反动派,驱逐了美国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出中国,中国才能有独立,才能有民主,才能有和平,这个真理难道还不明白吗?

值得注意的是,现在中国人民的敌人忽然竭力装作无害而且可怜的样子了(请读者记着,这种可怜相,今后还要装的)。最近做了国民党行政院长的孙科,在去年六月间,不是曾经宣布“在军事方面,只要打到底,终归可以解决”的吗?这次一上台却大谈其“光荣的和平”,说什么“政府曾努力追求和平,由于和平不能实现,不得已而用兵,用兵的最后目的仍在求得和平的恢复”。

合众社上海十二月二十一日的电讯,马上就预料孙科的声明“在美国官方人士及国民党自由主义人士中,将遇到最广泛的赞扬”。美国官方人士现在不但热心于中国的“和平”,而且一再表示,从一九四五年十二月莫斯科苏美英三国外长会议以来,美国就遵守着“不干涉中国内政的政策”。应该怎样来对付这些君子国的先生们呢?这里用得着古代希腊的一段寓言:“一个农夫在冬天看见一条蛇冻僵着。他很可怜它,便拿来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蛇受了暖气就苏醒了,等到回复了它的天性,便把它的恩人咬了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伤。农夫临死的时候说:我怜惜恶人,应该受这个恶报!”

外国和中国的毒蛇们希望中国人民还像这个农夫一样地死去,希望中国共产党,中国的一切革命民主派,都像这个农夫一样地怀有对于毒蛇的好心肠。但是中国人民、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真正的革命民主派,却听见了并且记住了这个劳动者的遗嘱。况且盘踞在大部分中国土地上的大蛇和小蛇,黑蛇和白蛇,露出毒牙的蛇和化成美女的蛇,虽然它们已经感觉到冬天的威胁,但是还没有冻僵呢!

中国人民决不怜惜蛇一样的恶人,而且老老实实地认为:凡是耍着花腔,说什么要怜惜一下这类恶人呀,不然就不合国情、也不够伟大呀等等的人们,决不是中国人民的忠实朋友。像蛇一样的恶人为什么要怜惜呢?究竟是哪一个工人、哪一个农民、哪一个兵士主张怜惜这类恶人呢?确是有这么一种“国民党的自由主义人士”或非国民党的“自由主义人士”,他们劝告中国人民应该接受美国和国民党的“和平”,就是说,应该把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残余当作神物供养起来,以免这几种宝贝在世界上绝了种。但是他们决不是工人、农民、兵士,也不是工人、农民、兵士的朋友。

我们认为中国人民革命阵营必须扩大,必须容纳一切愿意参加目前的革命事业的人们。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需要有主力军,也需要有同盟军,没有同盟军的军队是打不胜敌人的。正处在革命高潮中的中国人民需要有自己的朋友,应当记住自己的朋友,而不要忘记他们。忠实于人民革命事业的朋友,努力保护人民利益而反对保护敌人利益的朋友,在中国无疑是不少,无疑是一个也不应被忘记和被冷淡的。我们又认为中国人民革命阵营必须巩固,必须不容许坏人侵入,必须不容许错误的主张获得胜利。处在革命高潮中的中国人民除了记住自己的朋友以外,还应当牢牢地记住自己的敌人和敌人的朋友。

如上所说,既然敌人正在阴谋地用“和平”的方法和混入革命阵营的方法以求保存和加强自己的阵地,而人民的根本利益则要求彻底消灭一切反动势力并驱逐美国帝国主义的侵略势力出中国,那末,凡是劝说人民怜惜敌人、保存反动势力的人们,就不是人民的朋友,而是敌人的朋友了。

中国革命的怒潮正在迫使各社会阶层决定自己的态度。中国阶级力量的对比正在发生着新的变化。大群大群的人民正在脱离国民党的影响和控制而站到革命阵营一方面来,中国反动派完全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人民解放战争愈接近于最后胜利,一切革命的人民和一切人民的朋友将愈加巩固地团结一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坚决地主张彻底消灭反动势力,彻底发展革命势力,一直达到在全中国范围内建立人民民主共和国,实现统一的民主的和平。

与此相反,美国帝国主义者、中国反动派和他们的朋友,虽然不能够巩固地团结一致,虽然会发生无穷的互相争吵,互相恶骂,互相埋怨,互相抛弃,但是在有一点上却会互相合作,这就是用各种方法力图破坏革命势力而保存反动势力。他们将要用各种方法:公开的和秘密的,直接的和迂回的。但是可以断定,他们的政治阴谋将要和他们的军事进攻遭遇到同样的失败。已经有了充分经验的中国人民及其总参谋部中国共产党,一定会像粉碎敌人的军事进攻一样,粉碎敌人的政治阴谋,把伟大的人民解放战争进行到底。

一九四九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向长江以南进军,将要获得比一九四八年更加伟大的胜利。

一九四九年我们在经济战线上将要获得比一九四八年更加伟大的成就。我们的农业生产和工业生产将要比过去提高一步,铁路公路交通将要全部恢复。人民解放军主力兵团的作战将要摆脱现在还存在的某些游击性,进入更高程度的正规化。

一九四九年将要召集没有反动分子参加的以完成人民革命任务为目标的政治协商会议,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组成共和国的中央政府。这个政府将是一个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的、有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的适当的代表人物参加的民主联合政府。

这些就是中国人民、中国共产党、中国一切民主党派和人民团体在一九四九年所应努力求其实现的主要的具体的任务。我们将不怕任何困难团结一致地去实现这些任务。

几千年以来的封建压迫,一百年以来的帝国主义压迫,将在我们的奋斗中彻底地推翻掉。一九四九年是极其重要的一年,我们应当加紧努力。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疆独藏独闹得欢走资派自作自受





今天《疆独》《藏独》闹得欢,应该是走资派特色政府自作自受。 胡乱邦远不止《两少一宽》这一大错。胡乱邦的严重胡搞失误远不止《两少一宽》犯下大错这么简单:

东突势力在过去的几十年内犯下了累累的罪行。如果到现在还否认东突势力对新疆的影响,粉饰太平,那是纯粹的自欺欺人。观察再稍微仔细一点,就会发现改革开放后走资派邓小平胡耀邦将牛鬼蛇神放出来之后,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实际上是东突势力恶性膨胀的二十年。

这既与外部的国际环境有关,又与国内的政策有关。就是胡乱邦的《两少一宽》犯下大错。看今天的东突分裂主义势力越演越烈就是最好的证明。客观上讲,正是这些胡乱搞的方针政策,加剧了民族矛盾。怂恿了疆独藏独问题的蔓延和发展。

王震在新疆建立了《新疆建设兵团》。这个平时为民,战时为兵的机构为新疆的统一和发展做出重大贡献,可谓“呼之即来,逢战必胜”,养百万大军而不费一粒粮饷。王震在新疆大力打击分裂主义势力,保新疆几十年太平。

因为分离主义分子绝对不会因为政府的心慈手软而改变观点,相反他们就会认为政府软弱,就会大肆发展势力。等到他们坐大之后,不得不对付的时候,可能就成了正规军对正规军的大血战,所以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暴。

当时的新疆社会最为安定、民族矛盾最为缓和的时期确实是毛泽东时代,几乎所有生活在新疆的少数民族和汉族都有同感。

到了胡耀邦的时代犯下了拍脑袋主观主义的大错,那就是“新疆六条”和“西藏六条”。大致内容是:1. 充分自治;2. 修养生息;3. 采取适合西藏特点的特殊灵活政策发展西藏经济;4. 支援大量经费,促进农牧业生产用於西藏各族人民的迫切需要;5. 恢复西藏文化教育科学事业;6. 进藏 干部分批分期调回内地。

对比“西藏六条”,也就有了“新疆六条”。为了落到实处,中共新疆自治区党委决定在全区范围内调整各级领导班子,增加少数民族干部比例,汉族干部可以提前退休,也可以协助调回内地。

