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性罪》18

长篇小说《性罪》18

龙康(廖伦焰) 

“女人,说的是女人。不只叁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1020岁的女人一样如狼似虎,只是1020岁的年青女人,不像叁、四十岁的女人性知识多,她们也害羞说性方面的事情。男人年青的时候次数多,但时间短,时间短了,女人就没有很好的感受,长期这样下去,年青女人还烦和自己的男人过性生活,表面上看起来这是那个年龄的年青女人性上不如男人,满足不了男人,其实是男人性上不行,每次满足不了年青女人。女人到了叁、四十岁时家庭负担轻了,有一些性经验了,也不太羞于说性的事了,思想也比年青时候解放些,再加上受一些社会环境影响,对男人短时间的性交不满意了,要男人长时间的给她,好多男人都拿这个时候的女人没办法,就说叁、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虎狼多凶的东西,男人把女人有办法,还会把女人说成虎狼,说女人是虎狼,是怕女人的说法,也是女人性方面不易找到强过她或性方面与她悬殊不大的男人的说法,那些性上特别好的男人要找女人做情人,选30几岁的女人下手最容易,那时的女人也最成熟,选中了,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不管是高官的老婆,还是老板的老婆!

  “哪次搞女人你搞得最安逸,怎么个搞法的?”

  “搞一家娘儿叁个。两升床并在一起搞最安逸!那娘儿叁个都是下岗职工,现在下岗职工卖淫的比农村人少不了几个。当妈的40几岁,大女儿30来岁,二女儿20来岁,5年前,老太爷身体比现在好。那娘儿叁个样儿长得很相像,都长着像外国人一样的高鼻子,像葡萄一样的眼睛,胸口高,个儿高,腰杆细,把她们搞了叁个小时,边搞边慢慢比较娘儿叁个哪些地方长得相同,哪些地方长得不同。特别是两个女子,都是从她妈那一个洞洞头出来的,又年青,样儿又相像,连身体上的气味也反复嗅了几十回,比较了几十回。说话的神态,皮肤的粗细、痣长的位置、下面毛的多少,怎么个不同叫唤的,也都比较。边搞她们还边逗她们,为什么要卖淫啊,当工人下苦力好还是卖淫挣钱好啊,生个杂种怎么办啊,娘儿叁个都卖淫,是不是妈是坏东西啊。当妈的睡在一边心头像是不舒服,说她生她们就生错了,不是为了娃儿读书和给女婿看病,老杂种休想骑到他们身上去。老太爷就爬到她身上去,说只跟你这个当妈的一个人搞你就不吃醋了。搞了一阵子,我又喊她们娘儿叁个一个一个地用嘴巴来舔我的下面,不做满意不付帐。他们工人,过去比我高贵,有地位,厂子垮了,国家供养不起她们了,我就可以随便喊他们怎样给我服务。现在共产党领导,这些娼妓挣了钱都归自己得,在旧社会都给鸨母独吞了,生在新社会,卖淫也比旧社会好!

  “啪!”玉琼关掉了录音,心里颤栗地说道:“这种坏蛋,这种社会毒瘤居然也有,这个社会的精神错乱了,怎么错乱成这个样子了!刘五娃该枪毙,老坏蛋该枪毙,有多少就该枪毙多少!收钱才卖身本身就说明卖身是许多妇女一种不自愿的行为,是一种出于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的违背妇女意志的行为,这种全国范围内的妇女集体被强奸,中国历史上过去从来没有过,只有大勇才把详细的情况,能够生动真实的通过录音的形式收集到,那些社会毒瘤,决不可能把这些情况讲给他们认为的正正经的人知道。这些情况兴许不出100年就会对研我们今天这个社会的物质和精神状况起到作用,虽然很悲惨,任何一个有心肝的人都不愿意面对,但又不能不面对,不能不含着悲愤地听,含着血泪地听。这些资料,除了具有将来研究今天这个社会的史学价值外,还具有文学“审美”中的“审丑”价值,应当把它保存下来,并且应该鼓励大勇继续录下去。  

  秋天来了,玉琼和大勇去了离省城西边10几里路远的平安佛寺。平安佛寺坐落在蜿蜒起伏的群山中,大山在佛寺这儿像打了个结似的向四周的天宇延展开去,佛寺脚下的江水像长长的绸带飘逸在莽莽苍苍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初秋的天还很炎热,虽有山风和江风徐徐而来,阳光下,仍让人感到酷热难熬。玉琼他们来佛寺的这天,因为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庙期,诺大的寺内游人寥寥无几。罄声响起时,玉琼在寺内虔诚地下跪,默默地祈祷,神态与平时迥然有异,这使大勇大惑不解。“你不理解就不去理解,就紧搂着我地朝里走!”拜完了殿宇,在有 1000多个罗汉的罗汉堂,玉琼媚媚地对大勇说道。“你本身就是神,还信神,我不理解,你先都给菩萨和佛主祈祷了些什么?”大勇说道。

“这阵没心思告诉你祈祷了些什么!”玉琼说道。

“里面光线越来越暗,你为什么不欣赏欣赏这些神态各异的罗汉,只顾往里走。”大勇说道。

玉琼没有回答他的话,更加依偎紧了他,只顾往里面光线最暗的地方走去。“你该不会是想
......想有什么亲昵的举动,这儿可能不,这儿是圣地、净地!”大勇说。

“圣地禁得住你,禁不住我,你不信神,又哪儿来的禁,先阵一上山,过去梦里和佛主和悟空在一起的那些梦,都浮现了出来,性的潜意识,早就不自觉地产生了,这罗汉堂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和外面守罄的老僧
!”玉琼说。“

