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闵想起了上一次与 L 的通话，曾问过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是否就如一种经常的说法，权力和财富是男人的一剂春药，你现在精神头这么大，是不是因为事业成功，春风得意，开始思淫欲了。L答：现在整个中国就是一个服了大量春药的巨人，到处发泄其旺盛的精力，满足长期被压抑的征服欲，自大欲，我身在江湖，能独善其身吗?刘闵又问：为什么光交女友，不考虑结婚。L 趁机奉承了一下：再难找到像你一样的了，为了替我们曾经拥有的美好婚姻守节，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L 又说，他把现在交往的女友定义为情人，双方既有情感的交流，又有身体的接触，但是不受责任的束缚。如果仅仅追求肉欲的满足，只要去声色场所就够了。刘闵笑道：你倒很会为自己的惰落行为辩解，为你的情人想过吗? L答：她们想得比我还开，不过我会结束我的这一段游戏人生，毕竟真情才是最宝贵的。L 又把话题转到香水上去，说自己现在对香水很有研究，除了自己用外，女人身上的香水一闻马上猜得出是什么牌子，说得出这款香水的来历，对使用者风格、品位可略知一二。刘闵说：你已经可以闻香识女人了，可惜我不大用。L 解释说，现代香水尽管品牌繁多，在散发香味的过程中一般都有三个阶段，以香水中的贵妇 Chanel No. 5 来说，她的前调（Top Note ） 散发的橙花油、依兰香味大概只持续几分钟，中调（ Middle Note ) 释放的玫瑰、茉莉、铃兰、康乃馨香味可持续几个小时，最后登场的基调（Base Note ) 则用檀香、麝香、香根草、橡树苔香味收尾。L说：闻不同的品牌的香水，体验不同阶段的香味是不是很有意思?刘闵已经有了怒意：我看你是把女人当作香水了，我是什么香水呢? L 心知刘闵有些不爽，忙说：你是 Christian Dior 的 Poison ( 黑毒 ）代表的是绝色冷艳的高贵，千万不要升级为同一系列的 Hypnotic Poison ( 红毒 ），哪样的话，男人都会被你的妖媚所迷倒。刘闵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