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莫名其妙的爬到房顶,坐在房檐上,感受着因为畏高而从脚底往上窜的一振振的抽搐。其实我并不是很畏高,很高的地方都敢去,敢往下看,就是会感觉到脚心一阵阵的抽。
从自己的角度看下去,自己离地面很近,有一种跳下去的冲动,想起小的时候比勇敢,和小伙伴们一次次的从猪圈上跳下去,那个时候的高度比起这个感觉要高很多。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长大了,过了那种翻墙跳房的年龄。
院子里的几个柿子树上除了几片零星的叶子,都是红灿灿的大柿子,宣誓着自己一年的收获,跳过柿子树是田野里一堆堆的玉米秸子,都堆成一个个圈,像是守护着村庄的卫士。
在远处是一条快要干涸的小河沟,几乎干枯的河床中,一条晶莹的水流静静的躺在那里,有几个孩子在河床上拣菱角,这个时候的菱角都干了,捡回家用剪刀剪开,把里面的菱角肉放在米里一起做饭,很香,比放豆子香很多,而且又一种野野的香味。
冷冷的风从后背上刮过来,凉凉的,于是拣了几块晒好的红薯,顺着梯子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