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言
「界限」是可以區分內外,釐定是非的分界線。例如在寒冬中,屋內是溫暖的家,一線之隔的屋外則陌生寒冷,無家可歸的人十分淒清可憐。交通規則也是如此,人們應按照規定的路線駕駛汽車,界限內停放汽車;界限外就不可停放。
如果不遵守規矩,橫衝直撞,車禍就會發生。十字路口兩邊十呎內,不宜停車,但是仍有人不遵守規定,將汽車或摩托車停放在十字路口。或許是車主不理會交通規則,或者是車主只圖自己的方便,隨意超越界線,加上員警未加嚴格取締,所以造成交通的混亂。
為何會發生這種現象?概因對「界限」沒有明確的觀念,以致超速、出線、逆向或平行停車。交通混亂,在尊重法治與公共秩序的西方文明國家裡頭,罕有存在。
這看似簡單,也容易實行的交通秩序,為何與詐欺、侵佔、濫瀆,一樣地構成社會亂象?表面上,這是社會道德的行為表現,群眾不重視法紀,但實質上,是一樁人性尊嚴與民族文化教育,甚至嚴重到需要越過死亡線的靈性疾病問題。
「萬物靜觀皆自得」,我們仰視天象,俯察地文,萬物背後都有一原理,就是所謂的「道」。天下萬物間之道,可定乾坤、分上下、有其界限。其實,《聖經》也在闡明此一道理。以下擬從《聖經》探討神定界限的問題。
二、從自然界來思考神定「界限」
《創世記》第一章記載神創造天地,是井然有序的。這到底要彰顯什麼?它彰顯萬物之來源,並說明造物主從無造出有,由空虛渾沌中定出秩序,從黑暗中分出光明。人的智慧、力量是無法與祂比擬,神的創造真機與絕對權能,使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舊約聖經如詩篇或以賽亞書多處,用形象語言描述神創造諸天,鋪張穹蒼的若干細節(賽四十22~26,四二5、15,四四24;詩卅三6~7,一○四1~30)。
《創世記》首篇的空虛混沌與淵面黑暗(創一 2),有希伯來原文的「深」與「混沌」,提示在物質世界尚未成形以前的屬靈時空,諒必有屬靈戰爭。《詩篇》七十四、八十九、一○四等篇的海怪,拉哈伯,匉訇海浪代表著對抗真神的邪惡力量。然而,神戰勝了它們,因此,地球本身高山低谷、河海洲陸,各有疆界,而白日黑夜,寒暑節令更迭,使得「天行健」,生生不息。
再者,「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創一3~4)。光有兩種意義,一是自然的日月星光;另一種是超驗的、形而上的光。
神在《創世記》第一章中將光暗分開:「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創一5)。晝夜分開,就有白天、晚上的界限。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創一14)。
正如挪亞出方舟後,築壇向神獻祭,神說:「地還存留的時候,稼穡、寒暑、冬夏、晝夜就永不停息了」(創八22)。《創世記》一再強調,神看為美好的創造界有一個界限,世界才安定,人類才有生存空間與行進軌道,為此我們應該深深感謝神。
