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张辉
初识张一程老师缘起 2006 年 10 月一份华文报刊上他的一篇大作。那时我租住在芝加哥密西根湖畔一栋 28 层的公寓楼里，想住上 3 个月，找找在美国城市社区居住的感觉。由于 20 年前所学英文留在脑海里的只剩下几个有限的单词了，正百无聊赖地翻阅从 ChinaTown 中餐馆、超市免费索取的一大堆中文报纸。百花丛中一点红，我无意中从眼花缭乱的各色广告中发现了他的那篇大作《用中国人的智慧统一中国 ----- 我对两岸关系的四点想法》。文章是张老师参加一个关于和统的研讨会，在观众自由发言时没说上几句就被主持人粗暴打断后意犹未尽、挥笔立就的肺腑之言。大意是说：中国政府实在没有必要将宝贵的外汇和人力、物力用在购买飞机、邀请政客访华上，因为可能刚刚搞定一个总统、参议员，他就到了下台的时候了，接下来又要新一轮的抗议、示好、投桃报李，如此周而复始，劳民伤财，效果甚微。因此，张老师建议 : 中国的外汇结余已超过 1 万亿美元 , 何不拿出 10 亿美元来，在美国大做广告和公关活动 , 大张旗鼓地介绍中国的锦绣河山、深厚的文化、源长的历史以及爱好和平的人民。花了 10 亿美元，不但可以赚取老美百亿美元的旅游钱，更重要的是让广大美国人民了解中国、认识中国、善待中国、祝福中国。 10 亿美元顶多只能买几条能力有限的军舰或几十架军用飞机。这些家伙，不但要花大钱去配套和维持，而且，在今天精确的制导武器攻击下，一下子就报销了。因此，对和平统一中国或战争阻止台独，代价很大而成效可疑。但 10 亿美元，赢得了专找中国麻烦的政客的“群众基础”，中国的和平统一自然会早点实现。我很惊讶于张老师对中美关系之尴尬与无奈的体味之深。药方灵否姑且不论，异乡游子的拳拳爱国之情真的很让人感动。
将张一程这个名字与天天在华文报刊上做纽约人寿保险广告的张一程、钟海棠（张老师夫人）联系起来的，是 2007 年 3 月在芝加哥华埠宾馆时灵机一动的一个电话。当我试探着求见并得到肯定回答时，我们立即在半个小时内见面了。一个清瘦沉稳、慈眉善目的香港先生，一个将 25 年宝贵光阴倾注于纽约人寿保险事业的资深保险经纪人。当他将一篇篇复印好的文章、几本保险文集，以及即将在中国内地的地震出版社出版的《实话实说话保险》图书文稿如数家珍似的送我时，我不禁肃然起敬。一个人执着于一项事业并不难，难得的是他将世人眼里尤其是在中国内地为人所垢病的保险经纪人角色干的轰轰烈烈、有声有色，并不时有关于政治、关于社区服务、关于保险的文章乃至关于只用 45 分钟教人学会游泳的小册子面世。尤其是后者，我们认识后的第三天 , 我夫人就半信半疑地领教了其最科学、最简便、最快捷的学游泳妙法。在游泳池里当我夫人经过半个小时的换气训练突然发现自己沉不下去时，张老师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大叫起来：“是她自己说的，她说沉不下去了。”这时你很难将他与一个饱经沧桑的六旬老人联系起来。如果你再看看他那篇关于华人社团年会要不要接受赌场赞助的妙文 ----- 《保证精彩的新年晚会节目》，你又会把他当成一位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杂文作家。
当然，他的主业还是保险，而且还是曾 12 次获得美国纽约人寿保险公司主席议会成员资格（全公司年度业绩最高之约 5 ％的代理人），是世界人寿保险业荣誉组织百万圆桌会议的终身荣誉会员。正在我写这篇小文时，张老师来到我这栋位于芝加哥北郊临水而居的新居。当我领着他逐一参观那碧波荡漾的马蹄形池塘、那郁郁葱葱的树林、那拥有四个大睡房的别墅时，张老师始终没有多说什么，但就在开车离开时，他突然又下车，带着我绕池塘走了一圈。边走边指着草丛中的一个小洞，说一定要用一块石头填上，不然来客会无意中扭伤脚腕。沿池塘周围一定要竖上告示牌：不能游泳、不能玩水。最后他指指一颗枯树悬下来的绳索，说这个一定要拆掉，来客中小孩不知道，游戏时一旦枯枝折断，你房主的责任就大了。接着他建议我将屋顶雨水泄水管向外延长，以减少地下室的湿度。说实话，在中国内地粗枝大叶、豪爽洒脱惯了的我闻言不能不佩服张老师的敬业。保险是做在前面的，保险是充满爱心、充满阳光、充满真诚、充满智慧的事业 , 这就是张老师与其他保险从业者的根本区别。张老师从业 25 年了，据说干满 20 年就可以拿很高的退休金颐养天年了。我笑着问张老师准备干到何时退休，他没有正面回答，却说了这样一则见闻：在开同业精英大会时，他见过业内最年长的精英 ------- 一位 90 多岁的老先生，他的 60 多岁的儿子和 30 多岁的孙子都在步其后尘，从事这项平凡而伟大的事业。看来张老师的未来真应了他那句打了十几年的广告语：路遥知马力，一程又一程。祝福你，张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