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了周末过湖去城里的植物园看秋色,实施计划的时候桥关闭了,就在附近的园子里走一走。翻阅博客页,2019年的初夏写过《湖东岸的植物园》,那还是在疫病爆发前,一晃五年过去耶,时光真快。写续篇吧。
入园先看见曼陀罗花一只只金钟悬挂,诧异它在北方也能开的很好。记得当年在旧金山联合广场看见曼陀罗花树好羡慕的,以为得要加州的气候大朵的花才肯开。现在那个广场周围的大商家纷纷关闭,习惯热闹的花要冷清了。
五年前拍过的石喷泉小景,重拍一次。别来无恙。
湖东岸的园比西岸的小,秋色也淡些,好像和村子里面的差不太多。这大概就是人为什么要远足吧,接受些新鲜刺激。
vine maple,通常长在林下,秀气的样子。直译的中文是藤槭,另一个名字是葡萄槭,叶子像葡萄叶。它是北美的树种,远足到海外遇见。
五年不见,园中添了许多艺术作品。这一处是家禽园?鸭子、母鸡、火鸡,等。没看完。秋空云淡,黑鸟空降,没有必要弄这么大尺寸吧。美国的科技发达但美术差劲,有待提升的空间很大。
这一块黑石头也是件作品,叫《萨满》(Shaman),萨满教的萨满,不知道中什么邪了。
进园子是来看花的,一丛细茎白花在风中摇曳不歇,背景的一抹黄丰富了设色,让我想到一幅壁画。
那不勒斯博物馆收藏的庞贝壁画《花神》Flora。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花神的背影,园中有这一瞥就满足了。神祇都是四处走的呀,她愿意让你看见,你才看得见。此番花神她让我看见,是因为前些日子我在读书笔记里写她的名吗,我这是受了恩宠。
花神采去的花。山桃草gaura。
Native Discovery Garden,林下,秋叶飘落的小径通向Yao园。
日式的Yao园墙外。隔着木墙看红叶。
进去是照例的幽静,昔时旧路,固定不变的、熟悉的风格。隔着一层窗纱看邻家的那一种熟悉。
回到西式的园,花径旁的浓紫,龙胆紫色。
秋天也有这般娇嫩的少女颜色,保养得好哈。“花花草草由人恋”,几十年念下来,品出一个“由”字的好。若是“惹人恋”就差了。“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活到人生的秋天懂了这句子的态度,为时不晚耶。
water wise garden,看到粉花绣线菊Spiraea japonica在其中,明年考虑种一棵。
Fushia Garden。逐个介绍品种习性科普大众。Fushia过冬的问题令人头疼,好好研究了一番。
我有这一种, Fuchisa 'Quasar’, Tropicals and Tender Perennials,娇气的紧。长这样子有资格娇气啦。
Fuchsia 'Gartenmeister’类下的一个品种Mary。三年前在诺曼底住民宿,主人窗下有一大蓬红鞭炮似的Fuchsia 'Gartenmeister’灌丛,像是一个北方户外越冬的模范生。回来也种了一棵,小心起见搬进车库过冬的,但一直想种到地里去。现在得到证实它“not hardy”,只能在zone 9-11自由生长。而我们这里是8b。如果有脚它也要润吧。
白色花,开成一枝白色花。
偏爱秋牡丹,视它是我的秋水伊人
青玉色
紫色,细碎一地,好不惋惜。
秋叶,2024年。橘色,好似今夏在荷兰的几天迟迟才回声。看过的花叶,遇到的橘旗,都是一期一会。亲见它们的短暂,为它们留下身影。为自己有过的时光攒积点滴,一路是这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