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02-秋后算账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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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新妍以前就没有跟董九睡在一起过夜的惯例,一般行过巫山之会、云雨之欢后,董九都是乘兴而来、尽兴而归。虽然今次的床笫之欢不是在家中进行,但是肖新妍并不强求董九留在身边,两人同床共枕。见他迟迟没有躺进被子,搂着她睡觉,就不再理他,转身背对着他,很快就在兴奋之后的疲惫中,安然入睡。

董九见肖新妍睡熟了,轻轻地、悄无声息地下了床。好在贵宾套间的房门是撞锁,不需套间里面的人起床从房里插门,董九穿戴整齐后,出了贵宾套间并随手锁了房门,很快敲响了女儿和小怡住的房间。

自从董九上肖新妍套间,小怡怎么哄万山红上床睡觉,她都不听,只是一言不发,坚持等他干爹回来哄她睡觉。没有办法,小怡也只好陪着她聊天。

通过聊天,万山红才知道,秦小怡的父母都是黄浦江市著名的话剧演员,父亲被中央文革小组领导点名批评,最后被批斗致死。她跟也是演员的母亲下放到郊卫县的外滩公社,一直帮当地搞围垦、干农活。母亲身体不好,生活很差,半年后去世了。一次泰八岛下到围垦队视察工作时,把她带回县城。她跟八段在一起,结婚还不到一年。而她本人从戏剧学院毕业,进人艺工作了5年多,她一家都是话剧演员。秦小怡还说,嫁给泰八岛之前,也有一段婚姻。不过因为她遭遇父母家庭巨变,她的婚姻也以离婚告终。

听到敲门声,万山红立刻起身奔跑到房门前,却迟迟不开门,直到董九哀求半天,秦小怡试着要开门,都被万山红拦住,就是不让干爹进来。

“山红,你让我回我的房间去休息,已经不早了!”秦小怡退而求其次地说道,“别让你爸爸老站在过道,否则他又回去了!”万山红才不这么认为,因为肖新妍的套间,房门一关,再也进不去了。她恨干爹像一条走狗一样,面对肖新妍,一点男人的自尊都没有。这次上她房间,又去做面首男宠,像一个性奴,匍匐在她的脚下,卖身求荣。虽然口口声声是为了她的父亲安全考虑,其实就是去发泄兽欲。自己连他跟别的女人多说几句话都受不了,现在可好,跟那个骚货、贱人、荡妇、娼妓行肉体之欢,自己多难受。即使他不跟女儿行男欢女爱、肌肤之亲,也不能跟别的女人乱来。今天非让他给自己下跪磕头,再扇他100个耳光,否则自己内心的醋意伤心如何化得开、驱散得干净。

万山红站得双腿发抖、身体发虚,最后倒在身后的秦小怡怀里,才被她开门,见到干爹进来,立刻把她搂进怀里,此时他满脸都是泪水。“心肝儿,都是爸爸不好,不要恨爸爸好吗?”董九求饶道,见身边的秦小怡不知何时不见了,说完就把房门锁上,立刻抱女儿进了卧室。

万山红浑身无力,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打干爹耳光了。“你、你、你跟那个狐狸精操屄了?”万山红说完这句话,才觉得身体复活了,有了丝丝力气,坐在干爹怀里,气若游丝地喘息着,“告诉女儿实话,我不怪你!”

董九把女儿放在软椅上,跪在她跟前,低着头说:“宝贝,爸爸不是人,女儿打死爸爸吧!”董九说完,抬起头,拉着女儿的手,让她狠狠地抽他耳光。万山红突然像疯子一样,双手抡起,交替抽着干爹的耳光,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只见干爹嘴角流血、双颊越来越红肿,而他只是紧闭双眼,一直不回避,直到她扑进他的怀里,才紧紧抱着女儿,痛哭流涕。

万山红也是一直哭,等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被干爹搂着。

万山红抬起头,趴在干爹身上,见他双颊浮肿,人都变了样,内心酸酸的,又想哭,因为此时他一直没睡,看着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喃喃低语道:“女儿想玩爸爸的把柄吗?”

“嗯!洗干净了吗?女儿不想沾到那个骚货屄里的脏东西!”万山红答道,此时气出了、酸消了,见干爹含笑点头,就出溜到干爹胳膊上,面向干爹,伸手拿捏着干爹的凶器和双色球,时不时用力捏一下,痛得干爹的身子像一只蒸熟的虾米,人也张口喘息着,恨不得把痛楚全部从口中呼吸出去。

见它如雨后春笋嗖嗖嗖地生长,从一个缩头乌龟变成参天大树,万山红觉得再也不好玩了,因为这样的姿态让她想起干爹用它抽插不远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不结婚,却一直霸占有家有室的干爹。更可气的是,让一直心绪悬而未决的她,妒忌而醋意萦怀,生不如死,凭什么干爹可以这样用性讨好那个女魔头,而干娘为了官位一直忍辱负重,像一个通房丫头和小妾奴婢。

万山红无法理清楚自己的感受,为什么知道他跟肖新妍上床,会这样难受。难道真是为了给干娘站岗吗?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不是想霸占干爹的宠爱吗?如果现在下不了决心跟干爹勾搭成奸,并不是说将来也不会走到这一步。那么在两人发生关系之前,绝对不允许他的形象是猥琐的,对任何女人来者不拒的,否则如何让她对干爹留有良好印象,而不抹杀将来跟他有一腿的希望和决心。干爹他必须按照女儿的要求行事,规规矩矩的。除了跟干娘行规定的夫妻之礼外,不允许再跟他人有不忠之实。

“爸爸,你射了几次?”万山红突然问道,吓得董九不知如何回答,“快说!”董九觉得女儿从来没有跟男人有性生活,为什么对这个这么在意,畏畏缩缩地问道:“宝贝,你还是处女,问这个干什么?爸爸只射了一次。结束后就回来哄女儿,爸爸没有办法!如果不服从,凭她的性格,爸爸分分钟就被她拿捏死。爸爸完蛋了,你干娘也好不到哪里去,作为女儿,你也得回仙台。爸爸虽然不反感做爱,但是也不喜欢被迫的性交。这么多年,爸爸已经习惯了,何况次数非常有限。多的时候,一个月不到一次。少的时候,几个月也没有一次!宝贝,你结婚生子后,如果还需要爸爸,爸爸任你支配好吗?”