胡乱邦以为政策对新疆倾斜,经济发展了,少数民族就自然而然的心向汉族,自然而然就要维护祖国统一。谁知道少数民族中的少数农奴主和上层根本不把中国当成自己的国家,有个西方记者讲述了这样一件事:一个负责保管国旗的维族小学生,每天都要在收回的国旗上踩一脚!要怎样的仇恨才能导致这种举动?!胡耀邦的错误主要是这几个方面:

胡乱邦不知道治理新疆的真正所能依赖的力量是毛泽东领导的共产党人,而不是少数民族中己经被赶下台的农奴主。开明的农奴主为足可以作为团结对象,不能是力量的主体。新疆六条中有几条是直接伤害汉族利益的,如60%政策——招工,参军和上大学新疆人要占60%,领导干部中,一把手必须是维族中放出来的农奴主。

这几条,把新疆的汉人至于事实上的二等公民地位,在执行的过程中又必然遇到基层的阻力。相当在新疆的各族人之间终埋下一个冲突的火种,极大的增加了相互之间的矛盾。并不令人惊讶的是,这种政策并不能增加维吾尔族人对汉族的好感,尤其 90年代后,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政府机构的精简,国有企业陷入困境,这种60%的政策越来越成为另外一个包袱——下岗的人很多是维吾尔人,因为工作人员中它们的比例本来就大,素质又相对偏低。甚至连考大学的60%政策,也随着大学生就业的面向市场,开始变成了一个包袱,而且是一个危险的包袱。他们掌握了一定的知识,却又因为找不到工作而对社会不满,然后呢?历史上,任何一次动乱任何一个组织的成功度需要大量的有知识的人的参与,单靠一群文盲是无法成事的,而现在的新疆各大学,客观上正在制造着这样的人。

法律事实上对维族失效。按照新疆的一些公安的说法,如果真正严格按法律办事的话,一半以上的维族青年都要进监狱。话有点过分,应该也有点夸张,但却反映了新疆治安的无奈。网上有文章描述了在新疆发生的一些恶性案件,如买羊肉串被杀,罪犯却只被判2年徒刑等,无不引起极大的民愤。如果说60%的政策只是损害了经济利益的话,那么,这种治安状况的恶化,损坏的却是生存权利,如果听之任之,则只会引发大规模的种族仇杀和人口异常流动——新疆汉人向内地的流动!同样,维吾尔族的人是否感激这种庇护呢?让我们来看看一个疆独分子的发言:

“那个妇女把***的羊肉翻来翻去,到最后却不买了。旁边两个警察视而不见,结果***拔出刀,勇敢的捅死了那个妇女,杀了一个警察,自己也被另一个警察杀死。”(很抱歉,我找不到那个贴子的原文了,这是凭记忆自己写出来的)

在他们看来,看了肉以后不买就是死罪,而警察则有维护维吾尔族人的义务,否则就该杀。它们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法律义务,而这样的思维,却恰好是胡乱邦的政策惯出来的。而这种政策对汉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我们再来看另外一个例子:

“1993年在新疆喀什市发生的一件血案,至今想起都使人毛骨悚然,在新疆的汉族百姓命不如草。喀什市一汉族下岗女工在公园门前摆了一个台球案以谋生记,中午十四岁的妹妹和暑假归来的大学生姐姐来接替母亲,换母亲回家吃饭,从此这位母亲永远失去了这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女儿。母亲走后,几个维吾尔青年来打球,打着打着,其中一个便开始对妹妹不轨,当姐姐的自然挺身保护妹妹,一句愤怒的话没有说完,一把匕首就刺进姐姐的胸膛,姐姐当即毙命,这个杀人的维吾尔人在妹妹悲愤的哭喊中扬长而去,周围都是维吾尔族人,但没有一个人制止,也没有一个人报案。等母亲回来看到这突变的事件,才报案叫来了警察,警察向围观的人群询问,竟没有一个人说看见过凶手,包括和凶手一起来打球的!直到第二天,警察才在凶手家的床上将正在喝酒凶手抓获,凶手竟说,昨天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回来法院竟按酒后过失伤人,判了凶手两年徒刑。社会顿时哗然,死难者家属扬言将抬尸游行,政府有关部门纷纷来做家属工作,许以抚恤、工作等条件,软硬兼施,硬是息事宁人地将事情压了下去。”(引自《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作者:无奈)

再来看看胡耀邦干了什么愚蠢的事情:一九八零年,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决定重新开放少数民族地区的寺院、重印伊 斯兰教《古兰经》之后,新疆、宁夏、青海等省,重开过去被封闭的寺院和经堂,重修毁坏的寺庙和宗教遗迹。农村和城镇中的经文学校,如雨后春笋,几乎遍布各个城乡,成千上万的学龄儿童进入经文学校,学习念经和老文字。不少维吾尔族和回族家长索性让孩子不再去上汉文学校,或是政府办的少数民族语言学校,而只到经堂去诵习伊斯兰教经文。

一时经文学校人满为患,而公立学校却学生不足。从这一点看出,当时的中央。拍拍脑袋就想当然的以为,宗教在伟大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面前不堪一击,结果却是恰恰相反,在经过三十年的无神论宣传和意识形态灌输后,宗教对少数民族仍有如此巨大的号召力。更为愚蠢的是,1982年9月13日,以自治区立法的形式,宣布全面恢复使用维吾尔族和哈萨克族老文字,并使老文字与汉语并列,成为新疆自治区的官方语言文字,从而断送了毛泽东时代开始的文字改革——同化新疆的最重要的一环!

维吾尔族的文字改革,始于一九七一年。经过一段时间试行,由中央和自治区 强行规定,废止使用维吾尔族老文字,而在全自治区境内使用罗马字母改编的新文字,由小学到初中的教材,也一律改用新文字印刷。这种推行的文字改革,使得维吾尔族文化和宗教传统面临后继无人的局面——在公立学校教育出来的年轻一代,不识维吾尔老文字,不能阅读老文字的历史文献,而 谙熟老文字的上一代,大都又不熟悉新文字——,结果当然是文化断层现象日益严重,汉化越来越普遍。而维吾尔族老文字,是载负本民族文化和宗教传统最主要的工具,它也是使维吾尔族与其它信奉伊斯兰教的少数民族区别开来的特徵之一。如果这种政策持续下去,今天的新疆,也许会好办得多。毕竟,当年的中国在封闭中发展,可以不考虑国际的压力,而今天的我们,却经常不得不在国际压力面前退却,这种文字改革的事情,再也没有办法作改变了。

胡耀邦等人,靠着拍拍脑袋,就天真的以为恢复维吾尔族的老文字,就能向维族人示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害了后来的继任者。怪不得新疆和西藏的干部称呼胡耀邦为“胡乱邦”(《天葬》,王力雄)。

再来看看维吾尔人是否感激这种政策:“中共在新疆的政策是对维吾尔人的高考教育实行“照顾制”,实际是变相地剥夺了维吾尔人生存和受教育的权利,想想看,维吾尔人从小学到高中受的是维吾尔教育,上大学学一年的预科汉语,其後再上四年的汉语专业课程,能学到什么。”从小受到维吾尔教育,结果不会说汉语,知识水平上不去,毕业找不到工作,原来都是“中国共产党“的错。

胡乱邦要求各级领导干部的一把手必须是维吾尔族人,更加客观上助长了东突势力的嚣张气焰。历史上新疆有很多维族高官参与过东突的活动,或者或明或暗的支持东突。很多时候,开枪的命令要征得维族一把手的同意才能下达,白白牺牲了很多战士。(详见新疆士兵亲历记)在基层,实际上维族领导只需要有意无意的偏向维族,就可以是汉族的生存环境大大恶化。

