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完結的情定 网友续(10)

有这样一个男人,兼有着俊朗的样貌及王子般的高贵气质,他睿智幽默, 举止谈吐温文尔雅,脸上永远带著摄人心魂的温柔的微笑,他的人格魅力似二月里的春风,在你不经意时,已经渗透到你的每一寸肌肤,你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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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akulamatata from http://www.dreamyj.com



家人


“叮鈴鈴……!”清晨,臻茵照例被鬧鐘刺耳的鈴聲叫醒。
她煩惱不堪地翻身擺平它企圖繼續睡,可是為什麼今天早上頭會痛?不能再入睡,她不得不抱著脹痛的頭爬起來,昨夜又夢見東賢了,好像比往常更開心,為什麼會招來可惡的頭痛呢?

她揉著腦袋拖著腳步出來,睡眼惺忪地看見潔霓正在桌旁裝著餐盒,她已經好久沒給泰俊送過早餐了呀?

“早,你醒了?臻茵姐。”潔霓聽見了她懶懶的拖鞋聲。
“早,潔霓。”她向著桌旁邊走還在邊揉著頭,“今天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嗎?你又要給泰俊送早餐呀?”
“不是。你為什麼不多睡會兒?”
不是?她也懶得多想。“啊,真想多睡會兒。今天早上起來頭就疼。”她苦惱地坐下。
“喝醉酒第二天早上起來頭當然會痛,我以前也常常這樣。不過沒關係,我給你準備了很好的醒酒湯,保你喝了就不疼了!你等一下。”潔霓說著就跑進廚房給她端碗湯出來。
“快喝吧。”遞到她手裏,我可是答應了哥要好好照顧你的。
“這是什麼?”臻茵蹙著眉問,一碗奇怪的水。
“醒酒湯啊!效果很神奇哦!以前泰俊叔叔也常常讓我喝。”已經好久都用不著了,想不到今天又有了用武之地。

我為什麼要喝這個?臻茵奇怪地問:“你說我昨天喝醉了?”
這個人失憶了嗎?潔霓大吃一驚,“是啊!還是哥把你從樓下抱上來的。你完全不記得了?”
“你哥?”臻茵艱難地回憶,“東賢?!”那個夜夜入夢來的人?!
她震驚地看著潔霓,潔霓也驚嚇地望著她。

記憶回轉,一點點地恢復到她被酒精“毒害”的腦子裏:帶東賢去喝酒,給他買戒指,一起商量結婚,陪他和泰俊吃飯,在藍寶石獨處……
“啊!”這下頭更疼了,“你哥昨晚送我回來的?”還從樓下抱上來?自己沒做什麼更失態的事吧?臻茵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終於想起來了?”被你嚇死,潔霓拍拍胸口,“他很擔心你!”
“可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臻茵不禁撓頭。
“當然啦。你醉得人事不省,怎麼可能知道?”她終於恢復正常了。
“人事不省?”不用說得這麼誇張吧,臻茵睨她一眼。
“就是啊,不會喝酒幹嘛學別人喝那麼多?真是的!”偏說,還要把昨晚的教訓補上,“快喝呀!我答應了哥照顧你的。”
“切…”被潔霓教訓,臻茵頗不服氣,但她把東賢抬出來,臻茵也只好乖乖地喝了那碗怪怪的醒酒湯。
早就知道哥是你的命門!潔霓看她喝了,心底竊笑,又動手裝好餐盒。
“這是帶給東賢的?”臻茵好像立刻就醒了。
“嗯。”潔霓收拾妥當,對臻茵說:“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臻茵忙不迭地站起來。
“你去幹什麼?你又不用上班。而且今天你不是要和我哥一起去東海嗎?”潔霓提醒她。
“誒?”對呀!她這才記起昨天主動提出陪東賢去見他爸爸,當時被幸福沖昏頭意興豪發,現在卻覺得緊張了。
“潔霓跟我們一起去吧?”拉上潔霓心裏比較踏實,說得好像天經地義一樣。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去幹什麼?再說我還要上班。”獨立開放的美式個性使潔霓根本不會考慮她的提議。
“那…你今天請假陪我們一起去吧。”口氣已經有點可憐了,還是不死心。
“臻茵姐,這可不像你哦,為了自己的事讓我也不去上班。”潔霓已經看出了她死繃的緊張,故意將她一軍,“你是不是很怕?”
“當然不是!”還沒轉頭就軟下來了,“是有一點點啦。你也知道你哥和你爸爸好像沒什麼話說。”幫幫忙。
“那就看你的咯!上次哥哥帶我去跟爸爸見面的時候,你不是叫我不用緊張,你真的處理得很好。”潔霓故意逗她。
“那不一樣嘛!”上次我只是酒店的經理,當然要處理得體。
“不一樣?因為這次你要變成我嫂子了嗎?”潔霓還加重語氣地調侃她。臻茵作勢要打,她才正言道:“你放心吧,一定會很順利的。”
肯定的語氣和神情跟東賢一模一樣,也是一副不會改變主意的樣子,臻茵沒有辦法,只好讓她出門。

