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学到中学,出门前总是用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糊涂粥和半个馒头,去填早上的胃. 那时物资馈乏,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时间久了就变成了一种折磨,一种变了相的强迫。每当我看到饭桌上还在冒着热气一碗秋黄,拒绝和需要就同时在身体里折腾,当吃东西不再是一种愿望时,就成为一种单纯的需要和被迫。在北方的冬天里,饭桌上总是重复着那几样菜;什么雪了红炖豆腐,抄土豆丝,炖酸菜和抄大白菜。过节和家里来客人时,能有一顿饺子或是馅饼吃。那种大口吃肉的感觉,只能在列宁在1918电影里面,用心去体会。
今天你想吃啥? 只要能想到的,你就能把它门放在你的胃里,自己不会做的,也可以去饭馆里品尝,总之生活的好坏也能反映在你的餐桌上。
上周末,我去买菜时,发现有2磅装的玉米面($2.16),就顺便买回来试一试,结果熬出的糊涂粥成了全家饭桌上的最爱,有时一碗,有时两碗,早上一碗,晚上一碗。全凭喜好,就连平日里挑食的儿子也仿佛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样,乐此不疲。
只要不是出于被迫,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美好。珍惜心里的需要,不论大小都是快乐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