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新楼》和《黄鹤。九月九》

(来来来,也和大师傅玩玩近体诗~~~)

《黄鹤。新楼》——thinkmyself(汝、乂)

昔人已乘黄鹤去,楚天腹地难忆愁。

潇湘云水清浊聚,鹦鹉铜雀动静休。

莫道洞庭腾王旧,可知江汉菩萨游。

喻家山外飞天处,叠顶翔空翅翼留。

2008春晚《飞天》舞蹈(Youtube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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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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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新黄鹤楼资料节选来自百度百科

黄鹤楼位于湖北省武汉市。江南三大名楼之一,国家旅游胜地四十佳。素有“天下江山第一楼”之美誉。冲决巴山群峰,接纳潇湘云水,浩荡长江在三楚腹地与其最长支流汉水交汇,造就了武汉隔两江而三镇互峙的伟姿。这里地处江汉平原东缘,鄂东南丘陵余脉起伏于平野湖沼之间,龟蛇两山相夹,江上舟辑如织黄鹤楼天造地设于斯。

黄鹤楼原址位于武汉市蛇山的黄鹤矶头,面对鹦鹉洲,与湖南洞庭岳阳楼、江西滕王阁、山东蓬莱阁合称中国四大名楼。相传始建于三国时期(公元223年),历代屡毁屡建。1957年建长江大桥武昌引桥时,占用了黄鹤楼旧址,现楼为1981年重建,以清代“同治楼”为原型设计。楼址仍在蛇山头,在距旧址约1000米的蛇山峰岭上。武汉城区第一峰喻家山是龙头,在月湖里躺着的梅子山则是龙尾。这是武汉的地理龙脉。新黄鹤楼恰好位于巨龙的腰上。骑龙在天,乘势而为,黄鹤楼的这种选址似乎透露出某种玄机。

新主楼高49米,共五层,攒尖顶,层层飞檐,四望如一。新黄鹤楼比旧楼更壮观。这是因为飞架大江的长江大桥就横在它的面前,而隔江相望的则是这24层的晴川饭店。这一组建筑,交相辉映,使江城武汉大为增色。黄鹤楼的建筑特色,是各层大小屋顶,交错重叠,翘角飞举,仿佛是展翅欲飞的鹤翼。楼层内外绘有仙鹤为主体,云纹、花草、龙凤为陪衬的图案。

黄鹤归来铜雕

  位于黄鹤楼以西50米的正面台阶前裸露的岸石上,由龟、蛇、鹤三种吉祥动物组成。龟、蛇驮着双鹤奋力向上,黄鹤帽脚踏龟、蛇俯瞰人间。该铜雕高5.1米,重3.8吨,系纯黄铜铸成。

毛泽东词亭

  在南楼东南侧,黄鹤楼东南206米,白云阁西南90米处。词亭于1992年建成,坐北朝南,长宽各6.6米,高9.5米,为四角攒尖重檐舒翼,亭中央矗立一高3.2米,宽1.8米的大型青石碑,南北两面分别镌有毛泽东1927年春登蛇山时填写的《菩萨蛮.黄鹤楼》

1927年2月,毛泽东考察完湖南农民运动后来到武昌,写下了著名的《菩萨蛮·登黄鹤楼》:“茫茫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空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鹤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和1956年6月畅游长江后填写的《水调歌头.游泳》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风樯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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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九月九》——有人夸我是唐僧!

九月九日近,愿与文城同此心之者咏黄鹤。在么?跟着和尚来一首吧! 今天就贴上,希望兄弟你在这两天看到。

望文城有同此心者,竞咏《黄鹤》。
和尚先抛一砖:

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鹤楼不言立九州。

黄鹤影远心犹系,移山志待吾辈酬。

晴阴无改三珠树,芳草枯荣百千秋。

何愁日暮乡关远,只争朝夕越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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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改写《黄鹤楼》的因由:吾友九霄 系列【诗话】之 《黄鹤》
全文转贴如下

