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完《蜗居》,就想八卦八卦薄熙来,这个题目在心中已久,只是没有定下心来动笔。真正动笔了,又想想不能用八卦这个词,因为毕竟我还是比较敬重薄熙来的,不能太不敬,所以就定名为“猜想”。猜想,仅仅是猜想,而且是来自一个毫无背景的民间猜想。
数学界有著名的“哥德巴赫猜想”,被称为数学王冠上的明珠,陈景润破解了1+2载誉中华,但是1+1至今无人能解。“薄熙来猜想”没有这么复杂,十八大后自然揭晓。
薄熙来在90年代开始担任辽宁省大连市市长,在此期间大连成为全国著名城市,大连的市容环境得到极大改观,大连服装节全国闻名,大连的足球水平一流,与此同时关于薄熙来的传说也就流传甚广。
大约是在1998年,我所在的城市的一位主要领导见多识广,就设想发展一个当时国内还没有的城市观光项目,同时立足引进这个项目的技术,如果成功则可以在国内各大城市推广。应该说,这个城市发展项目设想还是不错的,笔者当时是科技干部,奉命参与该项目的前期论证和考察。当年10月下旬,曾经来到大连调研,受到有关部门的接待。
当时的大连已经是闻名全国的花园城市,借此机会也有幸游览了大连的市容以及一些景点。印象比较深的一是沿海滨修建的一条道路,被称为海滨大道,可以观赏大连海景,此举似乎在当时是国内首创;后来很多海滨城市都群起模仿。二是当时填海修建的一个广场,名字我记不清了,印象中好像有一个展馆之类的大建筑,还有就是一个类似天安门广场前的华表。
在此期间我们与有关部门的人员多有接触,令我颇为感触地是,这里的基层干部对他们的市长薄熙来极为崇敬。言谈话语里面对于薄熙来的赞誉之词简直就是一种顶礼膜拜的敬仰神气。而且绝对可以看出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谈到大连的许多成就众人都会赞叹薄市长的精明才干和创新精神,因为大连的很多项目都是在全国首创的。席间有一个干部说(那是一种很惋惜的情绪),我们薄市长最近心情不好。说起原因就是在一年前召开的中共党的十五大上,薄市长竟然没有当选中央委员,而且依然只是市长,没有升任市委书记。大家知道在国内地方行政长官中,同级地区单位书记的职务是高于行政职务的。而薄熙来在大连干的这么好,中央竟然没有一点提拔的意思,大连人想不通耶。
次年1999年的8月或者9月,大连市在我们所在城市召开了一次经贸洽谈会,薄熙来市长亲自带队。在洽谈会开幕的仪式上,市有关部门通知每个机关都要派人参加,而且最好是主要领导参加。那天我们机关的头儿就带了两个手下去参加这个仪式,我也有幸前往,并且见识了薄熙来的风采。
开幕仪式是在一个酒店的大会议厅举行的,我们市的市长与薄熙来一起并排在主席台前台就座。会议开始后,我们市长首先致欢迎词。我们这个市长是那种比较内向的领导干部,手捧着写好的稿子照章发言,官话一堆,枯燥无味,好在时间不长。发言完后,在稀稀拉拉的象征性鼓掌中坐下。然后是薄熙来致词。
只见薄熙来潇洒的走上讲台,手中并无稿纸,面对听众开始款款而谈。当时的网络并不发达,薄熙来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所以薄熙来的形象并不像今天这样众人皆知,至少我是不知道薄熙来究竟长相怎样。首先给人的震撼是来自薄熙来的个人魅力形象,哇塞,原来是个美男子呐。中年的薄熙来英俊高大,笑容可掬,我们的座位大约就在前十排左右,因此可以很清晰的欣赏薄熙来的神韵风采。很可惜那时数码相机并不普及,也没有带普通相机,如果是今天,起码用手机也可以留下一些当时的情景。
薄熙来的讲话极具魅力。首先从前一天晚上省上领导请他吃饭并送他一件仿古礼品谈起,称赞陕西数千年的辉煌历史、汉唐文化以及不胜枚举的人文景观。总之用很大的篇幅赞扬我们当地的文化和成就,尽管我们知道这些话语里面多少有些恭维的成分,但是作为主人,听起来还是很满足、很受用的。当然也很惭愧,毕竟我们的城市建设和经济发展还是比较落后的,作为省会城市,其实远远比不上大连这个二级城市。
薄熙来的讲话历时大约一个小时,他的讲话风趣幽默,会场里不时爆发会意的笑声和热烈的掌声。说实在话,我们经常参加各种会议,聆听领导讲话既是任务也是遭罪,多数的发言都是官话、套话,即使像这种并非十分正式严肃的会议也不例外。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听到一位领导这样让人十分享受的讲话,称之为演讲也不为过。面对阵阵的掌声和欢声笑语,不知道我们那位市长是何心情。
而我的心情则是,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薄熙来这样的市长?说起我们当时的地方父母官,民间有两句顺口溜,说:“西安有个崔林涛,修个二环没立交”;又说:“陕西有个程安东,条条大路都不通”。崔林涛曾经历任西安市长、市委书记,程安东曾经历任西安市委书记、陕西省长、省委书记。崔林涛主政西安的时候,修建了二环路。但是历经多年,只修通了南二环,到崔离任,二环路也没有打通。就是已修好的南二环,很多路口没有立交桥,交通高峰时,交通堵塞的一塌糊涂。至于其它道路更是惨不忍睹。陕西的交通道路状况也是如此,所以有了民间的两句顺口溜。一直到2002年,崔林涛离开坐了10年之久的书记位置,栗战书成为市委书记,从此开始了西安城市建设的新起点。现在大约7、8年过去了,西安的城市建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扯远了,还是来说薄熙来。(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