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情趣 (ZT)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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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撞到探讨情趣的文章,忽的撩起了兴致,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觉。先说下,说不好算瞎说。

所谓情趣,吾以为就是有情加有趣。二者缺一不可,且必须融为一体。

但何为情,何又为趣呢?

所谓情,是心中的一丝心绪,要多少带点柔,一提柔情似水,情趣似乎就呼之欲出了。这种心绪必和男女有关,可以想到的情有男女之情,恋人之情,夫妻之情。那偷情的算吗?太算了!所以若是几个秃小子,老爷们撂一块,放心,再整什么也整不出情趣来。那大姑娘在一块就能有情趣?那也不一定。前日出去吃饭,一只脚刚迈进饭馆,忽的里间里传出特大,特豪爽的一阵笑浪,吓得我好悬闹了心脏病,听声是坐了一桌女同胞。情趣?可见若是顾大嫂遇见孙二娘,要想整情趣也难。

那么情在情趣里又扮演什么角色呢?情其实就象饥饿感一样。如果没有饥饿感,再好的饭菜也没用。当年老佛爷一顿饭要上一百单八道菜。可赶上老佛爷哪天没胃口,一百多道菜上了,人老人家拣几根菜叶子嚼巴嚼巴,手一挥,“撤了吧。”。还有趣吗?所以要玩情趣,心中首先要有情。心中没情,您歇菜吧。还情趣那您?

有了情,台子就算搭上了,然后就看趣了。可趣又是个什嘛东西呢?

若情象饥饿感,那趣就象菜。菜因地域不同可分八大菜系,趣也可因地域不同分出不同“趣系”,菜有千种味道,趣就有万种风情。菜有粗细之分,趣也就有俗雅之别。趣趣实没有高下之分,雅俗皆宜,关键看水平,即所谓就是玩家雀(念巧儿)也得看谁玩了。

理论有了,再来几个情趣的实例。若是在东北松花江那旮瘩,冬天老大雪,大皮袄红头巾,进屋脱鞋上了炕,猪肉炖粉条炕桌上摆,再来碟油炸花生米,小两口相拥整两口,间不短的再来句“你可忒(tui2)坏了。”,情趣出来没?啥味?二人转哪。

再到大西北,小伙子,大姑娘,山梁子风口对对站,撩开嗓子来一句“白天里想妹想死个人,夜夜里想的还是你,炕头头睡觉脸对脸,想你想的泪不停”,有情趣没?是不是有信天游的味?不过这俩例子都有点硬,大风里吹出来的情趣总是让人觉得不够柔。

上云南吧,小河边坝子上,阿黑哥,阿诗玛们荡秋千,“阿哥阿妹的情谊深,好象芭蕉一条心。。。”,怎么样,情趣出来了没有?可见有歌的地方就能见情趣。

有叫真儿的出来了,那你说说咱老北京有什么歌,有什么情趣?这你可难为我了。北京就有京韵大鼓,“咚起不咙”好象还真不好敲出情趣来。这不后来就有了评戏嘛,“人多,眼杂,人多眼杂我没敢开口。。。”,也有味道。

可见,情趣在哪里?情趣首先在心里。有了趣你得有心品得出。若是心里没情,没情趣,就象苦中药喝多了嘴里没味,即便给您上满汉全席,嚼到嘴里仍然跟嚼木头渣子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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