胡乱邦撤销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早在上世纪50年代初,驻疆人民解放军,在王震将军的领导下,响应毛泽东关于军队参加生产的号召,弘扬延安精神,开展大生产运动。1954年10月25日,新疆军区发布命令《公布成立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组织机构及管辖部队番号》,全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于同年11月1日正式运作。生产建设兵团成立后,新疆屯垦事业由原军垦农场开始逐渐转变为正规化国营农场,正式纳入国家经济计划;企业化生产代替原军队自给性生产。60年代,全国大批知识青年到来进一步促进了生产建设兵团的发展,农牧团场基本实现机械化、水利化、园林化,新疆现代工业基础主要由生产建设兵团缔造。然而,1975年3月25日,某人主政军委工作后,认为比毛高明(时毛、周都已体弱高龄多病),以中共中央、中央军委做出决定:撤销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及各师建制,所属企事业单位全部移交地方管理。

胡乱邦几乎释放了全部民族分裂分子。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由托乎提库尔班、尼牙孜·乌买尔、司马义·依不拉音·哈斯木帕尔沙等建立了全疆范围内的分裂组织“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将组织名称改为与新疆三区革命时期的人民革命党同名,并将成立时间定为1960年11月12日,与历史上的新疆分裂政权(1933年“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和1944年“东突厥斯坦共和国”均于11月12日建立)。

1968年2月,正式建立全疆统一的集团组织,组成了以托乎提库尔班为主席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及由若干委员和候补委员组成的“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中央主席团”。

1969年8月20日,暴乱发生,其中喀什地区麦盖提县的暴乱分子抢劫了县民兵武器库,当地公安及武警分别予以围歼,并缴获了一批枪支弹药及其他凶器,阿洪诺夫等10名暴乱分子被击毙,其余均被俘获。这是一起新中国成立至1969年发生在新疆的规模最大的有组织、有纲领、有计划、有行动的分裂集团案件,据统计涉案人员达5000余人。在获取充分、确凿的证据的条件下,进行了严肃,处理。

然而,走资派邓小平主政国务工作后(当时毛泽东、周恩来都已体弱高龄多病),邓小平明示后,1975年8月自治区革委会对“东突厥斯坦人民革命党”分裂集团案处理重新做了认定:除在暴乱中被击毙和做其他处理的要犯387人外,其余1165人均不定为该党成员,而以犯有政治错误作为结论。对部分罪恶轻、认罪服法的服刑人员也分别做了减刑或提前释放处理。改革开放后走资派邓小平胡乱邦复辟资本主义后又都被平反放了出来。今天《疆独》《藏独》闹得欢,应该是走资派特色政府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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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的工人阶级《领导阶级》





文革在许多工人的记忆中,始终是一个值得怀念的蜜月。那个时期,工人不但是老大哥,而且被赋予领导一切的地位《领导阶级》。

1949年以後的中国始终称国家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而到了文革时期,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的地位被提得更高。

用毛泽东那句被姚文元作为一篇文章题目的著名口号说,就是《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

工人阶级与今天打工人农民工的地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按照中国的阶级论的划分,所谓工人阶级,其实主要是指城市全民所有制工厂的工人,被称作“产业工人”。集体所有制的工人,户口在城市者,也被划作工人阶级。而农村人们公社管辖的集体所有制工厂的工人则被划为人民公社社员。

直至今天,工人被下岗了,工人阶级解散了。被称作“打工人“,“农民工”。

而“工人阶级”在1949年以後的中国毛泽东时代尤其是文革期间,全民所有制工厂的生产工人始终被作为工人阶级的基本成员。文革中虽然没有明确的界定,但从所有的报刊文章、中央文件等来看,“工人阶级”显然只限于这部分基本成员。

上海是全国全民所有制工厂工人人数最多的工业城市,而上海文革中的工人造反派运动持续时间之长,对全国文革局势影响之大,也是堪称领先的。因此,上海工人造反派在文革中的地位。部分反映了被称为工人阶级的阶层在文革中的地位。

文革中工人地位最显著的变化便是党和政府中工人代表席位的增加。

文革前历届上海市委和市人委的常委会中,没有普通工人代表,上海市总工会的领导被作为工人方面的代表,这些人革命前是中共地下党工委系统的领导。

自1949年至文革前的1966年,在中共上海市委的书记、常委和委员的席位中,只有一个委员名额是留给工会的。而在上海市政府方面,1950年,33名市长和市人民政府委员中,上海市总工会方面有 4个名额,以后越来越少,到1965年12月,市第五届人代会更只有上海市总工会主席张祺一人算是工会方面的代表。虽然以工会领导代表工人作为参政成员的做法是世界上许多国家的通例,但这些工会领导一则脱离工厂已经很长时间,二则不是工人选举产生,只是共产党委任,在很大程度上脱离了代表工人的本意。

而在文革中,可以说,至少在上海,政权对工人的吸收是1949年以来最多的。

许多过去的普通工人进入各级权力机构,人数比例远远超过了过去的十七年。

在上层,从1967年初的文革夺权机构“上海人民公社”到以后的文革权力机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工人代表的比例都远比文革前高。

在政府机构中,最初的夺权机构“上海人民公社”19名“公社临时委员会”的委员中,工人代表占了4名,是占名额最多的。

1970年,上海市革命委员会的105名委员中,工人代表43名,还是最多的。

而在政党机构中,上海1971年恢复成立的第四届上海市委中,7名市委书记,工人占两名。16名市委常委中,工人占4名 。

上海工人造反派被视为工人中的精英,文革的杰出代表。

工人造反派的领袖人物王洪文、王秀珍、金祖敏等进入了上海权力中心,担任了市委、市革委会书记、主任或各委、办的负责人。王洪文更是当上了十届中共中央副主席。王秀珍任中共上海市委副书记,金祖敏任上海市委组织部负责人。

在各工业局、公司和基层工厂,工人也担任着各种领导职务。

尤其1968年姚文元的《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发表后,“工人阶级领导一切”达到顶点,大批工宣队进驻新闻、出版、文艺以及大学、中学、小学等“上层建筑领域”,担任各级党政领导,掌握了相当大的权力。

据上海市总工会1974年的统计:当时全市工宣队总人数10713人,被“结合”为党的书记、委员或革委会的主任、委员的人数共4142人,其中进党委者189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担任实职、掌握实权,许多人虽然只是副职,但权力往往比担任正职的老干部还大。

在基层各级党和政府的委员会中安排工人代表,从工人中选拔干部,是中国共产党的一贯政策,文革前也这样做。

文革前那些真正握有实权的工人干部,都是在长期的工作中一个阶梯一个阶梯地上去的,长期的党或行政工作,使他们对自己的身份认同更多的是“党的干部”,换句话说,他们不能再算作底层工人的代表。

因此,每次党代会、人代会,都会安排一些底层生产第一线的工人代表。但这些代表只是象征性的,他们不脱产,即不脱离生产岗位,仍然是工人,并不担当任何领导实职,没有相应权力。

更与十七年不同的是,文革中党的权力虽然更为集中,但党的威信却因文革初期干部的普遍挨批判而下降,共产党的干部不再象五十年代那样神圣不可批评。

文革中担任领导的工人就是因为造党政干部的反才得以被选拔进入党政机构的,因此他们不象文革前被提拔的工人干部那样事事听命于党的干部,许多人甚至在整个文革中与文革前便担任干部者关系始终不融洽,尽管他们自己也担任了党的干部,这些新干部对自己的身份认同更多的是工人干部而不是党的干部。

一些工人造反派甚至希望能用毛泽东的“工人阶级必须领导一切”的“最高指示”,建立起工人造反派的权威。分割党在文革前十七年所形成的唯一的权威。因此他们无时不刻地注意自己这个群体在党政机构中所占的席位以及对于政治参与的有效性。希望对党政机构施于尽可能大的影响,甚至左右党政机构的决策。

