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在医院做血脂、血糖检查。下午2点多，老叶电话，她很急促地说：你住在哪个医院？我马上来看你！
我感到奇怪，我好好的，怎么会住院了呢？我说：我在家，午睡刚起来，我没有生病，你怎么说我住院了？
她说：你真的没病？……最近，岳阳好多人传说你中风了，嘴巴歪了，不能讲话了。我是上午才知道，打你手机，是关机，打你家里电话，没人接。我判断你真的是病了，同老陈要来看你，又不知道你住在哪个医院……没病就好，六十多岁的人了，要多保重，莫太劳累，健康长寿是第一位的……《巴陵鬼话》反映太强烈，有讲好的，有说不好的……有人说：殷正高是歪嘴，讲鬼话……前两年，说你死了，如今又说你中风了，嘴歪了……是不是别写鬼话了，免得有人咒你死，咒你病……写了有什么用啊？……听说×××在监视你，我们真为你担惊受怕……
听叶女士如是说，我感到好笑：我因歪嘴才讲鬼话，因讲鬼话而中风，结果不能讲话了。真有意思。
接完叶女士电话，谭国富先生又来电话，邀我去泰和大酒店聊天。 我说：最好改期，我要查佛教的一个资料。
他说：请你吃午饭，你说影响午睡，午休后请你，又说……你没当官了，还摆什么架子？
听谭这么讲，我只好答应：马上来。我乘8路公交车，没有零钱，便递给服务员20元钱，她找我一张10元，一张5元，四张1元的。我注意到：她在多张10元票中，特意挑选一张最旧的钱给我。她为什么要挑选旧票子给我？新票旧票，价值不都一样吗？我又想，如果由我挑选：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要新的。
谁都明白：票子不会因是新的而使用时多算一分，亦不会因旧而少算一分，但人都会要新而不选旧。这是为什么？
有人说，票子经千人万人手，细菌最多、最脏，但并没人听说：票子是脏的，不喜欢。
人是怪物。我也不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