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成熟者赐给我一根鱼刺,让它哽在我的咽喉,帮助我在情不自禁想说爱的时候,记得恐惧疼痛。
也许他们是对的,但是我恨他们。
在拥挤的公车上,我的下颚几乎泊在一名年轻尼姑的头上;我注视着,一束艳丽的霞光自窗外折射进来,落抵那尚无戒疤的头顶,宛若一面闪烁妖光的古铜镜,照出我正在迅速发育、溃烂的七情六欲。
黑夜的怀里有忧郁的体味,标记着青春的汗渍,闻了使我对无可奈何的过往,倍加恋栈。
有几个画面我是忘不了的,但说不出它们对我的意义。每当坐在风中凝视它们,便感到风在削蚀我对意义的热忱。
这些歌仍然使我忧伤,然而,忧伤得很平静了。
我走的时候
风铃在响
根本带不走的心情
结在古老的树上
对于过去
伤心只是一种形式
如你的将来
我一无所知
记忆是一种负担
我常常想起
流动的阳光在林间穿越
风叙说临别的过往
一切有如童话
我该流泪了
我本不应只带着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