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WXC买了点东西。不巧回来时碰上交通堵塞,等我到火车站时,那趟车刚开走了。我只能呆一个小时等下趟车。我买了一份“人在北美”晚报,漫步走进车站的小吃部。在一天的这个时候小吃部里等车的人很多,我要了一杯咖啡和一包饼干——巧克力饼干。我很喜欢这种饼干。好不容易找了一个靠窗的空桌。我坐下来开始看报上登载的图片。邪门,众多美女照片中还夹有一只名叫知名度比较高的板儿牙小猫,分明是充页数骗钱嘛。
过了几分钟走来了一个MM,一米七二的个子,比我还高大半头。可以说她样子很象一个典型的白领——穿一身暗色西装套裙,带一个笔记本电脑。我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心里嘀咕道:“不是做过手术哪有这么大?切!”
“我能坐在这里吗,先生?”
“求之不得,叫我色兄就好了。”
“谢谢,我叫蓝烟儿。”
靠,我心想,啥年代了,还“滥阉”,宫里早就找不着差使了。
我继续看我的报纸。巴黎来的一小妞嫁给一萎哥,那萎哥前世是他的宠物小猫叫小迷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正胡思乱想,忽然对面的滥阉一只玉手伸过来,打开我那包饼干,拿了一块在她咖啡里蘸了一下就送进嘴里。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新时代的女性呀,敢恋,敢爱,敢出墙!无名指上小石头圈圈,那里圈得住荡漾的春心?到是我这样的色鬼,显得那般的被动。
我友好地把那包饼干朝她那边推了推说:“不用客气。”然后顺手拿起一块,也在咖啡里蘸了一下送进嘴里。继续看我的美女画报。显然我那句话起了做用,滥阉一块接一块地“不客气”起来。
过了几分钟我不在意地伸出手去,拿来最后一块饼干,同时瞥了滥阉一眼。她正用费解的眼光看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把饼干放进嘴里,后悔真不该拿最后一块。
“后会有期!”她的车大概到了,绚烂的微笑伴随起伏有秩的身影立刻被匆匆忙忙的人流吸去了。我满脑子还是那两个晃来晃去...影影绰绰,余味无穷。我喝完咖啡,摺好报纸站起身来。这时我突然发现就在桌上我原来放报纸的地方摆着我的那包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