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他没什么(明确的)政治理念。
这样很不好?不是的。我认为这是现代社会里最对最正常的社会现象之一。原因更简单,因为随着人的成长,生活重心的改变,关注点必然漂移。当你从一群人走进另外一群人的时候,你让出来的空间会被新的人填满,而你自己,也是在填别人让出来的空间。
拿我自己举例好了。孩子小的时候,当然关心幼儿园的位子能不能排上,门口的湖区度假地会不会被市政卖给人建现代化体育馆,过几年变成对政府在造桥修路教育方面投资的比例,再下来是盯着对养老保险的政策性改革,担心会不会20多年后对自己不利。
这种个体的坐标变换,在正常社会里,应该并不会真正影响到社会群体的人群分布,也就是,保证了community的diversity, equity和 inclusion,从而更稳定。这是最简单的描述社会现状的一个数学模型,理解和解释都没什么难度。
为什么人们需要科学需要数学,因为它们可以把问题描述的更准确,并给出能清晰的答案,至少是思路,也就是(解题)方向。
所以莱布尼兹和笛卡尔都做过政府的政策顾问。不要以为几百年前的人比今天的傻,无论是卖家还是买家(当然这一点补充有点多余,中文里更容易犯的错是莫名其妙的盲目崇古)
慧剑上来先表态,我和土豆是截然相反的政治理念。我看了一下,立刻决定举手表示反对。慧剑强调的也不是理念的内容,是通罗马的条条大路那个,条条。
条条有高下吗?当然不能说没有,不过呢,最重要的还是看结果,你到了罗马就算赢,血冷一点热一点,其实没什么大关系。尽管现代人经常(被)强调(要)享受过程,不要太计较结果——当然了,我自己都会这么说。不过说的最多的时候,是你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得已的自慰他慰,哪一个上场的不是想赢?谁愿意天天陪跑?初期知道赢不了还肯上,那是有目标的积累经验,也是希望最后(有机会)赢一次。
不承认这一点?无所谓,人各有志。而且呢,赢的定义,也各有不同。
慧剑很好地解释了populism,这一点和土豆强调的非常吻合,选择举例对象的恰当程度也相当,我不多说。慧剑同学一定要和土豆在这一点划清界限,实际是"@@@@"----这里我是想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可惜中文太差学过的一点点都忘了,又不能瞎蒙,先空着,想起来再说。
第三点,慧剑的社会科学方面知识稍微差一点,以为民主就是多数人决定。不是的,民主的概念很复杂覆盖的范围也很广,最重要的本质之一,是妥协,也就是,并不是声音大人多就可以势众,势众就可以压掉(灭)对方,不是的,民主的操作方式之一是势众方适当让出一点空间给Minority从而达到社会体系最大程度的平衡,最终目的是大家都安全。
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成为Minority。这个思路的目的,不是为人是为己,和今天对乌克兰的援助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