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整整“家里蹲”了2天,发现自己越来越懒。于是,下决心这一周要恢复有规律的生活。
周一,天气好得让人无法留在室内。我早早起来,10点,David已经在办公室,我一边吃早餐,一边和他聊天。说到好天气,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青山公园散步,我觉得这个主意实在太好。天气暖和,可以穿及膝的短裤,终于有机会show off我的tattoo,还有新买的红色satin的平跟鞋,不用上班的周一很美好。2点半,David的meeting还没有结束,我在starbucks里等他,这些天我几乎把表参道车站附近的starbucks走了个遍,无论是等人,还是走累了休息,starbucks是最好的去处,浓香的咖啡和Jazz音乐,我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starbucks的生意永远那么好。
和David在午后的表参道漫步,是件很愉快的事,在这么多烦恼困扰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让我很开心,我的运气还算不错。然后,David回办公室继续他的下一个meeting,我去六本木cancel gym,加入那个gym的最初原因是因为离公司近,现在既然不再上班,单单为去gym而跑那么远的路,实在太过麻烦,而且现在是“失业中”,能省些钱也好。反正我早晨不需要赶时间,可以去河边jogging,空气好又不花钱。
因为正好在六本木,于是给Marc打了个电话,好久没有见面,我听说他打算离开东京。Marc周一是morning shift,很早就结束工作,我们一起去喝咖啡,聊天。一家在香港的公司给他offer,但他还没有决定,周二他还会去另一家面试,我觉得他在LB干得不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换工作。Marc说他在东京已经5年,开始厌倦,想换个地方,我们聊了很久,从咖啡店转到Heartland,周一的Heartland人很少,好像闲人只有我。我和Marc认识已有2,3年,忽远忽近,但始终没有火花,终于成为纯粹的朋友,也算修成正果的一种。
Marc第二天早晨7点就要到office,于是我们喝了一杯就早早离开,各自回家。12点,shower出来,心情大好,一边看电视,一边修指甲,突然接到David的电话。David要过来,问我是否赶得上末班车,我告诉他去坐JR,然后把换车的车站和路线详详细细的给他讲了至少3遍,结果他还是每隔几站就给我打电话,生怕搞错路线坐过站。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第一次坐公车去学校,老爸嘱咐很多遍,还是不放心,最后竟然“化妆跟踪”我,一直看着我下车进学校门,我当时并不知道,很多年后听老爸讲起。David不是小孩子,但他不会讲日文,更看不懂“天书”一般的汉字,竟然成功的找到夜间Bus站,最终顺利到达。我老爸的方向感极强,而且从不迷路,所以我一直有这样一个印象,--男人应该认路。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老爸一样,有好多是路盲,需要我指点方向。
周二下午,我去见一家recruiting company的人,因为是小公司,我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一开始是一个日本lady,非常非常的cheerful,给我印象极好。她说她的同事也会来和我谈,我以为是一个同事,结果一下子进来5,6个人,有日本人,有老外,且口音各不相同,我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结果,好像答记者问一样,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我不停的讲,觉得自己都快成话痨了。接下来更有意思,recruiters一下子都撤了,只剩我和hitomi,最初的那个lady,然后recruiters拿着他们手头的案件回来,一个接一个的跟我谈。我手头一下子攒了一沓positions,突然觉得recruiting的工作挺好玩的,好像媒婆一样。The funny thing is, I feel that they want me to get a job more than I do. Anyway, let them arrange those things for me, I am quite lazy, so if there are some people who could push me, it might be good for me.
3个小时后,终于告一段落,我又饿又累。打电话给David,给他讲了我的“奇遇”,约他一起喝咖啡。David看起来比我还累,我们在一起不到一个小时,我接到5个电话,3个是不同recruiters,2个是Jeff,因为我告诉他我认识一个女生可以介绍给他,他过于兴奋。David又问起Mario,这是他最近第N次提起Mario,我问过他,“Does it bother you, that the fact I seeing Mario?”他支支吾吾,没有明确回答。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关心Mario的消息,我知道他也有其他女性朋友(?),但我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打算问,we are not committed, I respect his own space, if he doesnt bring it up, I would never ask.
气氛有点怪,David心不在焉,大概因为太累。然后,他回办公室,我去见另一个recruiter。回到家的时候,大概9点多,整个下午我都在不停的讲话,英文,日文,中文,对人讲,对电话讲...好像把我这几个月能讲的话都讲完了。
今天休息,明天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