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乌云说
里面藏着 剑和地雷
乌云大得象座山
已搬不动
他只有双手合十
向上天祈祷
现在 雨水
从地上往低处流向池塘
他自言自语 我终于
承受了结果
她是一只无法安慰的鸽子
在他冷峻的峭壁旁
在那些黑暗包围的夜晚
有个声音对我说
离开这山谷
离开这山谷
这山谷太深
太寂寞
她的笔尖在信纸上书写
在远方的灯光下
他的目光离开信纸
似乎又看见她
孤单的背影
站在门外
和黑夜溶为一体
灯光明亮的房间
剩下一片空荡
只在卧室的床上
留下一盘
无法抹洗的磁带
存储她夜半的哭声
他躺在床上
成了一台被遗弃的录音机
彻夜把那哭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