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一个地方,别人都觉得平常,你想起此地发生的往事,对你不会平常。
这是普通的木头。crabapple 的芯木,木质细腻,天然绛红的颜色。我曾放进水里,看是不是沉水,没沉,还是不够重。但是不论如何,也就是一块小小的木头。
对我不平常,因为两年前,这一小块木头,还长在门前海棠树的树干里。那个树干长到马路上影响交通,我就锯了。当天锯下几片当杯垫。海棠的树干,扒掉皮,晾干,里面光滑不用打磨,质感极好。
随手扔了两块在车库,自然风干。
昨天想起来,开始锯,刨,打磨。很大一块木头,只得手心这一小块木芯。因为外面那层厚厚的白色木头,行家叫白皮,疏松绵软,不可用,必须切掉。
今天外面下雨,,电视上张碧晨在唱花心。春去春回来,花谢花盛开。我看着木头里面的年轮,每一层都是时光与故事。
我试图数有多少年轮,数不清。
哪天中间切一刀,就是两个牌子。分别在上面刻刻两个字。生或死,去或留,得或失,阴或阳,总之这些记忆里辩证相对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