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后一位五姨太:刘文彩五姨太的悲剧人生




四川大地主刘文彩第五房姨太太、92岁的王玉清在猪市坝住房前


四川大邑刘文彩公馆


五姨太王玉清猪市坝住房

刘文彩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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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大邑安仁镇一座叫作猪市坝的低矮民居里,四川大地主刘文彩的第五房姨太太、92岁的王玉清撒手人寰。

  在王玉清去世的前半年,记者对她的一次跟踪采访中,她的张姓保姆这样告诉记者;“她每天早、晚都要烧两柱香。”记者至今清晰记得,当时王玉清的接话是;“我想‘老头子’!我是在给‘老头子’烧香。”很难想象,一个古稀女性,说到此时,眼中流露出的竟是丝丝柔情和些许羞涩!

  在刘文彩已病死半个多世纪后的今天,作为他的五姨太,王玉清仍如此刻骨铭心地思念、祈福着他,仍念念不忘和他一起走过的日子,这于王玉清这样一个普通中国女性而言是喜,亦或是悲?

  怪不得有研究者在王玉清死后这样评价她,“她生前是中国大陆仅存的最后一个五姨太了。”“盖棺定论,她已经成为永远的五姨太,悲剧式的女人。”

  2003年10月中旬的一天,本网记者最后一次走进大邑刘氏庄园,走进猪市坝破旧民房,独家专访了那里的研究者和最早闻知王玉清死讯的街邻。



  娶亲

  1937年农历4月24日,刘、王两家大喜的日子。这天早晨,52岁的刘文彩的接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直奔蔡场万延村,用一乘青纱小轿抬走了方龄25,如花似玉的王玉清。轿至安仁高大华丽的刘氏老公馆正门,王玉清在一身海力蒙长衫的刘文彩地搀扶下走下轿子。主堂前少了“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的欢喜喊声,只是刘文彩拿起主宗牌位前的铁杵,在锓上轻击一下,就权作告知列主列宗他刘文彩又娶进一房姨太太了。时至中午,刘文彩办了几桌“酒斗碗”,招待了王玉清娘家的人及极少量成都、宜宾等地前来朝贺的商贾官吏。随之,娶亲式草草收场。

  1993年3月,距刘家的那次娶亲62年后,在王玉清位于安仁镇猪市坝的那间“偏偏”房里,王曾这样向记者解释那次嫁取仪式的简单:“都取第五房姨太太了。‘老头子’也觉得不光彩,不该张扬嘛!”而信命的娘家蔡场人则认为,对王玉清个人而言,草率、暗淡的婚礼,预示着她悲剧的婚姻和人生。

  老夫少妻,婚后刘文彩对王玉清十分宠爱,凡王玉清提出的要求,刘总是全力满足,那时的王玉清珠光宝器、绫罗绸缎应有尽有。每当刘出远门或到镇上“公益协进社”“办公”时,总要叫王玉清一同前往。逢文彩中学开学或毕业典礼,“校董”刘文彩身后站着的也总是涂脂抹粉、身穿红色旗袍外套裘皮大衣、脚蹬高跟皮鞋、披金挂银的王玉清。一到王的生日,刘文彩总是给她张罗一、二十桌酒席,邀亲朋好友为她添彩祝生。遇重要社交,刘必携王玉清同时出现在“同庆茶楼”一道品茗。为解决王玉清晕车的毛病,刘在1946年花费2000多法币,专为她购进一辆美式吉普,供她出远门时享用。

  采访中,当记者提及“文革”中盛传的“刘文彩生活糜烂,小老婆王玉清吃鸭子不吃肉,专吃鸭蹼”时,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们说的嘛!我出身贫穷,过惯了穷人的日子。见别人吃完鸭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觉得丢了可惜,就捡来吃了。其实,哪个放到肉不吃,专爱吃爪子呵?!”

  而当记者问及“你觉得解放前你跟刘文彩生活的13年,是否幸福?”时,经过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洗礼”的王玉清仍然显出“顽固不化”:“咋个不幸福嘛,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生活!”记者明显感到她对从前那段“好日子”的怀念和憧憬。

  在刘家,最难缠的还是那几房姨太太的关系了。刘文彩有过五房姨太太,大太太吕氏早在20年代病故,没有后代。二太太杨仲华系大邑三岔场人,为刘家生有四儿三女,在刘家可谓“劳苦功高”,地位显赫,说话算数,居“正房”位置。三姨太林君如、四姨太梁惠琳互为表姐妹,四川宜宾人,是一双饱淫城市之风尘的妖冶妇人。三人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吵闹不休,水火不容。为眼不见心不烦,杨氏索性搬到到成都文庙街上的“刘公馆”,作了“寓婆”。林、梁二人则心照不宣,时而庄园小住,时而闲居宜宾。出身低微的“村姑”王玉清处次险恶复杂的环境中,既要遭刘氏族人排挤,又要受前三房姨太太的欺凌,好在她生性机敏乖巧、精明能干,且与世无争、一心“相夫”,颇得刘文彩宠爱,在刘家的地位日益牢固。
wumiao 发表评论于
现在已经改称:五奶,大奶是正房。有多少富贵之人有过五奶?只是因为婚姻法,他们不敢娶进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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