黄鹤

《登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人死的一个委婉说法就是“乘鹤归去”,所以读到“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我便联想到一位逝世的伟人,以及越来越多属于那个时代而渐渐逝去的人,而当我读到“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我便又联想到这位伟人的思想在现实中遭受抛弃。人总有一死,自然规律不可抗拒,所以这本身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人亡”常常伴随着“政息”,伴随着“言废”,从几时起,我们有了某某某理论,然后又有了某某重要思想,接着又有了某某某发展观,只是那只曾经的黄鹤,似乎真的已经杳无踪迹了。

“人亡政息”也好,“人亡言废”也好,虽然让感性的人不免唏嘘一场,但是古往今来,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似乎也并无必要为此多作感叹。但是如果我们联想到三十年前和三十年来的历史,联想到我们所处的现实,特别是当今社会发生的种种不良现象,产生对那只黄鹤的怀念恐怕也并非不近情理。

从某某某因暂住证惨死,到许多幼儿因毒奶粉健康受到严重残害,从煤矿工人一个个埋没在大地的深处,到年轻的生命一个个从高楼上跃下,社会负面新闻不胜枚举,但这些在某些理性人的眼里也许并不算多么严重的事情,况且我们所有的人都应当承认,社会并非一片阴暗。

我们有越来越多的钢铁,越来越多的电,我们有越来越多的汽车、轮船,大路越造越多,越造越好,大桥越来越气势恢宏,我们的粮食也越来越多,我们也有了越来越多的酒,这些,都不错,是黑暗中的光明,从感性的角度说,甚至也可以说是“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似乎神州大地确实蒸蒸日上,一派欣欣向荣。

在某些方面,我们确实制造了更大的光明,然而越大的光明越发反村出越大的黑暗,我们生产的越多,越发显示出我们分配的不公。千年前的杜甫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时发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大喊。而现在,杜甫的愿望可谓实现了一半,据说我国现有空置商品房达到六千万套,这个数据可能不实,也就是说可能说多了,也可能说少了,但是不管如何,空置商品房以千万计恐怕争议不多。我无法想像这是多么大的浪费,资源的浪费,劳动的浪费。我们国家环境的破坏,工人一根根钢筋一片片砖砌造的劳动成果就那么搁那摆着。与此同时若干房奴在挣扎,还有许许多多连房奴都当不上。这个世界谁比谁贡献大?应当谁比谁挣得多,多多少?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是资源和劳动的巨大浪费无疑根源在于分配,在于不公!

在巨大的无奈面前,人们往往容易怀旧,怀旧和思乡是非常类似的情感,对过去的和失去的美好事物的追思,在严苛现实的面前显得尤为强烈。我们整个民族确实有过一段时光,虽然这段时光并非尽善尽美,也确实有过很多坎坷之路,然而那个年代,在我们的工厂,确实有过“鞍钢宪法”,实行“民主管理,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员三结合”,被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一个叫罗伯特·托马斯的管理学教授评为“全面质量管理”和“团队合作”理论的精髓,也在日本丰田这样的企业得到借鉴;而在我们的乡村,在物质依然极其缺乏的年代,在农业需要支持工业和军队的特殊年代,我们在农业上的合作和集体主义推动了水利建设的极大发展,并在化肥工业生产和种子研究上积极投入开展,可以说我们今天的农业进步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归功于前人的劳动,而我国前三十年的农业产出在宏观上也确实在不断前进;还有我们的军队,我们有光荣的传统,“人民子弟兵”,“最可爱的人”,这些光荣的称号也许我们今天并没有失去,但是过去恐怕还是更加纯粹得多;而我们的国防建设,曾经有一种精神叫“两弹一星”……

纵览我们六十年来的历史,察看我们二十一世纪的现实,我想,至少对于一部分人来说,这首《登黄鹤楼》也许确实能说出我们的心声: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但是,忧愁一时可以理解,时时惆怅就未必可取了。国庆六十周年,我们虽然未见黄鹤,但也算见到了鹤影,而鹤影,并非只出现在庙堂之高,更多的是显迹于江湖之远,是在最广阔的天地——

我在朦胧中,眼前展开一片海边碧绿的沙地,上面深蓝的天空中飞来一只金黄的仙鹤。

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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