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参加完一个什么劳动,好像是给营部打扫猪圈之类的艺术活动,大家都满身大汗。二连的坏啊!丫突然发难,跟其他俩位说:你们要不信,让墩子把胳膊举起来,你们去闻闻。。。
我当时就蒙了,我怎么也得在别人闻之前先自我鉴定一把吧。如果的确我能散发出能让革命战友激发出斗志的味儿,说什么我都得掩盖一下,比如趁人不注意撒点烟灰什么的。
我觉得脸上的毛细血管大部份都涨成了主动脉,全身有些哆嗦,语无伦次的说:操,闻就闻。我非常不情愿的把右胳膊举起来,趁着举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的鹰钩鼻按向嫩草丛生的地方。。。太紧张了,我什么都没闻出来。或许鼻子充血,嗅觉失灵。
三连的跟我是铁哥们儿,象征性的闻了一下,然后做出义愤填膺状:姓二的,你丫甭没事儿找事儿,墩子的嘎肢窝属于广大劳动人民范畴。
轮到一连的,这孩子特老实,我觉得他的鼻子都快挠到我的笑穴了,还迟迟不肯离开,作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又闻闻他自己的,然后又凑上来,反反复复多次。我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丫有完没完。一连的这才扮着一连憨笑宣布道。。。待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