而在事实上,党的组织也从来没有象在文革中那样委屈求全于群众组织,在群众组织的冲击干扰前显得那样软弱无力。

这种现象直到中共“九大”后仍未消除,虽然那时已再三强调恢复党的权威。

尤其在上海,工人造反派始终是一支强有力的社会力量,影响着整个上海的局势。

从1967年的“一月革命”,直到1974年的“批林批孔”运动,上海所有的风波都首先由他们掀起,各派力量为了显示自己对文革的支持以及对工人阶级的尊重,都想方设法与工人造反派稿好关系,工人造反派在各级领导中的席位以及对他们意愿的重视,被看作是对待文革的态度。

甚至连中共中央及国务院,也多次要上海输送“优秀工人干部”,毛泽东周恩来对此都曾有过指示,周恩来向王洪文交办过此事,还曾批评上海思想保守,向中央输送干部不多。

工人造反派拥有的也只是执行政策的权力。他们争夺席位,就是向干部阶层争夺更多的政策执行权。

干部阶层对工人造反派的渗透始终保持高度警惕,这使工人造反派参政受到很大阻力。工人造反派绝大多数不是共产党员,他们要参政,首先必须入党。而干部阶层能够制约他们参政的重要手段,就是卡住他们入党,因为入党必须由党员举手通过。许多工人造反派因此迟迟入不了党,因此也就进不了党的领导机构。

直到1974年“批林批孔”后,这个问题才有所突破。

此外,1969年至1970年的“清队”和“一打三反”,给干部阶层向工人造反派清算之机。在上海,一机、纺织、轻工、化工、仪表、手工、二机、冶金、电业,九个工业局,到1973年,已经担任各级领导的工人造反派新干部,被清洗者有137人,占九局担任了干部的工人造反派的36%。

而在上海10个区担任了干部的工人造反派中,被清洗者135名,占43.5%。1975年邓小平复出后,更是明确反对“直升飞机”式地提拔工人造反派,提出调整被“勇敢分子”即造反派干部当权的领导班子。干部阶层的抵制,使得工人造反派在党政机构中的席位相对文革前虽然增加许多,但相比党政机构干部的绝对数,还是不高。

因此,尽管工人造反派占领了领导职务,但他们内心深处始终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总是生怕有朝一日时局复辟,那把“秋后算帐”的达摩克利特剑始终悬在他们头上。这其实是对文革的不自信,是文革前挨整恐惧的延续,也是对掌握着国家机器的干部强势集团“永不翻案”之类保证的不信任。

工人造反派对毛泽东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决策始终是认同的,对毛泽东文革的方向,始终 “坚决拥护”。

因此,他们从来没有以工人的身份对文革的政治和经济政策表示过怀疑,在关乎工人真正利益的工资、奖金、分房、劳动政策乃至上山下乡等方面,他们与当政者没有任何分歧,而且还积极拥护。

文革8年不加工资,取消计时或计件奖金,除了上海,大多数地区连基本的5元月奖金都被取消。

工人的起点工资下降许多,连上海都从每月42元下降到36元,严重损害工人经济利益。这些已经当权的工人造反派从来没有表示异议,而且跟着拥护“破除资产阶级法权”。

在涉及千家万户的“上山下乡”政策方面,他们也是不遗余力地动员工人子女去农村。

工人造反派关心的是“走资派还在走”之类的政治斗争,参政的目的是为自己群体争取更多的党政席位,这不得不使人得出结论:他们比较多具有的是新中国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被走资派复辟资本主义制度搞私有化的道路之争。走资派邓小平篡权一上台就将这些工人干部赶下台,并将工人下岗,解散工人阶级队伍。不就证明了这是阶级斗争。是中国共产党内的路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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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是穷党又被国民党剿杀骂





共产党是一个穷党,又是被国民党广泛地无孔不入地宣传为杀人放火,奸淫抢掠,不要历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国,不孝父母,不敬师长,不讲道理,共产公妻,人海战术,总之是一群青面獠牙,十恶不赦的人。

可是,事情是这样地奇怪,就是这样的一群,获得了数万万人民群众的拥护,其中,也获得了大多数知识分子尤其是青年学生们的拥护。

《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毛泽东 (一九四九年八月十四日)

美国国务院关于中美关系的白皮书以及艾奇逊国务卿给杜鲁门总统的信,在现在这个时候发表,不是偶然的。这些文件的发表,反映了中国人民的胜利和帝国主义的失败,反映了整个帝国主义世界制度的衰落。帝国主义制度内部的矛盾重重,无法克服,使帝国主义者陷入了极大的苦闷中。
  
帝国主义给自己准备了灭亡的条件。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人民大众和帝国主义自己国家内的人民大众的觉悟,就是这样的条件。帝国主义驱使全世界的人民大众走上消灭帝国主义的伟大斗争的历史时代。
  
帝国主义替这些人民大众准备了物质条件,也准备了精神条件。
  
工厂、铁道、枪炮等等,这些是物质条件。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强大的物质装备,大部分是从美国帝国主义得来的,一部分是从日本帝国主义得来的,一部分是自己制造的。
  
自从一八四○年英国人侵略中国以来,接着就是英法联军进攻中国的战争,法国进攻中国的战争,日本进攻中国的战争,英国、法国、日本、沙皇俄国、德国、美国、意大利、奥地利等八国联军进攻中国的战争,日本和沙皇俄国在中国领土内进行的战争,一九三一年开始的日本进攻中国东北的战争,一九三七年开始继续了八年之久的日本进攻中国全境的战争,最后是最近三年来表面上是蒋介石实际上是美国进攻中国人民的战争。

这最后一次战争,艾奇逊的信上说,美国对国民党政府的物质帮助占国民党政府的“货币支出的百分之五十以上”,“美国供给了中国军队(指国民党军队)的军需品”。这就是美国出钱出枪蒋介石出人替美国打仗杀中国人的战争。所有这一切侵略战争,加上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的侵略和压迫,造成了中国人对于帝国主义的仇恨,使中国人想一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迫使中国人的革命精神发扬起来,从斗争中团结起来。

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积一百零九年的经验,积几百次大小斗争的经验,军事的和政治的、经济的和文化的、流血的和不流血的经验,方才获得今天这样的基本上的成功。这就是精神条件,没有这个精神条件,革命是不能胜利的。
  
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给中国造成了买办制度,造成了官僚资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刺激了中国的社会经济,使它发生了变化,造成了帝国主义的对立物——造成了中国的民族工业,造成了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而特别是造成了在帝国主义直接经营的企业中、在官僚资本的企业中、在民族资产阶级的企业中做工的中国的无产阶级。

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以不等价交换的方法剥削中国的农民,使农民破产,给中国造成了数以万万计的广大的贫农群众,贫农占了农村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为了侵略的必要,帝国主义给中国造成了数百万区别于旧式文人或士大夫的新式的大小知识分子。对于这些人,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中国的反动政府只能控制其中的一部分人,到了后来,只能控制其中的极少数人,例如胡适、傅斯年、钱穆之类,其它都不能控制了,他们走到了它的反面。

学生、教员、教授、技师、工程师、医生、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公务人员,都造反了,或者不愿意再跟国民党走了。

共产党是一个穷党,又是被国民党广泛地无孔不入地宣传为杀人放火,奸淫抢掠,不要历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国,不孝父母,不敬师长,不讲道理,共产公妻,人海战术,总之是一群青面獠牙,十恶不赦的人。

可是,事情是这样地奇怪,就是这样的一群,获得了数万万人民群众的拥护,其中,也获得了大多数知识分子尤其是青年学生们的拥护。
  
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还要看一看。他们想,国民党是不好的,共产党也不见得好,看一看再说。其中有些人口头上说拥护,骨子里是看。正是这些人,他们对美国存着幻想。他们不愿意将当权的美国帝国主义分子和不当权的美国人民加以区别。他们容易被美国帝国主义分子的某些甜言蜜语所欺骗,似乎不经过严重的长期的斗争,这些帝国主义分子也会和人民的中国讲平等,讲互利。他们的头脑中还残留着许多反动的即反人民的思想,但他们不是国民党反动派,他们是人民中国的中间派,或右派。他们就是艾奇逊所说的“民主个人主义”的拥护者。艾奇逊们的欺骗做法在中国还有一层薄薄的社会基础。
  