但願會順利吧,臻茵定下心來打起精神梳洗準備,不管怎樣車道山前必有路。



坐下吃早餐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媽媽,東賢本來準備昨天給他們打電話的,現在她忽然覺得好想念他們,給他們打個電話心情應該會安穩些吧。

拿起電話,撥通了那個於遙遠的號碼:“嘟…嘟…”
“Hello?”
“媽?”聽到媽媽的聲音,心裏立刻溫暖踏實起來,“我是臻茵,你們休息了嗎?”
“臻茵啊?你好嗎?好久都沒打電話來了,媽媽很想你呢!”
“我也是。本來昨天想打的,可是時間太晚就沒打擾你們。你和爸爸都好嗎?”聽到媽媽溫柔的聲音,竟有想哭的衝動。
“我們都很好,你最近工作順利吧?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媽媽一如既往地關懷。
“很順利,沒什麼事。爸爸在嗎?”
“哦,他在看書,你要叫他聽嗎?”
“媽,我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我…我要結婚了!”她吞吞吐吐地說,不知道媽媽會有什麼反應?
“結婚?!真的嗎?”媽媽又驚又喜,大聲叫著爸爸過來。
“是!”
“是泰俊嗎?啊,你們早就該結婚了。”自以為是的媽媽。
“不是!不是泰俊!”臻茵趕緊否定,生怕媽媽誤會,她在電話這頭也不住地搖著手。
“不是泰俊?!”這下子媽媽才大吃一驚,“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交往了多久了?我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突然鑽出來的女婿讓父母既擔心又好奇。
“他是……”什麼樣的人?臻茵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了。青年才俊?冷傲多金?對自己溫柔專情?
她只說道:“他叫申東賢。我們交往了…半年多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月,難怪自己說來心虛氣短。但時間的長短又能說明得了什麼呢?
“申東賢?”女兒的吞吞吐吐更加重了父母的擔心,只能刨根問底了,“他是做什麼的?你們怎麼認識的?”
他的工作?臻茵咽了口口水,“他是M&A專家。”
“M&A專家?”
“就是企業並購。”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太清楚,“我們是在拉斯維加斯認識的……”是他在沙漠中撿到了自己,她開始娓娓敍述他們相愛的過程,當然只能避重就輕,“就這樣他為我們飯店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財產。”
“是這樣。”為了女兒捨得放棄一切的人,媽媽也被他打動了,“那他家裏也同意你們的婚事了嗎?”誰家裏會喜歡一個讓自己兒子傾家蕩產的媳婦呢?

東賢的家人?臻茵躊躇著要不要告訴父母東賢的身世,最後她率直的個性幫她做了決定。她也一五一十地講述了東賢的身世,相信父母是不會因此而反感東賢的,畢竟那不是他的錯。

“可憐的孩子,他真是了不起。”
果然是自己的媽媽!聽媽媽這麼說,臻茵心裏開心得就像了不起的是自己。“是啊,他真的很厲害。”
“那他多大了?”經歷這麼多,又這麼厲害的角色恐怕年紀也不小了吧?
“叮咚…”門外響起鈴聲。
“媽你等一下,有人敲門。”說著她放下電話跑去開門。是東賢!他真的不只是在夢裏。
“你家的電話一直占線,手機又沒開,我只好直接上來了。”東賢笑著向她解釋,那笑容就像她今天早上看到的第一縷陽光,她不禁有點呆了。

東賢看她這樣,笑著拍拍她的臉:“頭還疼嗎?你在和誰打電話?”
“啊,你先坐一下。”她這才想起來媽媽的電話還晾在一邊,趕緊拿起來繼續,“媽。”
“有客人來呀?”那溫柔的男聲是誰?
“哦,沒關係,是東賢。你剛才說什麼?”她在跟她媽媽通電話?東賢不由得緊盯著她。
“我問他多大了?”來者就是那個叫申東賢的人?
“這個…”臻茵看向東賢,發現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而自己正和媽媽討論著他,她有點不自在。
聽到女兒欲言又止,媽媽決定乾脆直接問問東賢好了,也好認識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真像女兒說的那麼好,“我可以和申東賢先生說話嗎?”
“媽!”媽媽的要求讓臻茵覺得為難,她不知道東賢有準備沒有。
“他要想和你結婚,也應該親自向我們提親吧。”媽媽少有的堅持。
“呃,那你等一下。”沒辦法,臻茵只好握著話筒遞給東賢,“是我媽媽,她要跟你說話。”又對著他悄聲補充道:“不要擔心,我已經告訴他們了。”

