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原本我写的已经不见了,看看她的回味一下吧

上天让我们相遇得太早,对于缘分又给予得太少。你曾是我生命的致景,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 我们在雾黑的大街上漫步。黑压压的人群,千篇一律冰冷的脸。流光异彩的霓红与车灯是这座城市的招牌,靡丽而潮湿。他总是这样小心的,而又若无其事的牵着我的手。常常在我,这样的情形下化变为一个幻觉。当你眼睛不眨的一点一滴的看着我,我的灵魂似乎突然就脱离了我的躯体。我分不清真实与虚幻,面前的你,竟变得遥远起来。在瞬间即刻的安宁里,突然变得陌生而模糊。思维挺驻的刹那,没有了周围的一切,永远不再走进。都是瞬间的暂时。但他的手触到我的指尖发出类似电流的声音,我的手才分明感觉到可以触摸的冰凉和真切。对于我们,这座城市究竟预示这什么?我从我们纠缠的手指间明悟:是生命没有未来,当然,还有爱情。我知道我们还在这里谈论爱情会使人觉得虚伪。但我们都知道,爱情有时候就这么直白,而更多的时候,却深不可测。 我却忽然觉得空气很潮湿,并且太容易影响到人。面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因为爱我而爱上这座糜烂肮脏的城市。而他,是我爱的那种男人,有平静的内质。确切的说是一种感觉,我因为爱上他的眼睛而爱上他。 …… 那是秋来,我整天在昏暗的城市里游荡。陷在失恋的边缘里,我不愿自拔。我讨厌寂寞,讨厌那些朋友装腔做势的安慰我,我讨厌心空得一无所有的感觉。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我却贪恋着矫情:我把寂寞疼痛写在脸上。我在校园的小道上几乎被一个架眼睛的家伙撞倒。我刚要发作。他说:“如果无聊的话,上网好了。” 我是喜欢网络虚无感的一族。因为可以真实的做自己,而不用害怕被窥探、被伤害;因为可以大大的自恋,而不怕被藐视。大不了,不和“他”说话就好了于是我去上网。在空无一人的聊天室里,我用两个名字自娱自乐。然后就看见他,那个有着烂得不能再烂网名的他: “拖出去干了”。有点坏,有点可爱。我想笑、想骂人。我喜欢自己有这种冲动的感觉。我说: “你的名字好烂哦。” ……他说:“此刻我和你一样穿白色的牛仔裤,吃廉价的巧克力,和你一样说话臭屁,自恋得几乎神经质。” “是吗?我喜欢你说的话象一首诗。……” 我们聊起爱情。我说起那个被我抛弃却狠狠伤害了我的男人。 ……他说你现在打电话给我吧!这又是一个想安慰我的男子吗?可是我却答应了他。只是被他那句话所折服: “我们曾经深爱的人,在告别的那天,就已经在世界上消失。所以感情只是我们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我想所谓爱情,都是因为寂寞。在那个瞬间。接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动人的声音,略带嘶哑的磁感。他轻轻的叫我的名字。他说在网上他骗了我,他不是在考研究生的,只是在学日语。他将要出国。他说他要唱一首歌给我听,周杰伦的《龙旋风》。他说喜欢是一种偏持,比如对一首歌,一个人。我说,我喜欢骑二八大单车的男孩子。我说我不自觉的认同着他。我讨厌这认同,它让我莫名其妙的害怕。他说我们见面吧。我认同。我说21:00-22:00,中山北路见。 路很长啊,有自信能找到我吗?我笑起来。   直觉会的。他说。凌晨五点的时候,我挂上电话。我的坚持在某种意义上成了任性的标志。我不是个孩子,可仍然摆脱不了成长。 22:00的时候,我走出去。没有目的。我在霓红里徘徊。看见一辆二八式的大单车,我想起甜蜜蜜。