信仰的事,有正負、虛實之分界線,其檢驗的標準,在於理知與體驗的並進,前者來自常識與歷史智慧,而後者出自天啟與信心行為應證。使徒保羅有一次在雅典等候提摩太的時候,發現希臘神話中的人物,成為雅典人敬拜的對象,心中為之焦急。
希臘哲士很有智慧,善於推理,然而由於傳統的習慣,他們有的人敬拜民族神話或文學創作的神,像天神叫宙斯,海神稱波塞頓,或其他有名字的神。保羅肯定希臘人的敬虔,但指出他們對創造宇宙萬物的真神,仍然蒙昧無知,就向他們說了一篇《使徒行傳》第十七章知名的亞略巴古講道詞。
保羅說:「眾位雅典人哪,我看你們凡事很敬畏鬼神。我遊行的時候,觀看你們所敬拜的,遇見一座壇,上面寫著『未識之神』。你們所不認識而敬拜的,我現在告訴你們……」(徒十七22~23),接著向雅典人介紹真偽界限,引導他們能分辨,追求神在基督內的救贖。
亞略巴古的講道詞,包含了自然神學,神論,基督論等三部分,給我們今日見證佈道上,作了美好的示範。我們在介紹真神之前,最好先介紹天地萬物、自然界。
一般所謂的「自然神學」,即由萬物與人生引進道理。自然界的偉大與奇妙,有一來源,而其來源,必歸超驗先驗的神。同理,真神不是人手所造的,也不是神話中的想像人物,更不是歷史中的偉大英雄。
保羅說:「創造宇宙和其中萬物的神,既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殿,也不用人手服事,好像缺少甚麼;自己倒將生命、氣息、萬物,賜給萬人。他從一本(有古卷是血脈)造出萬族的人,住在全地上,並且預先定準他們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徒十七24~26)。年限和疆界,是神所定的界限,人可以從其中思考無窮的天地,揣摩萬物背後的這位創造主,如何以陽光雨露,五穀菜蔬等恩賜人類。
千年以來的東西方哲者,有的從本體論的第一因、道體、宇宙論太始、太乙、太素等,有的以宇宙的美好設計或宇宙形成的最終目的論,證明神的存在。我們可以暫時不用哲學的論辯,而單單用照相機,對者天上的星星照門全開,整夜定位拍攝,就發現天空以北極星為圓心作星移斗轉。
這是天地的造化,無限星空靜默有力地見證神創造的偉大。造物主是超越的,與地上人間是分別的,區區的小我,有如輕塵微沙,只能俯首讚嘆創造主的偉大。我們認真思考,就能夠領略保羅所說的是正確的。
有的人一生在拜福建湄洲的媽祖,土地公,或是其他神明。我們可試問:它們是造物主或是受造之物?因為創造者與受造者,有因果大小的區隔。真正的信仰,要建築在是非思辨基礎上。我們要查驗上下、是非、善惡、光明與黑暗、得救與滅亡的差別與兩極因果,就可得智慧。《聖經》從《創世記》到《啟示錄》,貫穿著二元對立的一項道理,也就是屬真神與屬魔鬼、聖與俗,它們之間的清楚界限。
神當初或是今日選召聖徒,也凸顯認清界限,界限內持守信仰的必要性。我們查考神定的「界限」,對自然界、萬物,甚至人世間日常生活,或上述的交通問題,做一番深思,就可以明白神的旨意。
身為真信徒,看見那麼多人虔站窗莸哪繕耍瑏K非天上真神,心裡諒必著急萬分,是否要盡力如保羅用自然萬物存在的原理、活潑有功效的神道與耶穌基督的見證,引人跨過無知與真知那一線的門檻界限?
