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鸟没有感情?

如果我还在人间,我的情怀就系在天边;
如果我去了天边,我的微笑就留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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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硕大的蓝鸟
凄叫着,尖叫着
不顾一切地,扑向响尾蛇
空气,霎那间
被羽毛和信子扭断
卡嚓声处
风,惊觫得在树叶中颤抖

无法想像,蛇变成孕妇的模样
苗条的身躯
竟怀下了
蓝鸟的妻子,也许
还有蓝鸟的妻子的孩子

而鸟,原来也可以是那么地勇敢
为它的情人、它的爱人
为夺回人类也许永远也无法理解的知音
鸟,原来也那么有情!

人来了,鸟被赶走了
而蛇还活着。它不会分娩,也不肯分娩
它盘坐在腹部的坟包上无法动弹
尾巴则高声朗诵
人类赋予它的免死碑
于是,坟墓被提到了远离人的地方

生!

鸟找不到蛇,蛇找不到人,人找不到鸟
空气,在睫毛的风信旗中
不再作响

10/4/2011

这是某天下午在我家前院树上发生的真实情景。当时,邻居们都携儿带女地来看,还笑问我收不收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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