感觉良好。一个人从身后拍我的肩。他说:“嗨,湛吗?我是你想见的那个人,‘拖出去干了’。” 我冲着他笑。我喜欢这个骑大单车的男孩子。他说:“来,我请你到我家吃我准备好的东西。” 好的。在晚上我对任何事物都会失去原有的清晰概念,只能盲目的向前。在某个地方停留然后在人潮汹涌的阳光下辨认方向。 在他的临时的家里。电脑屏幕不停的闪动。桌上放着几本日语书。咖啡的香味不断的弥漫。气氛庸懒而简洁。王菲的声音诡异而轻飘,在屋子上空弥漫。我吃下那些漂亮的食物。喝下那醉人的酒,有血一样的颜色。 “现在是聊天时间。”他说。 …… 我 想 起 你 描 述 梦 想 天 堂 的 样 子手 指 著 远 方 画 出 一 栋 一 栋 房 子你 傻 笑 的 表 情 又 那 么 诚 实所 有 的 信 任 是 从 那 一 刻 开 始你 给 我 一 个 到 那 片 天 空 的 地 址只 因 为 太 高 摔 得 我 血 流 不 止带 著 伤 口 回 到 当 初 背 叛 的 城 市唯 一 收 容 我 的 却 是 自 己 的 影 子想 跟 著 你 一 辈 子至 少 这 样 的 世 界 没 有 现 实想 赖 著 你 一 辈 子做 你 感 情 里 最 後 一 个 天 使如 果 梦 醒 时 还 在 一 起请 容 许 我 们 相 依 为 命绚 烂 也 许 一 时   平 淡 走 完 一 世是 我 选 择 你 这 样 的 男 子就 怕 梦 醒 时已 分 两 地谁 也 挽 不 回 这 场 分 离爱 恨 可 以 不 分责 任 可 以 不 问天 亮 了   我 还 是 不 是 你 的 女 人像尾深海的鱼,在黑暗中用华丽的姿态盲目的游弋,看不到希望,然而必须前行。宿命的悲哀。我把自己感动得哭了。 …… 我的爱情,我的幸福,我的冲动我的欲望。我们是没有未来的。他将飞离,我却要蛰伏。但我们相爱或者深爱。我理不清!我不知道。灯火中有醉人的绿。我看见一个男人穿一件大衣裹一个女人……我呢? 我要的幸福究竟是什么样子?那些底色是我喜欢的宝石蓝吗?或者,这时候他给我一个承诺…… “湛宝,等我回来。我爱你。他真的就这样说了出来。好象他知道我在想什么。那来自莫须有的默契!我恨这种感觉,恨到兴奋,恨到有些神经质的负气:“我们做爱吧。” “之后,你飞离,我蛰伏。永远不要有伤害。” 没有未来的爱情永远都只会的伤害。…… 我穿好衣服之后把他弄醒来,在他意志尚未清醒前,我必须逃离。我说:“再见吧,我深爱的陌生人。” 走出来,冬日的阳光里,我竟没有崩溃。他说:“你的经线,我的纬线。我们相交的真的只有那一点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因为残忍而美丽。回学院的巴士里,我平静的给老太太让座。世界喧而真实。人们在电信网络里摆弄风骚。我低下头,收看CALL机信息:520。是他的留言。突然空气就潮湿了。太阳也无法化开它。老太太担心的抓住我的手臂问闺女你还好吧?我的泪掉下来。 …… 他终于还是走了。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夜里,飞离这座城市。没有告别。 看着飞机滑过的天空,我忽然忆起那个男人温柔的唇角,鲜红而潮湿。我站在不知名的街角,像一个流离失所的人,忘记了家的方向。超载的灵魂不停的呐喊,却听不到声音。 像一尾感冒的鱼。我的眼泪就这么滑落在下来。滴碎的是无数个小小的梦。

kkkkoooo 发表评论于
これも一色だね
自分の中に色をたくさん持つことは
良いことですね
また書き出してみたら
違う色
違う味
味わえ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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