艾奇逊的白皮书表示,美国帝国主义者对于中国的目前这个局面是毫无办法了。国民党是那样的不行,无论帮它多少总是命定地完蛋了,他们不能控制了,他们无可奈何了。艾奇逊在他的信中说:“中国内战不祥的结局超出美国政府控制的能力,这是不幸的事,却也是无可避免的。在我国能力所及的合理的范围之内,我们所做的以及可能做的一切事情,都无法改变这种结局;这种结局之所以终于发生,也并不是因为我们少做了某些事情。这是中国内部各种力量的产物,我国曾经设法去左右这些力量,但是没有效果。”
  
按照逻辑,艾奇逊的结论应该是,照着中国某些思想糊涂的知识分子的想法或说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强盗收心做好人”,给人民的中国以平等和互利的待遇,再也不要做捣乱工作了。但是不,艾奇逊说,还是要捣乱的,并且确定地要捣乱。效果呢?据说是会有的。依靠一批什么人物呢?就是“民主个人主义”的拥护者。艾奇逊说:“……中国悠久的文明和她的民主个人主义终于会再显身手,中国终于会摆脱外国的羁绊。对于中国目前和将来一切朝着这个目标的发展,我认为都应当得到我们的鼓励。”
  
帝国主义者的逻辑和人民的逻辑是这样的不同。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我们说“帝国主义是很凶恶的”,就是说它的本性是不能改变的,帝国主义分子决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
  
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至胜利——这就是人民的逻辑,他们也是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又一条定律。俄国人民的革命曾经是依照了这条定律,中国人民的革命也是依照这条定律。
  
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
  
自我批评的方法只能用于人民的内部,希望劝说帝国主义者和中国反动派发出善心,回头是岸,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组织力量和他们斗争,例如我们的人民解放战争,土地革命,揭露帝国主义,“刺激”他们,把他们打倒,制裁他们的犯法行为,“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

然后,才有希望在平等和互利的条件下和外国帝国主义国家打交道。然后,才有希望把已经缴械了和投降了的地主阶级分子、官僚资产阶级分子和国民党反动集团的成员及其帮凶们给以由坏人变好人的教育,并尽可能地把他们变成好人。中国的许多自由主义分子,亦即旧民主主义分子,亦即杜鲁门、马歇尔、艾奇逊、司徒雷登们所瞩望的和经常企图争取的所谓“民主个人主义”的拥护者们之所以往往陷入被动地位,对问题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美国统治者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国民党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苏联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中国共产党的观察也往往不正确,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或不赞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去看问题的缘故。
  
先进的人们,共产党人,各民主党派,觉悟了的工人,青年学生,进步的知识分子,有责任去团结人民中国内部的中间阶层、中间派、各阶层中的落后分子、一切还在动摇犹豫的人们(这些人们还要长期地动摇着,坚定了又动摇,一遇困难就要动摇的),用善意去帮助他们,批评他们的动摇性,教育他们,争取他们站到人民大众方面来,不让帝国主义把他们拉过去,叫他们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不要以为胜利了,就不要做工作了。还要做工作,还要做很多的耐心的工作,才能真正地争取这些人。争取了他们,帝国主义就完全孤立了,艾奇逊的一套就无所施其伎了。
  
“准备斗争”的口号,是对于在中国和帝国主义国家的关系的问题上,特别是在中国和美国的关系的问题上,还抱有某些幻想的人们说的。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还是被动的,还没有下决心,还没有和美国帝国主义(以及英国帝国主义)作长期斗争的决心,因为他们对美国还有幻想。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和我们还有一个很大的或者相当大的距离。
  
美国白皮书和艾奇逊信件的发表是值得庆祝的,因为它给了中国怀有旧民主主义思想亦即民主个人主义思想,而对人民民主主义,或民主集体主义,或民主集中主义,或集体英雄主义,或国际主义的爱国主义,不赞成,或不甚赞成,不满,或有某些不满,甚至抱有反感,但是还有爱国心,并非国民党反动派的人们,浇了一瓢冷水,丢了他们的脸。特别是对那些相信美国什么都好,希望中国学美国的人们,浇了一瓢冷水。
  
艾奇逊公开说,要“鼓励”中国的民主个人主义者摆脱所谓“外国的羁绊”。这就是说,要推翻马克思列宁主义,推翻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制度。因为,据说,这个主义和这个制度是“外国的”,在中国没有根的,是德国的马克思(此人已死了六十六年),俄国的列宁(此人已死了二十五年)和斯大林(此人还活着)强加于中国人的,而且这个主义和这个制度是坏透了,提倡什么阶级斗争,打倒帝国主义等等,因此,必须推翻。

这件事,经过杜鲁门总统,马歇尔幕后总司令,艾奇逊国务卿(即经手发布白皮书的一位可爱的洋大人)和司徒雷登滚蛋大使们一“鼓励”,据说中国的“民主个人主义终于会再显身手”。艾奇逊们认为这是在做“鼓励”工作,但是很可能被中国的那些虽然相信美国但是尚有爱国心的民主个人主义者认为是一瓢冷水,使他们感觉丢脸:不和中国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当局好好地打交道,却要干这些混账工作,而且公开地发表出来,丢脸,丢脸!对于有爱国心的人们说来,艾奇逊的话不是一种“鼓励”,而是一种侮辱。
  
中国是处在大革命中,全中国热气腾腾,有良好的条件去争取和团结一切对人民革命事业尚无深仇大恨,但有错误思想的人。先进的人们应当利用白皮书,向一切这样的人进行说服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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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包庇纵容西化自由化头目





胡耀邦包庇纵容西化,自由化头目。胡耀邦掌权后他适应国内外势力否定毛泽东,否定中国共产党,否定中国社会主义模式的逆流,坚持对中央关于开除西化自由化头目方励之,王若望,刘宾雁党籍和制止六四学潮的指示顶着不办,结果引起一大批元老的不满。老一代革命家认为《胡乱邦》不是真正的革命者,不具备领袖的素质,继续担任总书记是危险的。迫于元老们的压力,1985年,走资派邓小平让人传话:“现在外面有人说耀邦是党内的开明派,打着他的旗子反对我们”,“耀邦不讲反自由化,为什么不讲”?1986 年,走资派邓小平又对扬尚昆讲:“陆铿(香港《百姓》杂志主编)打着奉承耀邦的幌子来反对我们。”、“这几年我如果有什么错误的话,就是看错了胡耀邦这个人。”走资派邓小平即用非常手段将胡耀邦拉下马。

胡耀邦表面看好象是坚持“实事求是,坚持真理,光明磊落”,其实不然。当走资派邓小平胡耀邦从华国锋手里夺权的时候,完全是在破坏党章,背后搞阴谋诡计。所谓“真理标准”的讨论,也是背着华国锋搞的,又突然捅向社会,搞臭华国锋。而对“两个凡是”的具体制造者郑必坚,龚育之却大加重用。

走资派邓小平胡耀邦“平反冤假错案”,其实质就是翻案搞阶级报复,来彻底清理真正的共产党人。走资派邓小平胡耀邦其目的就是重组阶级队伍,为推行西化路线服务。胡耀邦批判华国锋搞“两个凡是”,胡耀邦却又对资改路线搞了“三个凡是”。凡是资改路线处理错的人不能复查与纠正。可见,胡耀邦为人处世处事,是为一已私利或小集团的利益。那有什么坚持实事求是,坚持真理,光明磊落。