三、從真道上來認識神定「界限」
《聖經》中「界限」的道理,與我們的靈修與事奉有切身的關係,故當慎思明辨。以前神吩咐古代選民的訓誨教訓,如今同樣在原則上要求著我們。
《申命記》記述摩西於摩押平原,囑咐將過約但河進迦南地的以色列民:「耶和華──你神從地上的萬民中揀選你,特作自己的子民。耶和華專愛你們,揀選你們……你要知道耶和華是信實的神;向愛祂、守祂誡命的人守約,施慈愛,直到千代;向恨祂的人當面報應他們,將他們滅絕……所以,你要謹守遵行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誡命、律例、典章」(申七6~11)。
這一句話,是愛神守誡命的人,可以得福,離棄神與律法的人,會遭受禍患的「條件性祝福」之金科玉律(申卅1~20)。
使徒保羅於《哥林多前書》告訴我們:「弟兄們哪,可見你們蒙召的,按著肉體有智慧的不多,有能力的不多,有尊貴的也不多。神卻揀選了世上愚拙的,叫有智慧的羞愧;又揀選了世上軟弱的,叫那強壯的羞愧。神也揀選了世上卑賤的,被人厭惡的,以及那無有的,為要廢掉那有的」(林前一27~28)。
希臘化文化下羅馬帝國的當時,有智慧、有能力、尊貴的人,以自己的聰明財勢範圍內自誇,笑傲人世,輕蔑神國福音。然而神揀選世上愚拙、軟弱、卑賤、被人厭惡的,引他們進入神國的界限內,那些在今世擁有人間榮華的,在屬靈滿盈與喜樂上,卻是無分的。
神在屬靈或屬肉兩者之間的豐富與喜樂,在永遠實在的盼望把握上,定了界限,由人明智抉取。
今日的屬靈團體,與舊約時代神的選民,可作信仰類比。以色列民人數在萬民中是最少的,卻蒙神聖愛揀選,以割禮(創十七10)與遵守安息日,做為與神立約的永遠記號(出卅一16~17)。
神在西乃山頒佈律法,包括了十誡良心道德律、宗教律例(有關會幕、祭司、獻祭、節期,以及潔淨與不潔淨的飲食規矩)與社會民法方面的典章,目的要訓練以色列民成為君尊祭司、聖潔國度、屬神的百姓(出十九5~6;參閱:彼前二9)。以色列民深知自己是神的選民,與「分別為聖」的必要性,活在世界上,但卻不屬世界,與世人有別。這一屬神與屬世的界限,千年來銘刻於他們虔杖诵哪恐校瑲v久彌堅。
新約福音書的對觀福音刻劃耶穌的行傳,《約翰福音》則強調耶穌的神性,以及聖靈與神國奧秘的道理。這些聖書闡明進入神國的門徑,教導如何達到分辨善惡、屬天與屬地的境界。
《約翰福音》第一章與《創世記》第一章相同,清楚地區分出光明與黑暗,屬神與屬世。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約一1)。道是真光,是人的生命。光照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光(約一5),屬惡者的世界抵抗從上頭來的生命真光。這清楚地描述兩個世界的對立。
然而,主耶穌是真光進入黑暗世界,如《路加福音》第一章所云,神的憐憫,像清晨的日光,從高天照耀,將人從黑暗中引到平安的路上(路一78~79)。黑暗世界中沒有永遠的生命,屬惡者的世界裡沒有平安。人藉著相信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的主耶穌,心眼打開,「從黑暗歸向光明,從撒但權下歸向真神」,蒙赦罪得天國基業的得救盼望(徒廿六18;西一12~13;約十四1~3)。
一般人常忽略「從肉身生的就是肉身;從靈生的就是靈」(約三6)此經節同語重覆之奧義。此經文「界限」的二分概念,用來區別屬天與屬地兩境界無可調和的矛盾、對立。從身分辨識來說,從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人就是人,牛羊就是牛羊,我們或許會簡單的推論說:「我是人,當然不是牛羊」。
