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蒙特利尔-THE CITY OF SANTS (结束篇)

本人倾心历史话题,宗教知识。在此表达对同胞的友情,对民族的认同,对孔教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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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蒙特利尔-THE CITY OF SANTS (结束篇)

拥有四百多座各式教堂的蒙特利尔在加拿大有‘圣城’ 之称。 在暮色中鸟瞰皇家山大道的灯火 和大道尽头奇异的斜塔吊顶的奥林匹克运动场,蒙城风光尽收眼底。曾经是仅次于巴黎、法裔人士聚居最多的城市,也曾经是加拿大工商业最发达的城市,而今市面萧条。造成蒙市落伍的一个表面 理由乃是‘奥运后遗症’-一九七六年在MONTREAL举办的世界奥运会上,产生了一个世界级的体操皇后-罗马尼亚的科马内奇-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值得人们回忆的内容-有的是被人抱怨的加拿大运动员和金牌无缘以及背负三十年的债务!由于建筑预算失控-它那令加拿大人无法感受骄傲的奇异斜塔,竟然在为时十六天的奥运会结束后十四年 才正式竣工! 负债累累的MONTREAL 市政府开源节流、增加税收的结果使工厂外迁、就业困难;也有人说其深层的原因是法裔政客的争取独立运动使投资者却步、居民大量流失。。口水不能使蒙城重新繁华,不过这里有众多的教堂和恪忠职守的神责人员,天天在帮助老百姓排遣 种种烦恼并给人以希望-法裔系的天主教一向有推崇奇迹的倾向,而在所有教堂中最具传奇色彩的就是圣约瑟夫教堂(SANT-JOSEPH)-它那神圣殿堂中陈列着数不清的拐杖以及教堂博物馆里展示的安德列修士的心脏,令参观者 终身难忘!
在 安德列还是一名管理员的时候,他经常用 教堂的灯油为不良于行的病人按摩;也许安德列掌握了类似‘隔空点穴’之类的中国上乘武功,抑或是他的虔诚感动了玛利亚,总之他治愈了许多人,蜂拥而来的人潮持续了三十年之久,那些拄着拐杖上山的病人,下山的时候都健步如飞-遗下无数形形色色的拐杖显示了神迹的千正万确!
安德列修士又以锲而不舍的精神,化了四十年的时间,把教友们捐献的香火钱在皇家山上 建造了这座气势宏伟的圣约瑟夫教堂。
为了表彰安德列修士的丰功伟绩,身后他的遗体被安葬在教堂的地下墓室中,而他的心脏被挖出,安置在透明的神龛中,每一个来这里朝拜的信徒或游客都可以和安德列修士进行HEART TO HEART 的交流-震撼之余的觉醒,使人体悟到:神,唯有神,能使我们心灵纯洁、目标高超;神,唯有神,能使我们贫而不谄、富而有礼!
蒙特利尔人 在圣约瑟夫教堂圆顶的庇护下以逸待劳地在等待戈多、等待奇迹。


“BONJOUR,魁北克!”
跟着旅行社加东游的最后一站就是QUEBEC市- 。我们在士兵广场附近下车,导游宣布‘放风’三小时。有人跟司机去欣赏蒙特伦西瀑布,我们就在古城里闲逛。这里对已有几百年历史的建筑 保存得很好,即使新屋也是古老风格;皇家广场附近建筑墙上的巨型‘街画’比之纽约的‘街舞’更有人文气息,它不是一般的涂鸦,古色古香的街景,配上惟妙惟肖的古装人物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其实你的相机定格在QUEBEC古城的任何一个角度,都是一幅美丽的古装壁画-我怀疑这里的居民不食人间烟火。。。
游客必到的香普兰街不仅仅出售纪念品-四百年前的一天,有一个满怀抱负的法国人在此登岸,若干年后又确立了QUEBEC镇-他就是最早、最伟大的 移民先驱香普兰勇士,正因为先贤的披荆斩棘,才有今天文明的加拿大!
三小时匆匆而过,已是华灯初上时分,我们和另外二对夫妇在导游的陪同下,步入一家成立于康熙年代、 名叫‘AUBERGE DU TRESOR’的餐厅,来享受USD五十元一客的‘正宗法式大餐’。侍者先送上红酒和面包,倒也算规矩;正当大家说笑今日见闻时,忽然侍者把汤、主菜、咖啡一起摆上台面-好像是上海滩‘大食台’的风格呢-说法语的侍者的无礼,令我回想起当年路过香港,因为不谙广东话而被怠慢,赌气之下,虽然身在‘美食天堂’,却天天选吃麦当劳-也算对落后的方言的无声抗议吧-现在在这法语至上的‘国中之国’又遇上了记忆中的尴尬,虽然小羊排和枫糖鲱鱼的烹饪水平不错,不过心情已被破坏,都使我感到乏味,-连同那满街的法语招牌和全部法语的旅游指南, 以及历史的法兰西第一人也使我感到讨厌-当年拿破伦英姿勃发,再经过雾月政变,结束了保皇党人制造的社会混乱,建立了临时政府,正当人们寄望法国共和新生之间,一介武夫的拿氏忽然自封‘拿破伦一世’,做了皇帝。消息传来,一生向往‘自由、平等、博爱’的贝多芬大失所望之余,把原本欲献给拿破伦的‘英雄交响曲’乐谱撕得粉碎并愤然地、不可理解的说:“做了拿破伦,还在乎做皇帝?!”-我们和音圣同仇敌忾!然而这里的法裔政客却依然把拿破伦式的逆向思维当做楷模,‘身处自由加拿大,却梦独立魁北克’。 今日的QUEBEC省的所有车牌上刻印的警语JE ME SOUVIENS(我们永远记住),游客们的理解是:我们访问的这块北美大地,既不是 英国人的 ,也不是法国人的,它属于认同它、热爱它、捍卫它的加拿大人,这里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荣耀都属于加拿大人。一俟法裔政客能‘永远记住’这么简单的道理,才能克服‘拿破伦思维’,才能使加拿大 摆脱国家分裂的噩梦,才能使加拿大 更 强大
在最乏味的返回多伦多的路途中,我总结了‘走马看花游加东’的点滴和感想,也有了和大兰交谈的内容。傍晚时分大巴士把我们送到超市门口,大兰把我们拖回家-噢,好累!
翌日清晨,BOCELI的歌声把我唤醒-是大兰在催我起床-今天我们要回水牛城告别时刻的咖啡格外香醇。站在大兰的‘城堡’的台阶下,我由衷的感谢 妹妹、妹夫 的盛情款待,又寄语外甥女:“希望你的白马王子从健忘症中恢复,下次再访多伦多,我要用太阳花铺满那宽敞的礼堂,只因它。。”大兰打断我的吟唱:“谢谢你的诗情画意,随缘吧!路上。。。”“路上我自会小心,”临行对着灵牙厉齿的大兰我还是不忘调侃:“我们那里的电视主持人说,婚姻?就是和敌人睡一张床-你不怕吗?”
大兰眨了眨镜片后的大 眼睛、动了动手指说:“MAKE MY DAY。。。”
(全文完) 基多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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