胡耀邦的重大贡献,后果如何,对谁有利,如何评价,经过四十多年实践的检验,已经一清二楚。只是中国和西方立场不同,答案不同而已。只是阶级立场不同而已。

1.1976年清明,悼念周总理的那场运动,不是群众自发搞的,而是走资派邓小平胡耀邦等幕后策划的。

2.批判华国锋的“两个凡是”,把中央内部的不同看法,背着华国锋组织批判力量捅向社会,迷惑.欺骗百姓,为搞臭华国锋,全面否定毛泽东思想打开缺口(注:两个凡是,是郑必坚.龚育之提出并由他们写入华国锋的讲话稿。批判“两个凡是”后,郑和龚摇身一变,成为批华批极左的先锋。郑提为中央党校副校长,龚提为《红旗》杂志社长)。

3.为把当时的中共中央主席华国锋等中央领导搞下台,胡耀邦四处串连,煽风点火,不择手段地搞阴谋诡计。夺权成功后,胡耀邦当上了中共中央主席(后称总书记)。

4.大搞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全盘否定毛泽东的革命理论与实践;否定中国社会主义模式。全盘否定反霸权,防止和平演变的斗争。坚持右倾,搅乱了全党全民思想,动摇信念,放弃原则,混浠是非标准,导致自由化泛滥,纵容反毛反共反中国模式势力发展壮大,成为当时中国的主流力量,把中国推向被颠覆的边缘。

5.平反所谓的冤假错案。胡耀邦当上中组部部长,利用职权平反冤假错案搞一风吹,得到国内外反毛反共反中国模式分子的支持与赞赏,评价甚高。

从建立新中国起,到文化大革命,当年的敌人几乎全部平反。

为他们恢复名誉、职务、级别、补发工资,提拔重用。

甚至双手沾满鲜血的国民党特务头子沈醉也平反了,享受共产党离休干部待遇。

胡耀邦在为当年的敌人平反之时,又在全国开展了所谓清理“xxx”地方势力运动。上至省委领导,下至基层机关企事业单位、街道、县委、人民公社,贫协主席、民兵营、连负责人、积极分子统统被审查,很多人被处理。

如,胡耀邦指派的中央工作组到广西搞处理文革遗留问题运动,清理“xxx”势力,大抓“三种人。”全广西审查了上百万人,立案23万多人,核查“三种人”6.2万,定性“三种人”4万多,受各种处分116934人,判刑1894 人,判死刑22人,执行死刑12人,制造了大批冤假错案。

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是老红军,老八路,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老战士,劳动模范。当年,他们南征北战,抗日寇,打老蒋,剿土匪,清恶霸,抓特务,搞土改,斗地主,批资本家,支援朝鲜、越南抗美斗争,开矿山,建工厂,筑公路,修铁路,造田地,修水利,搞科研,促生产,等等,为巩固和建设新生的中国流血流汗,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然而,1978年以后,这些革命和建设的功臣们,被胡耀邦推行的极右路线反攻倒算,统统打翻在地。而过去的敌人及其后代却翻身作主人。胡耀邦的平反冤假错案,重组了阶级队伍,为在中国全面西化扫清了障碍,奠定了组织基础。

6.否定中共的西藏工作政策和巨大成绩,把翻身农奴重新打倒在地,让旧贵族,农奴主翻身掌权,培养藏独势力,为达赖反共和分裂祖国提供了最重要条件,造成严重的后果。

胡耀邦翻案,纵容自由化泛烂,让反毛反中国势力日益壮大,成为主导当时中国社会的主流;否定中央的西藏工作政策和成绩,让本已哀落的达赖分裂势力卷土重来,严重威胁中国的主权与领土完整。这些当然需要“过人的胆识。”难怪胡耀邦公开说,我不下地狱,谁下?真是够胆的。这也显示了胡走西方化道路的决心。

李锐却赞美胡具有“过人胆识”,“扭转乾坤,推动历史前进”。真是验应了老话:什么树开什么花,什么立场说什么话。

李锐为何拔高胡耀邦

李锐拔高胡耀邦,究其原因,无非是李锐曾因犯右倾错误被处理过,而胡耀邦为其平反,还让其当上了中组部常务副部长,李锐感激不尽。李上台后,自然成为胡的得力干将,两人结下了深厚的黑色友谊。因此,在李锐眼里,胡耀邦当然是“最得人心”了 。

其实,其所代表的集团利益及其本性决定了李锐自己也是这样干的。李上台后经常写文章,出专著,到处演讲,从国内到国外,公开咒骂毛,和中共,鼓吹走西化道路,要在中国建立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制度。1989年,李锐公开跳出来勾结美国中央情报局。这场大动乱把中国几乎推到了如前苏联一样被颠覆的危险境地。结果,李锐被撤职了。由此更加仇恨中国的一切。事实证明胡耀邦平反和重用李锐,正是他右倾的表现。而李锐赞美胡耀邦,也说明胡耀邦的确代表了什么集团的利益。他已经从红军老战士,老干部变为西化势力代言人及其利益的维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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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创造的《伙食尾子》津贴







毛泽东与账本的渊源已久。1936年9月,毛泽东在保安窑洞接受美国记者斯诺采访时说:“我刚识了几个字,父亲就让我开始给家里记账。”还说到他父亲脾气暴躁,常常打他和两个弟弟。“他的严厉态度大概对我也有好处。这使我干活非常勤快,使我仔细记账,免得他有把柄来批评我。”从9岁到17岁,毛泽东一直给家里记账。1910年秋毛泽东留下一首“孩儿立志出乡关”的诗,夹在父亲每天都看的账簿里,离开韶山从此走上了求学、革命的道路。1920年毛泽东参与创办长沙文化书社时,尝试将“年度结账”会计制度改为“半年算”,还率先向社会披露会计信息;1926年12月下旬他入户佃农张连初家进行试点调查,又用算账的方式写出《中国佃农生活举例》,用数据揭示中国佃农的贫苦生活,寻找中国革命的动力之源。之后,他在三个不同历史时期又留下了三本重要的“伙食账”。

延安时期的“菜金账”

毛泽东创造的“伙食尾子”津贴制度一直延续到长征途中。成仿吾在《长征回忆录》一书中记述:“每个伙食单位都按人数领取伙食费,由于自己动手生产,每月伙食费常有结余,这种结余分给每人自用,叫作‘伙食尾子’,从几角到几元不等。突围以来,又由于没收豪绅的粮食、家畜等,‘伙食尾子’更多。很多人长期以来积累了不少纸币,红军占领遵义后,全市商店顾客盈门。”“伙食尾子”津贴制度经过长征后,得到了延续,逐步对接了后来延安的供给制。很多回忆录把延安时期发放的伙食费之外的生活津贴,还称为“伙食尾子”,足见这个平均分配的津贴制度深入人心。

限于延安的自然条件和反动派的经济封锁,毛泽东初到保安的伙食水平可从邵华《毛泽东之路》的一段文字中大致得知:“父亲平时的伙食十分简单,加上陕北本来就缺少蔬菜,所以他的菜常是一盘辣椒,一盘青菜,偶有警卫员费尽心机弄来一点儿肉,主食是小米、馒头,有时前方会捎来一点儿缴获的火腿、罐头等。来了斯诺这个客人,他们的饭菜也只是加了一份子珍妈妈用野果自制的甜食。有一次,斯诺吃饭时,看到餐碟里有西红柿炒辣椒,‘感到很奇怪’,由此可想见他们平日饭桌上的内容。”

也是在这个艰难的时期,“伙食尾子”平均津贴制度逐步过渡到略有差别的供给制。1939年中央颁布《各机关津贴标准》,规定各机关部队的供给制标准为:粮食标准分两种:每人每日1.5斤,1.4斤;菜金标准,按人员类别分四种:每人每日4分、5分、7分、1角。毛泽东的级别应该享受每天“1角”的标准,即每月3元菜金。

对于这3元菜金的管理,从1936年4月就开始担任毛泽东警卫员的贺清华在《回忆毛主席在延安》一文中记述:“主席的伙食标准和我们的伙食标准是一样的,都按供给部的规定,每月3块钱。标准低,稍不注意,就容易超支。”贺清华说的伙食标准,就是菜金标准。

