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哈佛做小秘(2)


小插曲

Boston 有几个区,房价几乎只长不降。像Newton,住的都是非福即贵的人。靠近医学院的Brookline 区,房价也不便宜。区好,当然跟学区有关系。但Brookline 的房价,还说不定和哈佛医学院有关系。

我朋友在医学院的地铁站碰到一老太太,等车么,就开始闲聊。老太太有三个儿子,两个就读于哈佛医学院,一个在John Hopkins医学院。朋友一听,马上取经。

老太太,您儿子们都这么优秀,有什么秘笈呀。

没啥秘密。我也没怎么管过他们。不过他们从中学开始就去哈佛医学院做volunteer 考医学院的时候,拿到了哈佛医学院教授的推荐信。

这事很好的解释了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哈佛医学院

哈佛各部分散在Metro Boston 的各处。像哈佛本科学院在Cambridge,哈佛医学院在Boston

我们的新家在Cambridge,老公上班的地方在哈佛医学院。哈佛提供shuttle bus 给住在各处的人。所以,上班或上学极为方便,但上车要凭哈佛证件才行。我浑水摸鱼坐了两次从Cambridge 到医学院的shuttle bus,真是种享受。这车带着我浏览到许多波士顿的名胜风景,而且不挤。

通常去医学院,我会坐地铁。在Longwood Ave站下。 下了地铁,穿过街,沿着Longwood Ave一直走,便能看到哈佛医学院。医学院背后便是著名的Brigham and Women’s Hospital,以器官移植而闻名于世。医学院前头不远处,便是Children’s Hospital。路过时,我经常能看见停在医院顶楼的直升机。

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类医院围绕着哈佛医学院。这不奇怪,医学院很多教授是一边在医学院教课带学生,一边在医院上班。Longwood Ave 上还坐落着很多科研机构。如果这些机构没标上名字,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们属于哈佛。原因简单,太破旧了, 有的毫不夸张的说,比危楼好不了多少。大门的漆班驳脱落,墙上石灰扑拉拉的往下掉。

波士顿在美国属于历史老城。很多建筑都有一,两百年历史,多是红砖砌成。但我当时真的很费解哈佛怎不拨钱修整一下这些老旧的建筑。看看中国大学的基础建设,赶超世界一流水平。这世界一流水平的机构,基建怎么这么次?哈佛又不是没钱。记得当时哈佛的endowment 就达到大约27亿美金。

就说哈佛医学院本身,那大门真是没的说的,宏伟庄严,让人顿生景仰崇敬之情。整一欧洲殿堂风格,大理石,大柱子,大草坪。但除了大门口几个像样的建筑,其他的都是些老旧的砖房建筑,让这巍然挺立的大门不突出不行。

砖房建筑虽老,随便进去却不能,需要个人证件才行。我进去过老公工作的大楼几次,每次我都得紧紧地拽住他。原因无它,这楼里很容易迷路。每个走道都老长老长,每个实验室都堆满了相似的瓶瓶罐罐。走道柺来拐去,拐两次, 我就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常想,医学院的这些楼,是拍恐怖电影的好场景。

楼虽旧,楼里的人却是充满传奇。不说别的,在老公实验室的一个technician 就是耶鲁毕业的。能让耶鲁毕业的做technician,恐怕也是哈佛这家,别无分号了,何况这technician 还曾在别的大学做过Faculty

老公的师叔在哈佛做教授。老公初到哈佛,按道理是应该去拜访问候他这素未谋面的师叔。老公在路上遇到过这位师叔几次,也上过这位师叔的seminar。但老公在哈佛的几年里,却从未上前套过近乎,都是如路人般经过。

为什么是这样?

下面就要略讲讲几个传奇人物:老公的师傅,师叔和师祖。

老公是一极不入流之人,但上面提到的三位皆非凡品。

师傅是加拿大皇家院士,这个头衔不大值钱。但他也是英国皇家院士,这就不同凡响了。我琢摩着他生平的遗憾应是没拿诺贝尔奖。怎么这么说?

老公的师叔是诺贝尔奖得主。

老公的师祖是诺贝尔奖得主。

老公在哈佛不认师叔,还牵扯到上一辈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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