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瓶151快要告罄的时候,芝麻红着小脸对我说,“从小到大,我还没有醉过。昨天我们在朋友家,我一个人喝了2瓶二锅头,我一点事都没有,”
原来她红着脸是因为不好意思!并不是酒精的缘故!我得出宝贵的结论,就是以后不能看脸色行事!
我为难地看了看我柜台上唯一的一瓶蓝带。本来有两瓶,上一瓶被我以500美元的价格卖了出去,如果,那个的话,我上一瓶不就白卖了?我迅速地用500乘2,还好我学过数学,我没用计算器就算出来了,我这两瓶酒只能相当于250一瓶了,如果,那个的话。
芝麻看着我沉默不语,她以为我还在思索中科院的问题。于是她拿出小镜子补妆。
我决定用这瓶叫价500美元的酒来灌醉芝麻。在我痛下决心的刹那,我听见我心底有花儿开放的声音。原来开花是这般的艰难!
我告诉芝麻,我也从来没有醉过。芝麻以为我和她是同道中人。我当然不是!
我怎么能醉呢?我是全纽约唯一一个不喝酒的酒吧老板娘!
我不喝,如何能醉?
芝麻问,“你不喝,不等于你不会喝,你的量是多少?”
我答,“反正也没醉过。这量的问题就很难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我通常是看局面决定我该不该醉了。”
越喝越清醒的芝麻说,你第三个话题的答案呢?
这一局,我输得很惨。
我说,那群博士生,带着他们从土地里长出来的固执,冷漠,无情,自私,虚伪。然后用西装领带和高学历的帽子伪装成人们心中的知识分子。
芝麻说,那群博士生,带着他们从土地里培养出来的执著,冷静,豁智,聪慧,明理。然后用西装领带和高学历的帽子装点着人们心中的知识分子。
最终的较量是芝麻赢了,要不怎么区分读过书和不读书的女人呢?
我要回家看书,从头开始!我丢下我倒地不起的老蜜和依旧红着脸的芝麻拂袖而去。
等千寻来了,这场较量重新来过!
(后记,芝麻不许我提供照片,也不许我招供话题,于是我杜撰了这篇印象中的谈话,内容的真实度要靠大家的良心去判断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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