这儿按规矩是不行
......我们往回走吧,快进到最里面来了。”大勇说。

“不,这儿就是我家,你也说我是神的!”玉琼娇声地说完,抱住大勇吻了起来。

“我亲爱的神啊,你千万别这样,我担心你先阵的祈祷不灵验
!”大勇惊惶地说。

“我不管,我不管这些,两个多小时了,都没个合适的地方,我压抑了这么久,神也不忍心让人受折磨的
!”玉琼说完,用张开着的两片薄唇把大勇的双唇衔住了,很快,小巧的舌头,从大勇唇缝中灵巧地钻了进去。大勇的舌头先是后缩,后来,在玉琼那小舌头的召唤下,伸出来和她的缠绵在一起了,玉琼的手开始朝大勇下身伸去,轻轻地在他下身摩挲,大勇下身那小东西不肯顺从她心愿地活跃起来,她便无比珍惜地捏它,那软绵绵的小东西渐渐变得硬邦邦的了。她撩起裙子,用下身去顶它,大勇把她抱了起来地往外面走去,玉琼挣下身子,把大勇拖了回去。大勇再次抱起她往外面走去,她再次挣下身子,把大勇拖了回去。大勇的意志开始动摇,反过来主动地吻她。玉琼在大勇怀中的身子渐渐后仰去,下身和大勇越贴越紧,大勇轻轻捏了捏她乳房,她如闪电般快地一下打直了身子地在大勇怀中不停地晃荡起来。大勇继续吻她,玉琼身子又开始向后仰去,下身又紧紧地和大勇的下身贴在了一起。热烈的吻在万籁无声中,在一个个杀气腾腾的罗汉脚下,很久之后才停止下来......

“本来可以换个地方亲密的!”出了罗汉堂,大勇牵着玉琼的手,边向佛寺后面的山上走去边说。

“为什么要换,哪儿想就在哪儿,只要没人
!”玉琼说道。

“那你还敢在里面做爱?”大勇笑着说道.

“只要没有人看见!”玉琼说道,微笑中带着一股认真的神情。

“只吻你,你还是结束了性兴奋
!”大勇说道。

“吻可以缓解性兴奋!我从你身上挣下来拉你回去,就是要缓解,你却不明白!”玉琼说道。

“吻只会增强性兴奋,怎么能缓解?”大勇说道。

“你是不懂女人。只一个劲地吻女人,也可以缓解女人性的渴求,逐步减弱性兴奋,吻至高潮时,有做爱刚刚开始时那样的快感,渐渐地,快感就向低处去了。但如果男人动手抚摩,女人性兴奋就会增强,就缓解不了,你不知道你用手捏我乳房那一刹那间,我的性兴奋有多强,兴奋得全身都颤栗了,像铁的东西也快要碎开成粉末了似的。男人动手,女人性兴奋就缓解不了
!”玉琼说。

“我第一次抱你出来时你就出来,我们这会儿也许在哪儿找到个做爱合适的地方了!”大勇说。

“性兴奋在哪儿产生,最好在哪儿消逝,强制结束性兴奋,对身体不好
!”玉琼说。

“你今天那样虔诚地烧香拜佛为了什么,这阵该告诉我了!”大勇说。

“祈祷平安
!又有身孕了,多半是你的,尽管我们小心翼翼,可还是又有了。又要经历一场手术,才多长时间,又要第二次,为了手术不出意外,我祈祷平安!”玉琼说道。

“如果这孩子,是你们的,生下来我养
......也是我的福。你知道我和她结婚几年了,还没有孩子...... 我也不想和她要孩子!”大勇说话时,兴奋的情绪渐渐消逝了,只专心致志地盯着被她牵着手在小道上走的玉琼的半个脸。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呀!我们私下感情再好,我也做不到给你生孩子呀!”玉琼温柔地说道。

“唉,这我知道,刚才的话,只是个不现实的奢望,一个梦。你本来只是和我有性关系的,感情在他身上,我一辈子也没本事让你感情在我身上,我天生只能作你的一只小羊羔,忠诚地陪伴你,对主人哪敢提要求什么的啊,哪敢啊!”大勇神情沮丧地说道。

“我对您有感情啊,只是比对丈夫少,没法把对你的感情和对丈夫的感情比。你和我虽然主要是性伴侣的关系,可性毕竟是异性之间,最密切、最亲密的事情,从感情上讲,我真想为你十月怀胎,为你生个孩子送你,只是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还没有发展到相好的男女间,自由地送孩子,自由地生育孩子这个地步,你的想法有什么错啊,要你爱的人给你生个孩子!是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不允许,我们的生活早于了时代
......又要把胎儿流产,我心里和你一样地酸楚。腹中的胎儿虽然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们知道,她是生命,而且,生育下来,就可能是很有出息的一个生命,我们分别是她的母亲和父亲。一个女人不能同时为两个男人生育孩子,一个女人不能替一个她生活中,满足了她性生理一半以上幸福的男人生个孩子送给她的愿望,今后社会极大进步了,是会改变的,在我们的后人身上是会实现的!

大勇见玉琼说话语调低婉,便转移了话题地说道:“这个孩子又上哪儿处理?”玉琼说道:“还是到上次那儿的县医院,那位上次在医院认识的大姐,我回省城后经常和她通电话,已像姊妹一样亲近了,身边多个亲人,心理上也更放心些!”

大勇问道:“那位大姐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玉琼说道:“知道了!她还常常在电话上关心你呢!”

大勇吃惊地说道:“她不反对
......

玉琼说道:“我把和丈夫间的真实情况告诉了她,她不仅不反对,还支持!”

大勇说:“那恐怕她曾经也是有过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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