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回到家,一家人都没有说什么,第二天,爸爸又带着短短去上课了。还是脚背,扳腿,踩竖叉,短短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或者说已经习惯了那么痛了,只是一如既往的哭,例行公事的哭。
踩完了竖叉,上官凰将踩竖叉用的两摞垫子中的其中一摞推到教室中间,然后分成两摞,挪开隔一米半的样子。她叫了一个学生过来,然后让她两脚架在两摞垫子上劈开横叉。学生按要求做了。
那个学生韧带还算好,趴在上面,两腿几乎打平了,学生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两腿上,微微的颤着,学生轻声呜咽着。这时,上官凰一脚跨过一摞垫子,一屁股径直做到了学生屁股上。学生深深的陷进了垫子,两脚打开,向上翻着。上官凰做到学生屁股上那一瞬间,学生发出了一声惨叫,悲哀的嚎叫声在教室里面回旋。四个助教分别搬垫子过来开始压别的学生。
不多时,上官凰身下趴着的学生已经快被压到地面了,一阵一阵的哀嚎。上官凰说,身体贴到地开始计时,压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