根據邏輯推理,甲就是甲,乙就是乙,這命題句子涵有同一律:甲與非甲、乙或非乙不可同日而語,而乙不是甲,甲不是乙的實質概念內,甲乙之間不可互換錯置。當甲不是乙時,或乙非甲時,甲與乙的分界線,已經鑿然清楚。屬靈與情慾相爭,順從聖靈的,必有生命與平安,體貼肉體情慾的,必收敗壞與滅亡的結局(羅八6;加五17~24;林前六9~10,十五50),更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因果律。
耶穌對尼哥底母說:「風隨著意思吹,你聽見風的響聲,卻不曉得從哪裡來,往哪裡去,你不要以為希奇。因為凡從聖靈生的,也是如此」(約三7~8),這句又引進明真悟道的另一層次。尼哥底母是有學問的人,卻缺乏屬靈的歷練,就懷疑地說:「怎能有這事呢?」,耶穌回答說:「你是以色列人的先生,是律法師,還不明白這奧祕的事嗎?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我們所說的是我們知道的;我們所見證的是我們見過的;你們卻不領受我們的見證」(約三 9~11)。
人用主觀判斷,沒有踰越自我囿限,就忽視了屬靈奧祕的事,所以耶穌說:「我對你們說地上的事,你們尚且不信,若說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約三12)。倘若連神蹟奇事都不相信,再論及天堂地獄、得救永刑的屬靈問題,更不可能相信領受,因為這些肉眼無法看見超驗、身後的終極事實。
《約翰福音》強調光來到受惡者掌控、抵擋真神旨意與工作的人心世界。在光明與黑暗對抗,壁壘分明的屬靈戰爭中,基督徒若不明確地將光暗、善惡、聖俗分清界限,就無法打贏這場戰爭。當光明、真道、聖靈來到世界,黑暗世界因自己的行為是惡的,就不愛光,倒愛黑暗,棄絕光明(約三19)。
但愛真神行真理的人必來就光,來就近耶穌。杖唬?私逯?判呐c決志,即可掌握主耶穌所體現的「道路、真理、生命」(約十四6)。聖靈來了,相信耶穌釘十字架、復活升天的救贖事件的人,衪要稱義確認,不信的世人與屬惡者的,衪要定罪、審判(約十六8)。
就天上與地下二分世界的歸屬與特質而言,主耶穌一直強調屬靈、屬天上、屬天父的,就不屬肉體、不屬地面上、不屬惡者與黑暗世界的。
世俗人在酒色財氣、功名利祿的世俗追求或沈溺中,變得膚溣顾住K麄兊男难勖杀危?h離了神的光明國度,徘徊於得救的門檻界限之外。他們若能掌握神國福音,以信心與順服,靠主越過生死界限,藉水靈重生進入神國,必同屬天上人(約三3~5;徒二38;多三5~7;弗一5~14)。
四、從生活上來認識神定「界限」
《利未記》第十一章中,清楚地論及哪些食物是潔淨的,可以吃;哪些食物是不潔淨的,不可以吃。這可食與不可食的背後根據是:「這要作你們世世代代永遠的定例,使你們可以將聖的、俗的,潔淨的、不潔淨的,分別出來」(利十9~10,十一46~47;參閱:結四四23)。
由此推之,光暗,善惡,聖潔不潔淨的,都要分別出來。再者,走獸中,凡蹄分兩瓣、反芻的走獸,是潔淨的,都可以吃。如鹿、羊,是分蹄的;如牛,是反芻的,都可以吃。水中的生物,凡是有翅有鱗的,是潔淨的,都可以吃(利十一1~12)。
這些自然界有關食物潔淨的條例,啟示我們若干深理,譬如「分蹄」,一方面清楚分辨上下四方的方向位置,另一方面明確判斷出道德上的善惡是非,故指思辨力「分別為聖」。至於「反芻」,凡事慎重再思,對於神的話語細咀緩嚼,「反覆思想」(路一29,二19、50),品賞存記。因此,什麼是合乎神的旨意,什麼是不合神旨意的,哪些是對的,是該做的,哪些是錯謬的,是不該做,界限是很清楚的。如果信仰虔丈钊氲娜耍??直媪Ρ孛鞔_,擇善固執,神也會保守、祝福他。
