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的旅行中认识了 Tong, 一个很深刻的年轻女孩儿。
在让足迹遍布了欧洲的大街小巷,把所有关于欧洲的神秘像箱底的衣褶被完全熨平了之后,她决定回国了。
巴黎,是个梦一样的城市,这么久,梦该醒了。
她的文笔,我很爱。一种说不出的特别,一种淡然中的浓烈,一种不经意的沉淀。
我把视作爱女的 blog 发给她,心情有点像:反正生都生了,也就不怕带出去溜达了。
她说:你的文字一点儿也不像你的人。
我不解:我像。。。? 我的文字像。。。?
她说:你是美女。你的文字是戴眼镜的女人写的。
我答:我爱死你了。 不是为你的赞美,是为你能如此真诚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