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有时就像坐在一辆不是由自己驾驶的车里,如何开,开到哪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即便前面是悬崖,你也没机会抢过方向盘来,除非你冒着摔断腿,摔伤自己的危险跳离车子,否则只能听任驾驶的人随意怎么开。曾经因为司机未听取自己的正确意见几次三番地走错路而泪涟涟,心彻痛,现在我竟然可以坐在这随时可能危机四伏的车里安然的欣赏窗外的风景,悬崖峭壁不止可以是让我葬身的安眠之所,它呈现的凛 冷峻也可以激发一下我这只随时可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加温的温水里安乐死去的青蛙的有可能的仅存一点点的斗志。可是我当初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副驾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