看她替自己擔心的模樣,東賢覺得很窩心,笑著接過來,臻茵立刻坐到他身邊,也把耳朵湊到聽筒旁。

“您好!我是申東賢。”篤定而謙恭的口氣,他怎麼一點也不緊張啊?
“你好,申先生。”他的沉著穩重讓媽媽很滿意,尤其聲音聽來還是那麼的年輕有磁性,“我已經聽臻茵說了你們打算結婚的事。”
“是的,本來應該自己親自向您請求的,昨天因為時間太晚就沒有打擾,沒想到臻茵今天一早就給您打了電話。請您允許臻茵和我結婚吧。”
他的諔┖驼鎿醋屓藷o法說“不”,媽媽也無法拒絕,但是一口答應豈不是太草率了?“可是我們對你的瞭解還太少了。”
“是,我也知道我們這樣太唐突了。但是請您放心,我一定會讓臻茵一輩子幸福的。”
“那麼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下周。”連坐在身邊的臻茵也吃驚。
“下周?!”我們甚至沒有見過你,“我們總該找個時間見一面吧?”
“是。但是因為時間倉促,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可以將我個人的資料通過網路傳給您。”會非常詳盡。
“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回韓國來好了。”這個人做事也太講效率了吧?媽媽有點不能接受東賢的方式。
“那當然最好。不過因為我們的婚禮會在波利尼西亞舉行,我怕你們這麼奔波會太辛苦了。”他說得非常簡單而論矗?上?]法看見電話兩端的人都因他的話而張口結舌。
“可是這麼緊的時間,我們甚至沒辦法給臻茵準備好嫁妝。”父母可不希望因此而讓女兒婚後受到委屈。
嫁妝?我要這個幹什麼?東賢不理解,但也聽出了媽媽的擔憂:“您不用擔心,臻茵需要的一切我都會替她準備的。結婚的一切您都不用費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去參加婚禮的費用也由我負責。”
看來這個人想娶自己的女兒真是想瘋了,好像他什麼都準備好了,媽媽也不知道還要什麼理由反對他了。
臻茵更是瞪大眼睛合不攏嘴,下周?波利尼西亞?那是什麼地方?這就是東賢說的人人都能參加的婚禮?
“好,請你們多保重!”東賢已經在做結束的問候,掛斷後把電話遞給一直守在旁邊的她。
“媽媽怎麼說?”
“我請他們直飛新西蘭,他們同意了。”一副輕鬆自信的樣子。
“同意了?”雖然臻茵生怕媽媽為難東賢,但聽到媽媽這麼輕易就同意了,她又有一種好像自己被拋棄的感覺。僅僅是這樣心裏就有不平的想法,那從小就真正被拋棄的東賢,這麼多年該是怎樣的痛苦。
“是啊,你媽媽真的很慈祥和藹。”東賢的微笑異常的溫柔,他有多久沒有說起過“媽媽”。
“那當然,有那樣溫柔的媽媽,才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兒啊!”臻茵得意地嬌笑著。
“對!”東賢笑著看她一眼,又顧自閉上眼想像,這麼可愛的女兒也會變成溫柔的媽媽吧?嘴角的笑容不由得拉出更美的幅度。
他沉浸在自己幸福的想像中,一個人笑得那麼開心。臻茵奇怪地看著他,隱隱冒出些嫉妒的泡泡:父母竟這麼輕易地交出了女兒,甚至沒見過這個人!而忘了正是自己千方百計說著這個人的好,才讓父母放下心。
當東賢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表情豐富的臉。複雜的神情連東賢也有些猜不透了,伸手輕撫她的頭髮:“頭還疼嗎?”
頭疼?早忘了。但被他關愛的感覺真好。她竟又癡癡地望著他,忘了答話。
“怎麼了?”他的手順著發梢滑到耳邊,輕觸,眼裏的關切漸漸加緊。
“沒事。”早就不疼了,只是好像裏面突然裝了太多東西,一下子理不清了。
“真的沒事嗎?”
“真的。”她連忙確認。
“吃過早飯了嗎?”
“嗯。潔霓給你帶了早餐去,你碰到她了嗎?”東賢這麼快就到這裏了,可能錯過了吧。
“是,不過還沒吃。”
“啊,為什麼?”
“因為實在不想一個人吃,而且她到的時候我正要出門,所以就又帶回來了。”東賢詳細的說明。
“哦?”順著東賢的手指,餐桌上真的放著潔霓辛苦準備的愛心早餐。她不禁發現東賢孩子氣得好笑,“你真是…”
她走過去為他打開,回頭對他瞪眼:“還不快點過來?不要辜負了潔霓的心意!”


