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迟到一个小时,被LEADER批评,于是把闹钟音量调到最大,今天早晨被吓醒.上午地震,整个OFFICE一直摇啊摇,我有点晕船的感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不该跑下楼,最终谁也没有动,看来懒人不怕死. 昨晚和德在网上聊天.他说,和朋友去游泳,小财务也去了,一个浪过来,小财务扑到他身上,他都没有生理反应;我大叫,"老娘的人她也敢碰,扁她!"德笑.其实,很想德,没有人陪我喝咖啡,听我胡说八道,突然间寂寞了;当一个人成为自己生活中的一种习惯,是不是就是喜欢他了?很喜欢的那种喜欢...这种感觉有点恐怖,我还是不习惯和别人距离太近,莫名的恐慌;而且我仍然无法承诺,这样好象很无赖... 和一个朋友谈到廖,他已经彻底的消失了,但还有若干的痕迹,在我的记忆里.偶尔我还会查找他的踪迹,但也没什么目的,纯属无聊.我们从未真正的开始,我爱的是我自己幻想中的人,为什么是廖? 很难理性的分析这个问题,全凭直感,让我想象一副图画,--如果是关于德,我会想,我象一只猫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很暖的感觉;如果是廖,那图画则是,他扼住我的咽喉,我绝望的看他冰冷的眼,彻底的冷;我大概是MASOCHIST,总是沉迷于无法呼吸的绝望所带来的快感. ERIC问我过得好不好,我想,我过得很不错.虽然工作有时忙,但慢慢也开始习惯,并觉得忙得也算有意义;虽然钱还不是很多,但总可以自给自足;虽然单身,但少了很多烦恼,不用担心丈夫是否上进,孩子是否听话;这样的生活应该算是不错吧,不知道会继续多久.前些天看亦舒的小说,三件不可能的事,--"完美的婚姻,听话的孩子,仁慈的老板",我已经对老板的仁慈不抱任何希望了,接下来,要不要以身试法,看看有没有完美的婚姻与听话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