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郞笔谈》038:川江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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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的峡江号子,是那么的土,那么的悲情。酷暑严冬风霜雨雪,拉縴人拉着木船,沿河上行,健步弓腰,縴绳勒进皮肉,油亮汗珠晶莹,浸润了河岸高岗,衣衫褴褛破旧,荨麻草鞋强韧,磨平了崎岖坎坷。那苦那累那悲那怒,在号子中迸出,道尽了人生的艰辛无奈,和誓与命运抗争的果敢。
80年代,三峡大坝还沒修建。每次去武汉上学或溯流回家,总是看见两岸有縴夫拉船上行,沿河不绝,号子声声,颇为震撼。
大学时有个同学,代其林,重庆知青,会许多“号子歌”。有两次喝多了,唱开就收不住,印象深刻。他曾言,真正的峡江号子,多是直着喉咙吼出来的,没有多少美感,算得是下里巴人,上不得台面的。
现在的这些“川江号子”,改动太大,面目有点不清,算是阳春白雪了。
艺术性的“峡江号子”,我觉得歌剧《江姐》的开场曲,掺合了川剧元素,也是很好的。
家乡山水家乡人,遥忆当年峡江魂!
峡江号子,永远的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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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