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归家的路上,听NPR记者访问郎朗, 是否在白宫有意演奏一条大河?
记者问郎朗,你知道中国一些民族主义者对于你在白宫演奏一条大河非常兴奋,认为你是有意图。你有意图吗?郎朗说,我就是觉得这段音乐非常优美。我不知道它的背景。我从来没听说过上甘岭的电影。1956年上甘岭的电影放映时, 我妈才2岁。
郎朗说,我对被邀请在白宫演奏感到非常荣幸。我从十几岁就在美国长大,我的老师和朋友都是美国人, 我爱美国也爱中国。我怎么能反美呢?郎朗说,我是音乐家,不是政治家。
听郎朗的声音和声调,真有点急了。刚刚归家的路上,听NPR记者访问郎朗, 是否在白宫有意演奏一条大河?
记者问郎朗,你知道中国一些民族主义者对于你在白宫演奏一条大河非常兴奋,认为你是有意图。你有意图吗?郎朗说,我就是觉得这段音乐非常优美。我不知道它的背景。我从来没听说过上甘岭的电影。1956年上甘岭的电影放映时, 我妈才2岁。
郎朗说,我对被邀请在白宫演奏感到非常荣幸。我从十几岁就在美国长大,我的老师和朋友都是美国人, 我爱美国也爱中国。我怎么能反美呢?郎朗说,我是音乐家,不是政治家。
听郎朗的声音和声调,真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