可当时毛泽东的客人太多了。前线回延安的部队首长,都想见见毛主席,毛泽东也需要跟他们了解前线的情况;各部门的干部也经常来家跟他汇报工作;各界人士甚或普通民众,也常到主席家串门。为了详细地了解情况,毛泽东一谈起来就废寝忘食。只要赶上吃饭时间,毛泽东都热情地留他们吃饭。“每月3元的伙食费本来就少,最怕的是招待客人,往往到了月底,主席就没钱买菜吃,有时只好烧点辣椒,蘸盐面当菜吃。”

为了管理3元菜金,严防超支,毛泽东让炊事员老周学着记账,精打细算,计划开支。毛泽东交代:“老周,你不要每个月才结算一次,这样一超支,就没办法了,以后你每十天一小结,每月一大结,如果前十天超支了,以后十天还可以想办法节省出来,最后十天超支了,也超不多,下月还可以节约出来。”

从三本“伙食账”看毛主席对自己和家人有多“刻薄”

毛泽东的家庭生活收支报表

这本“菜金账”开记之后,账面也总是入不敷出。王涛的《在延安的艰苦岁月中》一文记述:“主席还经常过问自己的伙食标准。如果有一个月吃超了,就要问为什么?如果我们说不上理由,主席就批评我们,并且一定要从下个月的伙食费扣回来补上。”

在延安时期,毛泽东写出了大量指导中国革命的著作,经常熬夜写作,身边工作人员总想为毛泽东改善伙食,但毛泽东不同意:“伙食标准是供给部门统一规定的,大家都一样,我怎么能特殊呢?现在虽然边区的情况好了些,可是河南还闹灾荒,蒋管区的人民生活更苦啊!我们每月3元钱的伙食费也就不算少了,井冈山时期,每天才5分钱呢!”他始终遵循3元菜金标准的规定,并“不断检查老周记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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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十七条和平协议》的内容





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
关于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

来源:新华网 人民网 ?中国西藏信息中心 ?

(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三日)

西藏民族是中国境内具有悠久历史的民族之一,与其他许多民族一样,在伟大祖国的创造与发展过程中,尽了自己的光荣的责任。但在近百余年来,帝国主义势力侵入了中国,因此也就侵入了西藏地区,并进行了各种的欺骗和挑拨。国民党反动政府对于西藏民族,则和以前的反动政府一样,继续行使其民族压迫和民族离间的政策,致使西藏民族内部发生了分裂和不团结。而西藏地方政府对于帝国主义的欺骗和挑拨没有加以反对,对伟大的祖国采取了非爱国主义的态度。这些情况使西藏民族和西藏人民陷于奴役和痛苦的深渊。

一九四九年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在全国范围内取得了基本的胜利,打倒了各民族的共同的内部敌人——国民党反动政府,驱逐了各民族的共同的外部敌人——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在此基础之上,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央人民政府宣布成立。中央人民政府依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通过的共同纲领,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各民族一律平等,实行团结互助,反对帝国主义和各民族内部的人民公敌,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为各民族友爱合作的大家庭。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各民族的大家庭之内,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实行民族的区域自治,各少数民族均有发展其自己的语言文字,保持或改革其风俗习惯及宗教信仰的自由,中央人民政府则帮助各少数民族发展其政治、经济和文化教育的建设事业。自此以后,国内各民族除西藏及台湾区域外,均已获得解放。在中央人民政府统一领导和各上级人民政府直接领导之下,各少数民族均已充分享受民族平等的权利,并已经实行或正在实行民族的区域自治。

为了顺利地清除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在西藏的影响,完成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和主权的统一,保卫国防,使西藏民族和西藏人民获得解放,回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家庭中来,与国内其他各民族享受同样的民族平等的权利,发展其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事业,中央人民政府于命令人民解放军进军西藏之际,通知西藏地方政府派遣代表来中央举行谈判,以便订立和平解放西藏办法的协议。一九五一年四月下旬西藏地方政府的全权代表到达北京。中央人民政府当即指派全权代表和西藏地方政府的全权代表于友好的基础上举行了谈判。谈判结果,双方同意成立本协议,并保证其付诸实行。

一、西藏人民团结起来,驱逐帝国主义侵略势力出西藏,西藏人民回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祖国大家庭中来。

二、西藏地方政府积极协助人民解放军进入西藏,巩固国防。

三、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的民族政策,在中央人民政府统一领导之下,西藏人民有实行民族区域自治的权利。

四、对于西藏的现行政治制度,中央不予变更。达赖喇嘛的固有地位及职权,中央亦不予变更。各级官员照常供职。

五、班禅额尔德尼的固有地位及职权,应予维持。

六、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的固有地位及职权,系指十三世达赖喇嘛与九世班禅额尔德尼彼此和好相处时的地位及职权。

七、实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规定的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尊重西藏人民的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保护喇嘛寺庙。寺庙的收入,中央不予变更。

八、西藏军队逐步改编为人民解放军,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武装的一部分。

九、依据西藏的实际情况,逐步发展西藏民族的语言、文字和学校教育。

十、依据西藏的实际情况,逐步发展西藏的农牧工商业,改善人民生活。

十一、有关西藏的各项改革事宜,中央不加强迫。西藏地方政府应自动进行改革,人民提出改革要求时,得采取与西藏领导人员协商的方法解决之。

十二、过去亲帝国主义和亲国民党的官员,只要坚决脱离与帝国主义和国民党的关系,不进行破坏和反抗,仍可继续供职,不究既往。

十三、进入西藏的人民解放军遵守上列各项政策,同时买卖公平,不妄取人民一针一线。

十四、中央人民政府统一处理西藏地区的一切涉外事宜,并在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领土主权的基础上,与邻邦和平相处,建立和发展公平的通商贸易关系。

十五、为保证本协议之执行,中央人民政府在西藏设立军政委员会和军区司令部,除中央人民政府派去的人员外,尽量吸收西藏地方人员参加工作。

参加军政委员会的西藏地方人员,得包括西藏地方政府及各地区、各主要寺庙的爱国分子,由中央人民政府指定的代表与有关各方面协商提出名单,报请中央人民政府任命。

十六、军政委员会、军区司令部及入藏人民解放军所需经费,由中央人民政府供给。西藏地方政府应协助人民解放军购买和运输粮秣及其他日用品。

十七、本协议于签字盖章后立即生效。

中央人民政府全权代表:

??李 维 汉????(签字盖章)

代???表

??张 经 武????(签字盖章)

??张 国 华????(签字盖章)

??孙 志 远????(签字盖章)

西藏地方政府全权代表首席代表

首席代表

??阿沛·阿旺晋美????(签字盖章)

代???表

??凯墨·索安旺堆????(签字盖章)

??土丹旦达??????????(签字盖章)

??土登列门??????????(签字盖章)

??桑颇·登增顿珠????(签字盖章)

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三日于北京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为什么胡耀邦被称为《胡乱邦》





毛泽东对胡耀邦的评语:此人好读书不求甚解,好讲话不得要领。

维护民族团结,必须相信依靠和动员群众,而不是依靠精英,即使优秀精英也是少数,但绝不是农奴的全部。放到国家大战略方面,毛泽东共产党超过国民党,甚至超过任何历史统治者。

一就是国家意志的统一,对防止外来侵犯产生了巨大的作用。

二就是民族的团结,这在任何历史阶段都是难题,让千年以来的奴隶主和农奴平起平坐,而且让少数民族一夜越千年,极大地缩短了本民族的历史自然演变过程,从原始部落、农奴制社会进入了现代社会。

三就是乡村社会的有效管理,铲除了土匪和家族封建的非公道权力的影响。

四就是民族的妇女解放。如中东妇女至今还在包头。

而《胡乱邦》则陷入了依靠精英农奴主的道路,否决了奴隶群众路线政策,将某些精英人物不分良莠,一律重用平反。具有巨大讽刺意味的是,某些精英从80年代以来在重视知识分子政策的翅膀下,集体性的往右转,成了社会的混乱源泉。自由化、民族矛盾等问题的出现都说明《胡乱邦》思路的异化与定位的差异,严重缺乏战略智慧的政治短板。