一如飲食潔淨與不潔淨二分的規矩,主耶穌有關兩條路線的教訓,不僅涉及基督徒道德生活,更關乎人們最後的得救問題。新約聖經中有一撒種的比喻(太十三1~9、13~20;可四1~9;路八4~8、11~15),其重點在於最後能多結善果,被神接納。
比喻中的堅硬田埂,石縫溚粒?G棘野草地,良田沃土的四種土壤狀況,比擬人心剛硬、粗湣⒎眮y三種負面情況,以及神所喜悅的善良、諏崱⑷棠汀?厝帷⒅t卑的正面精神品質。
心硬的人,神道理的種子在其內心無法發芽;粗湹娜耍?竦览頍o法深入,一經不如意或困難,就畏縮遠去了;三心兩意、雜亂的人,心中雖有神的道理種子,卻被世俗的引誘,錢財的迷惑,奢華宴樂的享受,如荊棘蔓草叢生抑壓住,靈性因而不得長進。將來審判之日,此等人能否被主耶穌接納得救,是值得疑慮的。
至於善良、諏崱⑷棠汀?厝帷⒅t卑的人,有三十、六十、一百倍的收成,是神所喜悅的。這比喻教訓我們,人存著諏嵟c心靈來領受神的道理,必會結出倍數的果子,硬心、粗湣㈦s亂、信仰不專一、不清心,必收虧損的惡果。所以我們要懂得分辨,要多結果子,榮神立己益人。
主耶穌的教訓另有一引人深思的區分例子,即是麥子與稗子的比喻(太十三24~30、36~43)。比喻中的田地裡,有屬好種的麥子,也有壞種的稗子,一起生長。
這比喻指示著,神國中有好人、壞人、良莠不一地一起過日子,表面界限不很清楚,但其善惡神已全然鑒察。主耶穌說:「田地就是世界;好種就是天國之子;稗子就是那惡者之子」(太十三38)。原來,撒稗子的仇敵就是魔鬼,收割的時候,天使必將稗子薅出來用火焚燒。主耶穌再臨之時,人子耶穌要差遣使者,把一切叫人跌倒的和作惡的,從祂的國裡挑出來,丟在火爐裡,哀哭切齒。得救的義人在他們父的國裡,要發光像太陽(太十三43)。將來一定有這樣的分別、挑選的動作。
正因好的麥子要存入天倉,壞的稗子要丟在火爐裡焚燒,我們還存活在世上的日子,應該知道如何去分辨,切實儆醒,提防惡者摻雜壞的稗子,敗壞我們個人或群體的純正麥種,藉著神的憐憫、保守,以及我們的信靠、努力,使好麥子代表的真實信仰,發出三十、六十、一百倍收成的果效,否則,末日審判日子,當主耶穌要親自區分出屬於得救的「綿羊」與屬於棄絕的「山羊」(太廿五31~46),那些不配得救進入神國的人,必被區分、挑剔出去,接受永遠的沈淪(啟廿一6~8、 27,廿二12~16),追悔莫及。
五、結語
如今是恩典時期,主耶穌要讓我們悔改,儆醒,清楚的劃分界限,然而不少的基督徒,如《創世記》十三章的羅得,由應許地「漸漸挪移帳棚」,最後「進入所多瑪」,既不明白神的語言與歷史作為,也不明白神國的要求,更僭越了屬神的界限,與世界同流合污,虧欠了神的榮耀。
若以神嚴格的丈量標準而言,將如同阿摩司書七章第三個有關「雅各家房屋在神的準繩前傾斜甚劇,即將倒塌滅亡」的異象一樣,有被神棄絕的危險性。失去了身分識別與信仰使命感,加上對神的律法與界限要求模糊,是教會聖工興旺的一大危機。悔改,發起熱心,行神看為美善的事,應是解決方案之一。
神的烈怒刑罰將來到面前,我們絕對要與罪世區隔,不可昏昧剛硬或污穢邪蕩,免得世界被毀滅的日子,一起被毀。在主耶穌末日的審判臺前,得救與不得救的,獎賞的與懲罰的,進天國的與下地獄的分界線是很清楚的。我們如今在神的家、神的國中,而不是外人、客旅(弗二18~22)。
門內門外、窗內窗外,雖然只有一線之隔,卻區分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屬於門內的人,與門外黑暗世界的人,是大有差別的。揀選了我們的聖神,一直對我們持續要求「分別為聖」。求主祝福,讓我們靈性充足,在神的國度中盡本分,如明光照耀在這彎曲悖謬的黑暗世代,來榮耀神的名。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