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休息了几天,文对我很好,这次出去,生意虽然没有做成,但她对我也没有什么怨言。
父母亲从圩堤上搬下来后,他们另外自己烧着吃,有时我们有好的菜就装上一碗给他们。文对我的父母也很好,从来不斤斤计较,有东西也舍得给我父母吃,这一点我非常满意。也感谢她。
父亲还有自留地的8分地自己种着,这是他舍不得丢掉的一点地,我回来后的这一年,平时也帮着他干些活。麻雀虽小,五脏俱全。8分地虽然不多,但从抛稻种【方言,播种】到收割,拨草、治虫样样环节都是少不掉的,我们这里夏粮是种水稻为主,冬季为油菜或小麦。
这天早上,父亲他要去拨稻田的草,然后等稻子青稞上的露水干了后还要打药治虫。父亲出发时我刚刚起来。
“爸,你去打药水么?让我去做吧。”我对父亲说。
“我去,没事的,你如果想去,就来田里,我先拔草。”父亲没有说让我去做,他先去了田里。
我洗过脸,就来到自己家的自留地。我已经有近20多天没有来田里了,沟里的水又回复到正常状态,今年雨水多河水大,那段时候沟叉【方言,圩里面的沟】里的水自然也满,沟沿上一些不受水的蔬菜都淹死了已经被太阳晒个枯黄,有的人家也补中了迟发的豇豆或其它蔬菜。蔬菜中像扁豆,黄豆,豇豆等豆类谷物是不受水淹的,水只要淹没根部一两天,即使马上水退去也会死掉的,何况今年的水淹没时间最长达到十几天,但像韭菜,青菜,等叶子累蔬菜就不怕水淹的,辣椒和茄子比谷类要好,但比叶子类要差,淹一两天水退去是没有事的。我家的小菜地地势很高,没有受到影响,因此长势旺盛。我父亲对蔬菜的培育很才行【方言,内行】,他曾经对我说过,蔬菜要的就是肥料,如果你天天保持浇上一点水粪【方言,这里指茅坑里很稀的粪】,蔬菜就长得好,有的而且结的果实也多。
我到田里时,父亲已经在田里拨稗草了,我也赤脚到了田里。稻子的青稞已经过膝盖,早上稻苗上有露水,如果现在就打药治虫,药性的效果就不会太好,要等到太阳出来将露水晒干才开始,那才是最佳的治虫时机。父亲在田里精心寻找着稗草,这时的稗草和稻子一样高,不是仔细的识别是找不出来的,如果你是农民你一定会知道,稗草的叶子比稻子要细一点,颜色上也比稻子浅一些,细看稗草的节上没有毛。
不知道什么原因、历年都是这样,大水的年代稻子长势特别旺盛,也许雨水有稻子需要的养料吧?!
早上太阳还没有出,一眼望去,田野里绿色一片。雾气围绕在田野的上空,一块一块的,远处的人若隐若现。有责任田的人家大都在早上趁天凉快时干活,父亲的田虽然不多,但每天到田里来是他的必修课。我没有他这种良好的习惯,他一天不到田里来,就像文化大革命一天不请示一样不自然,甚至晚上还要汇报。
我和父亲很快将田里的稗草拨了一遍,这稗草是要几天拨一次的,一次随便你怎么细心都是拨不干净,等到几天以后小的稗草又长到比稻子稍高一些再拨,一直要拨到稻子开始抽穗。这种貌似和稻子一样的稗草天生长起来比稻子快,最后也比稻子长得高,可是随便是什么时候生长起来的,它成熟期偏偏就比稻子成熟期早几天,它也许就是天性和稻子争养料的一种草,有了这些和稻子一样的优势而历年来都生成下了的缘故吧。
“爸,药水我来打吧。”我对父亲说。
“我还不放心你打,这也要细心的,每一棵稻子都要打到,虫子才会死的。”父亲说。
“我能行的,我不是小孩了,你去休息一会吧,这点你还不放心我?”
于是,我就将父亲在喷雾机里配好的药水灌满水,背在身上,用心细细的在父亲面前不得有半点马虎地干了起来...........
葱,小葱拌豆腐的葱
土种油菜,这个菜的苗特别好吃,如果是用腊肉烧更佳
飘菜,黄心飘菜是最好吃的一种
青蒜,也是一道很好的才,这是本青蒜,特别好吃,非常嫩
韭菜
胡萝卜
长梗青菜,也叫马耳朵菜
青菜的一种
打油的宁波油菜
菠菜,有一说:正月菠,一钱棵,三月菠当柴火。过年时的菠菜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