虽然《胡乱邦》自命不平,时常用“开明“形象出现,但是管理国家从来是需要钢柔相济的。领导者遏止某些人的私欲满足大多数人的权利,对知识分子既要重用信任,也要引导。《胡乱邦》的“好读书不求甚解,好讲话不得要领“的弊端显露了出来了。《胡乱邦》仅仅用一个错误来批判另一个错误,而不是继承上的提高,也就陷入现如今的疆独、藏独成因邦乱的混乱局面了。

当提起胡耀邦的时候,不少少数民族兄弟有些敏感,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提及他便是要提到民族关系问题。但其实在这点上,汉族和少数民族是同一阵线的。胡耀邦的政策就是扶持上层精英并对各少数民族进行一定的“优待”。为什么要给优待打上引号呢?主要是因为他这些优待算不上优待,却让汉族人气愤,给部分少数民族抹黑。

这就是《胡乱邦》的“两少一宽”政策:依据“反动网站”维吾尔在线论坛的交流来看,维族人根本就不认可这个政策。他们看到的是很多宾馆在奥运期间不招待维族人,在车站对维族人查的更紧,而不是小偷小摸可以立即释放。原因何在?一个民族的小偷小摸的人有多少?而普通的维族人民有多少被两少一宽的机会?鼓励和纵容这批人不但没有惠及维族人民,还伤害了维族人的声誉。对少数民族表现好的查的更紧,对表现坏的却非常优待,这难道不是一个笑话?一个好的政策,是激励那些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民,而不是那些祸害人民的人!

再说说《胡乱邦》对少数民族上层和下层的区别:

《胡乱邦》还亲自听旧贵族,农奴主控诉共产党,满足他们的要求,落实统战政策,为大批旧贵族,农奴主,宗教界802名人士平反,仍在服刑的376名“西藏叛乱”分子全部释放,戴帽监督改造的600人一律摘帽,清退过去被查抄的财产,大批昔日的阶级敌人被请进各级人大,政府,政协,佛协,高官厚禄养起来,享受各种照顾特权。

到1988年就安排了2100名上层人士当官。他们的儿女都要送进中央民族学院,西藏民族学院深造镀金,毕业后也都当干部掌权。1959年的叛军司令拉鲁坐牢6年,以后回乡务农。《胡乱邦》请其出山,当上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其妻任政协常委,儿子任自治区宗教局副局长。旧贵族吉普,曾是达赖手下五品官,也当上了自治区政协副主席。与此同时,翻身农奴重新回到地狱,沦为弱势群体,工作、收入无保障,非常困难。党的积极分子失去了原有地位,沦为贫困阶层。

就这样,拥护中央的藏人下层积极分子被抛弃了,而农奴主却杀回来了。中央所拨的款项,都被官员和喇嘛拿走了。试问,如果你是藏人,你会感激《胡乱邦》的恩情吗?新疆也是一样,《热比娅》就有幸在他当政期间成为《新疆首富,政协委员》。但这些“精英分子”靠得住吗?你给他们再多的恩情,也比不上他们自己掌权来的爽,这点道理难道很难去理解吗?《热比娅》已逃亡国外。

还有那些支边的各族人士,来到这么艰苦的地方献了青春献子孙,反倒要被《胡乱邦》谴责,就因为他们的花的国家经费太多。难怪他们要起绰号“胡乱帮”。

毛泽东对中华民族伟大贡献之一是基本解决了困扰中国几百年的民族问题。在新疆,百万支边汉族同志和当地维吾尔同志平等和睦相处,共同建设边疆。我身边的朋友,有的来自新疆,他们的父母是老一代支边青年,他们自小在新疆长大。他们讲,新疆人民待汉族青年如同一家人,非常和睦,他们从来也没感到民族隔阂问题。甚至感觉不到他们是不同民族的人。老一代支边人员为国家的安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国家应感谢他们。目前国家对他们的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而《胡乱邦》就是扶持各族上层人士,全面抛弃各族下层。但因为他的“两少一宽”,一个伤害双方利益的政策,少数民族和汉族却形成了分歧。殊不知,他的政策伤害了所有人 。

揭开了批判毛泽东的盖子,丢了毛泽东的思想,就是根源所在也。导致了社会的信仰之塔的倒掉,少数民族信仰的坐标消失了,社会正义性的价值观消弭,所以有了80年代的严打,少数民族地区的骚乱,民主分子、分裂分子在外部势力豢养、庇护下的张狂。

胡耀邦上台后,与万里到西藏考察 9天。此行虽然也讲了几句共产党的好话,但整体上却是否定毛泽东时代党中央的西藏工作政策和成绩。公开指责当时的政策是极左路线。不尊重西藏民族自主权;汉族干部多,压迫了藏族干部;中央对藏的拨款被汉族干部职工吃了;中央对藏工作采取“一刀切”的错误做法;不尊重宗教工作和上层人士,对这些“极左”政策要彻底纠正。撤销任荣西藏区党委第一书记职务,任阴法唐为第一书记,解散人民公社,要将汉族干部调离西藏。

万里定调,藏族干部要占80%以上。后来,胡耀邦还表态,欢迎达赖在国外亲自培养的所谓“教师”回藏执教(实际是分裂势力人员)。达赖兄弟讲先回来三、四十人。胡耀邦说、达赖回来,将担任相当于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级别的职务。

《胡乱邦》还亲自听旧贵族,农奴主控诉共产党,满足他们的要求,落实统战政策,为大批旧贵族,农奴主,宗教界802名人士平反,仍在服刑的376名“西藏叛乱”分子全部释放,戴帽监督改造的600人一律摘帽,清退过去被查抄的财产,大批昔日的阶级敌人被请进各级人大,政府,政协,佛协,高官厚禄养起来,享受各种照顾特权。

到1988年就安排了2100名上层人士当官。他们的儿女都要送进中央民族学院,西藏民族学院深造镀金,毕业后也都当干部掌权。1959年的叛军司令拉鲁坐牢6年,以后回乡务农。胡耀邦请其出山,当上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其妻任政协常委,儿子任自治区宗教局副局长。旧贵族吉普,曾是达赖手下五品官,也当上了自治区政协副主席。

与此同时,翻身农奴重新回到地狱,沦为弱势群体,工作、收入无保障,非常困难。当年,党的积极分子失去了原有地位,沦为贫困阶层。胡耀邦的政策还引发了新一轮宗教狂热。宗教活动场所,僧尼人员迅猛扩张。从1982 年的64座1288人增加到1987年的928座14320人,胡下台后扩张势头不减,到1994年达到1787座46380人。

藏传佛教成为藏独的重要宣传阵地,公开否定中国合法统治,喊出“西藏独主,汉人滚蛋”的口号等等。阴法唐等一大批共产党人强烈抵制胡耀邦的所谓西藏政策改革,遭到斥责,阴法唐 1985年6月被胡撤职,另派伍精华任西藏区党委书记。

伍精华变本加利推行胡的极右路线,让更多的流亡海外活佛回藏原寺作法,还派高级轿车迎接。伍精华亲自穿藏袍参加各种宗教活动,提拔重用旧势力人员,实行“抑汉捧藏”政策。许多高级干部出身于旧贵族家庭,同达赖分裂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伍精华被称为 “喇嘛书记”。

藏独活动日益嚣张猖狂,在拉萨策划了许多分裂事件,2008年大规模的打砸烧抢事件,正是多年来藏独分裂活动的结果。藏独势力东山再起,越演越烈,中华民族面临分裂危险,斗争日趋激烈,其重要原因,就是胡耀邦亲自操作,先否定毛,再否定中国模式,否定斗争理论造成的严重后果,这也是胡耀邦极右路线的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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