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穷千般吃再回出生地

欲穷千般吃再回出生地

 

/心之初

 

这几日谈鸡谈鱼,让人想吃猪吃牛。在美国想吃出点高名堂,实在是难。记得三年前我在京城一个医院看病,那会我的胸还是没缝,嘴馋得紧。看完病,我一哥们就领我在附近一家回民店吃午饭,点了道什么羊肉,做法是炸了炒,又酥又软又香,才二十块钱,光顾了吃,没记住名,但却让我思念到如今。

 

过去唱“北京的桥”,现在也没个歌,唱北京的吃;蔡国庆参军了,也不知现在娶没娶媳妇?如今从美国回去,嘴巴的功能主要和猪猫狗的差不多,除非你的朋友要跟你讲英语,否则该三缄其口,咱说话太有苍桑感,很容易冲了别人的快活劲。前些日子跟个朋友说:我们才换了房;朋友道,就几十万怎么还贷款?

 

老牌的资本主义美国现在吃得依旧,新兴的社会主义中国早就吃得翻新。在吃上说,美国呆十年,顶不上在祖国吃一年;在中国吃一月,顶上美国吃三年。按咱故国农民话讲:人活着,就为吃为喝为个那。喝不了,也不爱那,那就只剩吃了。

 

北京啊北京,祖国的心脏,过去的北京颂歌我已不会;美国人说,厨房就是房子的心脏(Kitchen is the haart of a house)。中西结合,北京是祖国的厨房,饭堂?过去北京西直门是不是有驴子肉?现在前门附近的 暴肚冯早已不知何处去了。现在北京大得让人心慌,能吃着的肉何止十种八种?

“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库尔班大叔的后人还敢不敢在街上卖羊肉串?

 

下礼拜四一到北京,打算让我哥们径直带我去吃那炸后炒的羊肉,这次得把名记住。用冯玉祥后人话讲:我想死(你)了。次日再去“辣婆婆”,看江南是不是能跟我一起去。老边的饺子郭林的菜,毛家馆的红烧肉。得找个现官,在领我找到些能吃到记忆里的好吃,不过我这“洋土冒”在太豪华的地方吃不好。

 

 

我出生在西安。对那里的传统的小吃和好吃,如数家珍。这次我要重点考察些新时代的新小吃。“早上走万米”刚好走进城。重点考吃“西安饭庄”和“和平饭店”。比如,“柿面糊塌”是不是外皮酥脆、内瓤绵软、香甜适口?“贵妃饼”是不是皮薄馅足、酥脆松软、咸中带甜对成名已久的牛羊肉泡馍、肉夹馍、烩麻食、荞面饹、臊子面、灌汤包、锅盔、葫芦头等肯定要一一吃过。

 

我打算从南山脚下,吃到草滩农场(差不多就是西安的南北);从始皇秦的“阿房”,吃到“劙”山脚下(大大横穿西安东西)。没准我也想像罗马导游老头那样,干两天导游,挣点银两?悠悠华夏五千年,咱今天的事就是秦朝那些故事。

 

民以食为天,吃好喝好就是好。不过为难的是,怎么才能有火眼金睛看清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现在的乡亲,可都没了纯朴。

 

9/14/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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