車行駛在去往東海的路上,雖然開始東賢還有說有笑,但是臻茵漸漸感到隨著離東海越近,東賢的話就越少了。快到海邊時,東賢已只是沉默地握著方向盤,臻茵能感到他的身體似乎都繃緊了,她不時關切地看看他。

終於車在海邊的一所房子前停下了,是一幢獨立的小別墅,面向大海視野很好,能聞到海風潮濕鹹鹹的氣息,聽到海鳥的鳴叫和海浪的聲音。潔霓已將爸爸接到哥哥買的這所房子裏,雖然他只告訴潔霓想見爸爸的時候可以住這裏,但潔霓瞭解哥哥不能言說的苦心。

事情果然像潔霓說的那麼順利。原來晚上東賢告訴潔霓會去東海後,潔霓就已經電話告知了爸爸,哥哥會帶去未來的嫂子請求他的同意,而且也和爸爸商量好怎麼化解可能出現的尷尬。

聽到他們的車來到門前,申張赫早已迎出門外等候,東賢和臻茵一走出車門來到面前,還不等東賢艱澀地不知如何開口,他已一把拉著臻茵開心地說:“你就是臻茵小姐吧?東喜已經跟我說過了,她說你們今天會來看我。我真的好高興!謝謝你那麼照顧東喜,我對他們倆兄妹做了那麼不可原諒的事,你們還來看我,”說著已是老淚縱橫,“今後請你也幫我好好照顧東賢,他從小吃了那麼多苦,都是我的錯。拜託你了,臻茵小姐!”

一席話說得東賢眼眶也紅起來,臻茵更是在一旁陪著抹淚,還不住口地安慰:“我會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們兩個的。”
“唉,我真是的,怎麼讓你們陪著我站在這裏哭呢?你們趕了這麼遠的路一定餓了,快進屋吧。”老人家抹著眼淚忙不迭地說,“我給你們準備了好吃的魚片,快進來。”
“好。”臻茵答應著傍在他身邊往裏走,東賢也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面,他已無法說話,淚就哽在他的喉嚨裏沒有溢出來。

這是東賢第一次坐下來真正和父親吃飯。自上次在玉子的小店裏對父親發洩了二十年的憤怒後,他再沒勇氣和父親坐在一張桌子上,他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他撕掉的父親的尊嚴他該怎麼還給他和自己?

雖然有些微妙的尷尬,但是在臻茵和爸爸的努力配合下,一頓飯倒也吃得和樂融融。申張赫不停地給臻茵挾菜,堆到碗也裝不下,臻茵也善解人意地转运到東賢碗裏。

期盼了二十一年的爸爸的關愛,因自己的絕決而壓抑拒絕,即使後悔也終無法說出道歉,只能自欺欺人地裝作不再需要,但是通過臻茵的傳遞,似乎變得容易接受了。

他細細地嚼著臻茵殷勤傳遞的愛意,嘗到了他想念二十一年的味道。
雖然他們之間始終沒有直接說過一句話,但是臻茵也看到了冰在融化。


開車出來,東賢仍是沒有說話,臻茵知道他的傷口在結痂,這是值得慶倖的,但她總不忍看到他難受的樣子。
“東賢,你就是在這裏給我發的mail嗎”她望向窗外的大海,找出甜蜜的回憶逗他開心。
這裏的mail?“是。”他輕聲回答。
“真的?用電腦嗎?”
他終於微笑了,“不是,用手機。”
“手機?”她掏出自己的,看見他點頭。

沒有聲音了?東賢奇怪地轉頭看她,剛剛還興高采烈地纏住自己。現在她正專心地用手機輸著——mail?
“嗶…”自己的手機響起了收到資訊的聲音,東賢拿出來,看見臻茵正得意地示意自己打開看。
“東賢,今天我們一起來到海邊,見到了爸爸,得到他的允許,還吃了很好吃的魚片,真的很開心!從現在起的以後,我會陪你一起來看爸爸。下次,我們帶上潔霓吧?”

短短的俏皮的話讓東賢強忍眼底的淚洶湧地泛上來,他不得不把車停靠在路邊,只有在臻茵面前,他的一切感情都無法控制,他只願和她分享一切。

臻茵伸手輕撫他淚水滑落的臉,心痛地把他擁入懷中。當他被柔情溶化時,他也和常人一樣軟弱、需要依靠,甚至因為他對這種柔情的極度渴望和珍惜,讓他此刻看來比常人更脆弱、讓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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