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恋花》 第九十一章 不药而愈

喜欢看书,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说,如果带有一些灵异的色彩,会更让我爱不释手,如今在写这样的书,是不是好书,还要拜君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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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裳诧异地看着白蜓,难道是蜓儿做的?但是看着蜓儿受惊过度的样子,又不象。

     她轻轻地抱起了紫音,孩子并没有哭泣,也许是因为紫音生来就不愿意哭,可是这么重的创伤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该是多么的疼。

     她怜爱地亲了亲紫音的小脸,显然孩子很不开心,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小眉头也皱到了一起,眼睛里分明有泪,却没流下来。

     :“ 蜓儿说说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总是哭,瞧,紫音也快哭出来了。”紫裳边小心翼翼地为紫音穿上衣服边问白蜓。

     白蜓摇了摇头哭道:“ 如果蜓儿说了,小姐又该不信了,蜓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蜓儿是被紫音弄醒的,本来睡得好好的,感觉到紫音好象在推我,就醒了,醒来就发现紫音是这个样子了。”

     白蝶道:“ 怎么可能呢? 难道见了鬼了不成,刘妈和奶娘说说看吧,你们就睡在外屋,难道你们也没听到动静? 紫音小主子的屁股被剜去了那么大的一块肉,你们都不知道? 都没听到动静?”

两个老妈子仍旧跪在床前,不住地摇头道:“ 奴才们该死,没有照顾好主子和紫音小主子,奴才们真得没听到动静,紫音小主子没有哭,小的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其实两人的神色分明在怪罪着白蜓,心中也在暗骂白蜓,原本就觉得这个主子不象个好主儿,果然做事不计后果,害得她们也得跟着受冤枉气。看她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好象委屈的那个人是她。

紫裳正在仔细查看着紫音的伤口,虽然伤口流了一些血,但是已经止住了,细看伤口的表面,竟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紫裳心中着实惊叹不小,这粉末分明是一种上好的消毒止血的药物。

她又见紫音的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不松开,好象手中握着什么东西,竟有微弱的光从那指缝中泻出来,就轻轻地掰开了孩子的手指头。

待孩子的小手一张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呈现在人们的面前,那珠子不大,犹如莲子大小,却洁白,圆润,从内到外发着微蓝色的光。

白蜓顿时止住了哭,叫道:“ 我的音儿,我的音儿哪来的宝贝? 小姐,小姐,这不会是小姐刚刚放在音儿手里的吧?”

白蝶也愣在那儿,她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以为是蜓儿那厮干得好事,干完了又吓得不轻,看她前几日,整天对着紫音的屁股唉声叹气,就知道她不一定又会搞出什么名堂呢?

但是现在看来,又不象了,那珠子分明就不是个俗物,别说白蜓,就连她的小姐都不一定买得起。这就怪了,难道真得闹鬼了。

见到紫裳黛眉轻蹙,神情紧张,白蝶问道:“ 小姐,府里是不是该多添几个护院了?”

紫裳摇了摇头对刘妈和紫音的奶娘说:“ 没事了,你们两个下去吧,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蜓儿在梦中医治了小主子的顽疾。”

白蜓一听,往床上一倒,用大被蒙住了头,在被子里面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待俩个老妈子离开了房,白蝶推了推白蜓,刚想安慰她,她却一下子就从被子里面窜出来了:“ 别碰我了,让蜓儿屈死算了,我就说了,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信的,为什么还要问我,蜓儿天生就是个胡言乱语的人,不可信的人,这会儿可好了,还会在梦里行凶了,割起自己孩子的屁股了,这才成了寡妇没几天呢?又要被人说成是疯子了。”

      紫裳苦笑了一下,对白蜓说:“ 是我刚刚委屈了蜓儿,我知道,我跟蜓儿赔不是,蜓儿哪里会有那么名贵的珠子呢,但是咱们紫音与众不同,又不能让外人知道,只好又来委屈蜓儿了。”

     白蜓止住了哭声,搽了一把泪瞪着眼睛看紫裳,问道:“ 当真?小姐当真信了蜓儿,不是蜓儿干的?”

       白蝶在旁边道:“ 傻子都知道如果蜓儿有那珠子,也不会被卖到宫里做奴才了。除了哭,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大半夜里可能让人抱走了孩子都不知道, 小姐吩咐的话又不听,不是说了吗,这几日就让孩子和她的奶娘睡,你又不肯。”

白蜓始终瞪着紫裳:“ 难道那珠子不是小姐刚才放进紫音手里的吗?”

紫裳摇了摇头:“ 紫姝园里可能也找不出这等明珠,我还不知道这是颗什么珠子,可能识它的人也不多。”

白蜓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小姐是说,真得是外人进了蜓儿的房,剜了我音儿的屁股,然后往手里塞了颗珠子就走了?”

    紫裳点了点头:“可能是这样子的,但是...............

     还没等紫裳说完,白蜓忍不住叫骂道:“ 这还了得,无法无天了,把我们紫府当成什么了,竟跑到这里行凶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伤了人,给个珠子就了事了,这不是打个巴掌,给颗枣儿吃吗?我就说了,小姐,咱这府里得加强防护了,等蜓儿出了月子,就亲自去招几个好护院。”

       紫裳道:“ 算了吧,如果护院好用的话,蜓儿当初也就不会怀孕了,天下还会有比小白和小黑更好的护院吗?”

      白蝶在一边忍不住道:“ 这会儿我明白了,不是我说她,人睡觉能睡得那么死吗? 小姐刚才听到了,是我们紫音推醒了她,不然的话,到现在我们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这等祸事了呢?难怪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怎么怀上的。”

      白蜓听了脸红了,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第一次被白蝶站了口角的上风,气得她直瞪眼睛。

紫裳笑了一下道:“ 蝶儿就别再埋怨蜓儿了,看来我们怪不得蜓儿,因为音儿的爹爹可能不是等闲之辈,我以为,昨儿夜里是音儿的爹爹来看音儿,治好了她的顽疾,顺便送了个礼物给她,这也只是个猜想而已。等一下蝶儿去绣房选一小块儿上好的绸缎拿回来,让蜓儿做个荷包,把那颗珠子放进去,让紫音随身带着。”

白蝶和白蜓都不住声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彼此,以为听错了。

白蜓最后轻声的问道:“ 小姐是说音儿的爹爹吗?昨儿晚上是音儿的爹爹又来我这房里了?”

紫裳点了点头。

白蜓顿时大骂道:“ 这个不是人的畜生,他还敢来,王八蛋,看我蜓儿好欺负了,还舔着脸来看音儿了,治不了他了,小姐,赶明儿我要写封信给紫漪小姐。”

紫裳和白蝶一愣。

:“ 我要借紫漪小姐的小黑一用,我就不信,天底下就没人治得了那个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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