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洁穿的是一件淡白色的吊带短睡裙,露出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发尖湿湿,浑身散发着青春侗体的肉香。谈笑之中更显出她特有的妩媚的诱人笑容。那时候我虽然已经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是基本上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习惯对女人太随便,所以既然尤物在旁,也没敢怎么轻举妄动。
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们都觉得有点倦了,我说: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玩呢。她好像面有难色地说:“就这一张床,要不你睡沙发吧。”我心想:呵,开玩笑吧?口里就说:“我睡沙发睡不着的,要不大家都睡床,一人一边,互不干扰。”她笑笑说:“那也好,不过先说明啊,中间一条楚河汉界不能越过。”我知道她是给自己找台阶下,就爽快地答应说:“一定不会越过的。”女人就是这样,她想要的不会表露出来,一定要有一些似乎合理的借口给她们,她们才会欣然就范。
把大灯关了,只留下柔和的床头灯,我们并排地躺着,这时她闭上了眼睛,胸脯一起一伏,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美人在旁,我就是柳下惠也按捺不住了,我翻过身一把就抱住她,嘴也对上她的嘴,她还是闭着眼,但是身子就软软地靠过来,伴随着迷乱的嗯、嗯呻吟。我忘情地吻她的樱唇,她的脸,她的脖子,手饥渴地在她迷人的侗体上抚摸,她也双手绕着我的脖子,呼吸沉重地不断发出难受的嗯、嗯声音,两条腿交替地来回搓动。刚才的声明承诺都抛到爪哇海去了。我继续爱抚着她,这时她发出了好像哭的抽嗌声音,我吓了一跳,忙停下问她什么事,她摆摆头说:“没有。”我探手一摸她的内裤,已经是湿乎乎的,经验告诉我她动情了。我很快地拉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也飞快地蹬掉,用脚分开她两条还在搓动美腿,用力一挺,只听她:“啊”的一声,手更紧紧地抱着我,我刹时间想她会不会是处女呢,如果是,那我这进去责任就大了,至少当时是那么想的。在犹豫之间我自己就“吱溜”一下闯了进去,她又“啊”的一下,星眸半开,泛出明亮的泪光,我只感到被她紧紧地扣着,好舒服啊! 洁开始进入疯狂状态,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发展到象是在哭叫,她一把拉起枕头盖着自己的口,发出闷闷的呜咽,,,,。
我抱着她,帮她慢慢地擦干净眼泪,我问她是不是不开心,她睁开眼看着我,突然笑笑说:“没有啦,傻瓜。”这时候她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得美丽,我清不自禁地轻轻吻干她余下的泪痕。我们都感到了下面粘粘糊糊的东西,就一齐起来到洗澡间一同淋浴,她把睡裙脱了,除了乳房不是很大之外,身段不错,腰很细,屁股圆圆的,大腿不粗,但也是圆鼓鼓的,她本来脸蛋就圆,所以整个就给人一种圆润的感觉。
洗完澡之后,我们又相拥着躺到了床上去,她说:你的劲很大啊,撞得我都受不了了。我问她:你舒服吗?她点点头,我又问:怎么一下就进去了?其实我这问是十分多余的。她就说了:知道了还问?唉,不是处女就不是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很爱她了,也没再追究下去。后来才知道我当时是多么天真。
我们随便清理了一下,已经是半夜了,互相搂着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往后的日子,我都给她第一次带给我的性爱欢乐深深影响着,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