“你吻她了吗?”万山红接着问,见干爹摇头,又说道:“玩她奶子了吗?”董九还是摇头,过了片刻才说:“在爸爸接触的异性中,女儿你是最美的,是爸爸心目中完美的仙子,爸爸最宠爱的宝贝!”

“那她的屄有女儿的好看吗?”万山红不依不饶地发问道。董九仍然摇头说:“没有!虽然她也算女中佼佼者,但是身材和形态,每一样都比不上女儿的完美和协调,更何况女儿有一颗善良孝顺正常的心!”

万山红被干爹的善意和和颜悦色安慰得心态平静下来,才意识到干爹的大肿脸,明天如何见人,只好起身拿来冷毛巾,帮干爹冷敷了半天,效果也不明显。

“嘻嘻嘻,猪头爸爸,怎么办呀?”万山红有点后悔地问道。

董九搂着怀里的女儿,闻着她的发丝,无限宠爱地说道:“就说被100000只醋意十足的雌蜜蜂蜇的。宝贝,爸爸不担心,只要女儿不怪爸爸,跟爸爸在一起,女儿做什么,爸爸都理解、都接受,因为女儿也是为爸爸好,这也是爸爸宠溺宝贝的原因。我们父女睡吧,明天起来,就会消一些肿!”

万山红喜欢干爹这么宠着她,因为干爹坏在表面、好在内心,天生一个慈悲胸怀,地造一个花心多情,心情慢慢变好,婆娑着他胸前的毛发,喜滋滋地说:“女儿让爸爸吻一次就睡吧!爸爸,您为什么每次吻人家,都像饿了一年突然见到一碗白米饭的乞丐似的,狼吞虎咽嘛!都要把女儿的红唇绛舌吞进您的大肥肚了,还要把女儿憋死,这次要温柔一些好不好,大色鬼爸爸?要不女儿揪住爸爸的卵蛋,不听话就捏碎它们,嘻嘻嘻——”

董九吓得连连保证,不敢违背女儿的要求,绝对不能把命根子交到女儿手上,否则会痛不欲生、后悔不已的。

董九低头轻轻触碰女儿的红唇,跟女儿戏弄了一番唇舌,吸吮着女儿气息如兰的津液,不敢再压迫女儿的杏脸桃腮,只是对着鼻尖,婆娑着溺爱、厮磨着欢喜之后,恋恋不舍地把女儿紧紧搂进怀里,享受着女儿窃窃私语道:“坏爸爸,心里又在想怎么把女儿搞到手是吧?人家都是爸爸砧板上的鱼肉,只是爸爸没有色胆罢了,嘻嘻嘻——睡吧、睡吧!一睡解千愁!”

第二天,肖新妍见董九像在猪胎里投生过了一回,戏谑道:“怎么了,睡一觉脸都不要了?被谁打得像猪八戒似的,还是自己扇了千八百个耳光?”车上除了司机,还有秦小怡、泰淮乐、董九和万山红,听完大家都不敢吭声。

这是一辆七人坐三排小客车,泰八岛特意安排的。本来泰八岛要亲自陪着视察队,但是肖新妍怕基层的干部见到泰八岛不敢说实话,就让他老婆代劳了,并说午饭在下面解决,还要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跟董九父女一起回市区。

肖新妍对董九办事很放心,早饭后看过他写的报告,也看了郊卫县革委会讨论后写的批语,觉得在这长江入海口处由泥沙堆积来的地盘上,建五七干校,也不错,可以让这帮“资产阶级反动知识分子”进得来出不去,而且离市区最近,迎来送往省时省力,确实有诸多便利之处。最有利的地方是,围垦是一项长期的工作,一年四季都可以做,让他们暂时离开运动的风口,龟缩在这里,保全他们的性命。

另外听董九的宝贝女儿说,她的哥嫂在的郊卫县围垦用具厂,生产所有围垦所需的工具和装备,这条线也很给力加分,让她哥哥万事达负责与五七干校的业务联系,培养这个曾经的干部子弟,也是给董九一点帮助吧,谁要他是一个妥妥的女儿控呢!

还有一点就是,可以安插万山红在县革委会和县医疗单位。以此作为基地,看中央的意图,再图分枝散叶,在附近其他农场和郊县,再多建几个点,为自己累积业绩。同时也有耳目,看着点郊县加大清阶的力度,控制好火候,不该杀的关起来,滥杀无辜,在历朝历代都是不好的,毕竟秋后算账是历史的必然,谁都逃脱不了历史的清算,还是多积德行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肖新妍没有急匆匆上校址去看,而是让缪司机先上董九父母家去看看,今天离上次拜访董大老人,还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自己只是一院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产科大夫。肖新妍想问问董大老人,如何看待今天的政治形势,以及国家未来的走向。肖新妍坚信,董大是一个胸有沟壑的老人,视野和眼光,非常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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